“我求你,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David站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小冰桶,从里面取出一颗透明的冰块。
水珠顺着他的指节滴落,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声。
陈白还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乳尖因刚才的抽咬依旧挺立,带着薄红和些许齿痕。她看着他手中的冰,没有动,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
他回到床边,跪坐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
“Tu me fais confiance ?”
“你信任我吗?”
她没答,只是轻轻点头。
他俯下身,一只手握住她的一侧乳房,将那团尚在颤热中的柔软托起。
冰块落下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猛地一抖。
是那种彻骨的凉,像一把刀切开发烫的皮肤。
她吸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哽咽,背部因骤然的冰冷而弓起。
他将冰块在乳房表面慢慢滑动,绕过红肿的乳尖,又回到它正中。
冰与热的对抗在她胸前展开,乳头在寒意刺激下收得更紧,硬得像玻璃珠一样颤抖。
她咬唇闭眼,额头渗出细汗,却又无法逃离。
他停住手,低头含住那被冰刺激得近乎麻木的乳头,舌尖绕过,轻舔,再慢慢咬下。
她低低呻吟一声,像是终于被解冻,又像是被引燃。
他起身,冰块放回盘中,手却忽然扬起——
“啪”。
掌心正中拍在她左乳上,力道不重,但响亮。
她瞬间瞪大眼,胸口猛地一缩,乳房被击中后微微弹起又落下,在空中画出一个羞耻的弧线。
“Tu sens ?”
“你感觉到了吗?”
他又是一掌,落在另一侧。
她这次没发出声音,只是双腿夹紧,手指死死抓着床单。
疼痛从乳房中心炸开,却又在某个瞬间与快感交织成一个新的感受体,模糊、陌生,却让她整个人都战栗。
David低头贴上她耳边,声音近乎低吟:
“Tu es belle quand tu acceptes.”
“当你接受这一切的时候,你真的很美。”
她闭着眼,泪水滑下脸颊,却没有拒绝。
乳房仍在微微颤抖,红痕开始浮现,带着咬痕、冰冷后的鸡皮感、与抽打后的轻微发涨,像是某种被雕刻出的欲望的器官。
**
陈白躺在床上,双乳仍微微泛红,被疼痛与余热包围着的胸脯像是某种刚经历仪式的祭品。
David看着她,眸光沉着,没有立刻动作。
他再次走向角落,从冰桶中取出一颗更小、更滑的冰块,回头看她时,指尖已经被水珠浸湿。
她看见他回来的身影,身体本能地紧了一下。
不只是因为冷,更因为她隐约知道——这一次,他要越界了。
他没有急着碰她,而是跪坐在她腿间,双手按住她的膝窝,将她的腿缓缓分开。
她没有反抗,只是转头看向一边,耳根泛红,手指微微卷起。
“Regarde-moi.”
“看着我。”
他的声音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她缓缓转头,目光触到他那只捏着冰块的手,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他俯下身,唇贴上她腹下最柔软的地方,亲吻、轻舔,如同祭拜,动作温柔到近乎神圣。
而后,指尖拨开她已经微微湿润的花瓣,将那颗冰块缓慢地、极轻地——推进去。
冰块一触即入的那一刻,陈白几乎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呻吟。
那是一种极端的感觉。
像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被打破,冷意顺着内壁蔓延,又在下一秒因身体本能的收缩而变得炽热。
她双腿夹紧,却被David按住。
他没有立刻动,只是看着她颤抖,脸颊因羞耻与快感交织而泛起不自然的红。
他低声说,指腹轻抚她的大腿根,将那冷意重新推得更深一点。
冰块在她体内缓慢融化,每一滴滑落的水都像是在撞击她的感官,让她喘息紊乱,眼尾泛出泪光。
她的手抓着床单,指节发白,身体因为异物感而收缩,却又因为温差与湿意而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欲望。
他俯身吻她,舌头卷过她唇间轻颤的呼吸。
David的指节从外侧探入,感受到那里的湿润与凉意混杂。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让她感受那种几乎要溢出体外的冰水在重力下缓慢流出,顺着腿根滑落在床单上。
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内外皆失控”的状态而轻轻颤抖,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控制边缘挣扎。
然后——他进入了。
不是猛然撞入,而是缓慢、克制地推开那还带着残余冷意的柔软。
她几乎尖叫出声,却在下一秒被他堵住了唇。
唇齿交缠,像撕裂,又像缝合。舌尖在她口腔中反复扫过,勾住她的喘息与呻吟,吞没她试图逃避的所有退路。
她回吻他,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激烈。
他的身体在她体内缓慢前推,抽出、再进入,节奏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最深处。
她在吻中发出低低的哼声,被吞入彼此的呼吸,混在热烈与湿意之间。
**
他在她体内深入又深入,每一下都像撞击着她某处隐秘的神经线,疼与热交织着,让她整个人都融化。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唇边是水声与唾液黏连的湿润,身体随着他一次次推进而向后移,却又被他牢牢按住。
她像快要飞出去,却又被拉回。
就在她的身体开始战栗,快感像波浪一样积蓄到喉头,她指尖扣住他背部,腰部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
他却忽然停了。
下一秒,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不是慢慢抽离,而是毫无预兆地撤出,让她整个人在那一瞬失重,像刚抓住了什么就被生生夺走。
他停在她面前,手还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唇角微扬,却没有要再进入的意思。
她的身体还在颤,刚才被撑开的地方空了,残留着湿热和体液,像被扔下的器皿。
她喘着气,声音破碎,像刚从高潮边缘被拽回来,悬在半空里无法落地。
David俯下身,低头看着她腿间那湿透的、微微抽动的部位。
“Regarde-toi.”
“看看你自己。”
“Tu dégoulines me une chienne en chaleur.”
“你湿成这样,就像发情的母狗。”
陈白的脸瞬间烧红,她下意识夹腿,却被他粗暴地按开。
“Tu veux que je te prenne ? Alors dis-le.”
“你想让我操你?那就说出来。”
她咬唇,眼中泛着一层湿意,指节因紧张而发白。她想说点什么,却被羞耻卡在喉头。
他手指探入她体内,指节一下一下插进,又抽出。她猛地仰起头,喘息从口中脱落。
她终于崩溃,像是一根神经被彻底挑断,声音带着哭腔:
“Je t’en supplie, baise-moi… j’en peux plus… je veux que tu me baises, là, tout de suite—”
“我求你,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让你操我——”
她说出口的那一刻,整个人像坠入某种无法回头的黑洞。
他看着她,像确认她已经彻底放下所有伪装。
下一秒,他猛地进入她体内。
撞击毫不留情,力道重得像要将她压进床褥,她几乎立刻反射性弓起身体,叫出声来。
“C’est ?a. Ouvre bien les jambes. Tu voulais ?a ? Tiens.”
“就是这样。腿张开。不是你想要的吗?那就给你。”
她的呻吟再无法抑制,每一下都像是羞耻的回应,每一个冲撞都像在惩罚她刚刚说出的话。
她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每一下都让他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