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H)

  说完,他再次低头,这次更深地将舌头探入体内,像是被欲望驱使,完全放弃了矜持。舌尖灵活地顶弄内壁,每一下都让我抽搐地颤抖。我再也忍不住,轻颤着呻吟出声,声音带着颤音。
  他扶着我臀部,将我更往前拉些,让他可以更深地品尝。他几乎是贪婪地吸吮着,每一下都像要把我逼至崩溃边缘。当他含住阴蒂用力一吸时,我整个人差点失控,腿软地瘫在他手里。
  「够了……崔斯坦……我快受不了了……」我哀求地低语,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
  他这才站起,手扶着我髋骨,将我转过身贴着树干。他低头在我耳边喃道:「那就乖一点,把腿张开。」
  我照做,双腿自然分开,背脊微拱,双手撑着粗糙的树皮。他一手拉开裤头,那火热的硬挺在下一秒便抵上我湿润的入口。他咬着我耳朵轻声问:「可以吗?」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他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缓缓地磨蹭着,来回顶弄,像是在故意折磨我。
  「你湿得这么过分,是不是很想要我?」他语气极低,沙哑又戏谑。
  「进来……求你……」我几乎是呜咽出声。
  他这才轻轻一顶,龟头慢慢挤入,狭窄的内壁紧紧包住他的形状,让他低吼出声。接着他缓缓挺入,几乎每一寸都清晰地撑开我体内的缝隙。
  「……太紧了……」他咬牙说,一边扶着我腰慢慢深入。
  我整个人贴在树干上,脸红得发烫,喘息断续。等他完全没入后,他暂停几秒,像是在强忍冲动。
  「你再动一下……我会忍不住直接疯掉。」
  我却偏过头,对他露出一抹挑衅的笑:「那你就疯啊。」
  他低吼一声,瞬间开始挺动,起初节奏缓慢、深沉,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碾压到最深处。他的手紧扣我的腰,身体撞击间发出水声与肉体拍击的声响。
  他逐渐加快节奏,从背后将我狠狠顶上去,一次又一次,力道像是在狠狠宣泄。他忽然抬起我一条腿,让角度变得更深。我几乎快被撞得整个人吊起来,额头贴在树上喘息。
  「再……再快一点……」我颤声恳求,已经无法维持理智。
  「你自己说的……」他喘息回应,身体再度压上,整个人将我困在他怀中。
  我感受到他炙热的喘息洒在我后颈,掌心在我下腹轻揉,那是最后一记催促。接着,我整个人被推上高潮的边缘,在他最后一次深顶时,身体剧烈一颤,泄了出来。
  我哭着颤抖,全身无力地贴在他怀里,喘得几乎窒息。他紧跟着也泄入我体内,闷哼一声,将我整个人紧抱住,像是怕我会碎掉一样。
  夜风静静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我靠在他胸前,感受他体内的余热仍留在我体内,两人的呼吸混合,心跳交缠。
  他吻了吻我耳边,声音沙哑:「生日快乐。」
  我靠在他胸前,喘息渐渐平稳。崔斯坦还没从我体内退出,只是将我抱得更紧,像是怕我下一秒会消失。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将他推开些,说:「起来吧,我要给你看个东西。」
  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但还是顺从地整理好衣物,跟着我站起。
  我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到溪边,指着那道不久前仍泛着异色的水流。
  「这里,」我说,手指轻轻一挥,水面泛起一道淡淡的光芒,「我把它复原了。」
  清澈的溪水在月色下泛着微光,与刚才被污染得绿黑的模样判若两人。
  崔斯坦愣了一下,探头仔细看了看,才低声道:「这就是……原本该有的样子?」
  我没回答,只是静静点了点头。
  他眨了眨眼,像是记起什么:「是那次你给我看草地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整个地方,根本只是被你们魔法撑着。」
  他说的没错。
  那时他刚来邓波不久,我没有任何预告,直接在他面前将翠绿的草原褪去魔法外壳,露出底下焦黑枯黄的真实。
  他当时像被什么重击了一样站在原地,完全无法接受这片看似安稳的世界原来是个幻象。
  「那之后我也一直在想,」他喃喃说道,视线依然停在水面上,「最近这种状况越来越频繁……是不是吸血鬼变少了?不然,那些由吸血鬼魔法撑着的自然循环,怎么会开始崩坏?」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低头看着水波荡漾的痕迹,一种不安缓缓升起。
  若真如崔斯坦所说,那背后的根源,恐怕不仅仅是吸血鬼的减少,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崩坏。
  我摇了摇头:「原因我还在查……但不太乐观。」
  他没再多说,只是握住我的手。
  那是一种比刚才的亲密更深的接触。没有欲望,只有沉默的并肩。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回那座半掩在树影后的酒吧。风很轻,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但我们心里都知道,某种更大的东西正在逼近。
  我走到舞厅对外的门口,周围的人群像自动感应似的让开一条路。
  我语气冰冷:「怎么了?」
  帕克回过头,语气淡淡的:「这人不肯交血,在门口闹了起来。」
  我目光扫去,在门口的采血墙前站着一个女人。她的手被帕克扣住,睁大的双眼惊慌地看着我。
  她颤抖地垂下头,嘴唇发白:「对不起……我给……我给就是了……」
  帕克像听笑话一样哼了一声,松开她的手。
  她往前一步,在所有排队者的目光下,把手颤巍巍地放上墙面。大理石闪烁一阵后转为深红。她皱眉抽回手,低头想快步走进去。
  但就在她经过我身侧时,我伸出一根手指拦下她的动作。
  「这样就想走了?」我声音轻柔,却让她猛然停住,「你耽误了其他人,也耽误了我的时间。你说,该怎么偿还?」
  她转过身,明显控制不住地颤抖:「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我勾唇,语气平静:「你当然不知道。」
  我转向其他人,声音不大,却压过了所有人的呼吸声:「看好了,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话音落下,我抬起手,指尖凝结出一道晶亮冰柱,寒气