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h)
陆城好像只有夏天和冬天,明明前几天还穿着短袖,下了几天的雨,气温就从35降到了15。
落地窗外暮色渐浓,谢易然将黑屏的手机放在桌面上,指节无意识叩着檀木桌面。虚掩的卧房门透出暖黄的光,恰好将床上蜷缩的身影镀上柔边。女孩把自己裹成紧实的茧,连脑袋都埋进羽绒被里,被子外的发梢凌乱蜷曲,苍白的脸颊被烧得泛起病态的潮红,连呼吸都带着细弱的颤音。
在空调的嗡鸣里,她突然不安地翻了个身,露出一只小脚丫。
男人喉间溢出压抑的叹息,他的视线穿透门缝,牢牢锁住那团瑟瑟发抖的身影。紧绷的脊背下意识前倾,直到女孩无意识地拽紧被角重新睡去,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套间里的空气裹着退烧药的微苦气息,谢易然垂眸盯着床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人。她又把自己藏起来了,只露出泛红的鼻尖和半张浸着薄汗的小脸,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怎么才发现她又瘦了呢,本来下巴还有点圆圆的弧度,现在已经变得尖尖的了。
谢易然修长的手指悬在她额前半寸,迟迟不敢落下。中央空调的风拂过他紧蹙的眉峰,倒映在琥珀色瞳孔里的小姑娘呓语着,细软的声音裹着鼻音:还冷她的手指揪着真丝被角,单薄的腕骨在缎面下显出脆弱的弧度,连无意识的动作都像幼猫挥爪般绵软。
男人喉结滚动,终于将掌心贴上那片滚烫。小人儿睫毛剧烈颤动,在他收回手的瞬间,水雾氤氲的杏眼突然睁开。她还陷在烧后的混沌里,湿漉漉的目光撞上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又顺着高挺鼻梁往上,撞进那双盛满风暴的眼睛。
谢……谢易然沙哑的呼唤像羽毛扫过心尖,被叫到的人紧绷的肩膀骤然放松。低头望着沉嘉瑶因发烧而泛红的唇瓣,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
一股莫名的情绪萦绕在心口,涩涩的。
他躺上了床,钻进被窝。俯身时带起的风拂过她凌乱的发丝,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怎么了?低沉的嗓音裹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怀中的人只是往他胸前蹭了蹭,又闭上眼嘟囔:“冷……”而他抵着她的额头,贪婪汲取着这片刻的亲近。
男人轻轻拍着女人后背的手停住,突然猛地抬头,眼睛噌亮,“宝宝,还记得我上回说过最好的取暖方式是什么吗。”
温热的气体喷洒在脖颈,沉嘉瑶瑟缩地睁开眼,迷迷糊糊道,什么话音未落,带着水汽的呼吸突然凝滞——谢易然的手掌顺着她单薄的脊背缓缓下滑,停在腰间时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她仰头时,发梢扫过他下颌,对上那双黑得发沉的眸子。
沉嘉瑶刚要摇头,却被他俯身含住唇珠,温柔得像在亲吻易碎的琉璃。她尝到他舌尖残留的咖啡味,耳畔传来他胸腔震动的轻笑:信我,很快就让宝宝热起来。
缠绵的吻落得细碎,从唇角蔓延到耳垂。男人咬着她耳珠低语时,沉嘉瑶浑身发软,只能攥紧他衬衣的领口。他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游走,隔着薄薄的布料描摹她的轮廓,滚烫的掌心所到之处泛起细密的战栗。
由他帮她换上的衬衣理应由他来解。
突然,沉嘉瑶轻哼一声,他指尖划过她腰侧最敏感的凹陷,整个人像受惊的猫咪往他怀里缩,这倒是便宜了谢易然,大手顺势抚上两坨挺拔的软肉。
怎么哪里摸着都是骨头,偏偏这里这么大?谢易然揉着,又将她们从两边聚拢,俊俏的脸庞整个埋入沟壑,嗅着,再然后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吃着。
她感受到自己双腿中间挤进了一个粗长又滚烫的东西,顽皮地蹭着腿心嫩肉,一下一下地摩擦、刮蹭。
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又被含着嘴巴亲了好一会,沉嘉瑶还没反应过来,却本能地想要阻止他,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又很快被分开,有汩汩热流从身体里涌出。
沉嘉瑶哼哼唧唧,左右晃着头去推他,让他走。
等会。谢易然哑着嗓子将她禁锢在怀中,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胡茬轻擦着她发烫的皮肤,头也不抬地伸手拉开床头柜,撕扯着拿出套给自己戴上。
牢牢按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他闷哼着,就挺腰往里挤。
“啊——好凉……涨……”下体传来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沉嘉瑶被刺激得惊呼,穴口剧烈收缩,抗拒着它的进入。
谢易然也不好受,第一次戴套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明明刚从牢笼中释放获得自由,现下又一整个被束缚住,再加上女人的小穴本来就紧得发麻,巨物简直寸步难行。
脑中转了千百万次要把套扯掉的念头,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总会适应的。
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小嘴,粗粝的舌头挤入口腔之中追逐着小舌,与它嬉戏纠缠。大手抚摸着肩头、锁骨,在饱满的胸乳那逗留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女孩不住地发出呜咽才换做坚硬的胸膛来代替,大手则继续往下走,滑至挺翘的臀部,揉搓着往两边掰,不时用手指触碰着花穴周围。
待感受到一直紧绷的穴口又流出了蜜液,谢易然将她的手拉着带上自己的脖子。他喜欢被沉嘉瑶抱着,这会让他觉得她依赖他,信任他,愿意把她自己交给他。
又揉搓了几下女人的小屁股,不紧不慢地将巨物往里探去,撑开紧致的甬道。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里面好烫,烫得谢易然觉得自己整个人将要融化了,不,是死在她身上。
穴肉从巨根进来的那一刻就紧紧地贴了上来,吸吮着他的每一寸,直达根部。谢易然爽得头皮发麻,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继续将剩在外面的大半个棒身全部塞进女人体内。
男人先是画着八字,慢慢的,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不知章法,只知道往里面挤,力道越来越重,每一处褶皱都好似要被肉棒碾平,每一处敏感点都在男人的抽动顶撞中照顾到。
“宝宝~”
“宝宝~”
男人不知疲倦地叫着,沉嘉瑶刚开始还能剜他两眼,咬他几口,到后来已经腰肢酸软地任由对方摆布。
腰部弓起小小的弧度,又在下一秒坠落,沉嘉瑶修长的天鹅颈微微仰起,搭在男人脖颈的手臂无力落下又被拉回,花穴被填满又被抽空,整个人都红通通的,身上渐渐布满了汗珠。
潺潺热流不断从小腹处喷涌出来,小巧的脚指头勾着在床单上留下道道痕迹。
“宝宝,还冷不冷?”谢易然喘着粗气,望着她下半身蛮力地干着,感受媚肉的舔舐吸吮,感受她的体温,说着一滴汗也从他额头滴下,落在女人前胸上。
“不……呃啊……不冷……了”沉嘉瑶现在只觉得热得发昏,酥麻感一阵一阵袭遍全身,像去年中暑那样喘不过气,又像是刚奔跑过的小狗,只能张大嘴巴才能获取足够的氧气。
当男人终于肏开宫口的时候,沉嘉瑶再一次迎来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渍淋湿了床单和被子。
里面更热,更烫,把他的东西牢牢地包裹着,好温暖,好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谢易然想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才挺腰射出今天第一泡浓精。热度透过薄膜传到女人身上,烫的她一哆嗦,穴口又是一阵收缩。
“嗯哼~”男人低头将装得满满的套扯下扔在地上,低头在全身汗津津的小人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小人仿佛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全身黏糊糊的,但谢易然却丝毫不觉得脏,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填满,不像之前坐在办公桌前那样空空的。
随后将她裹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又用被子死死包裹,不允许一丝凉风穿透。
他听见怀里的女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像春日里掠过湖面的涟漪,一下下抚平他常年紧绷的神经。他的宝宝蜷在被窝里的模样乖乖的,看得他心软软。
锁骨处有什么在发烫,但谢易然脑子里想到的全是沉嘉瑶加班到深夜时揉着眼睛说好困,想到她帮他打领带时发梢扫过下巴的痒意,想到她和他互相依偎着取暖,想到……
摸了摸锁骨处的印记,他拿起手机按了按,随后继续拥着怀里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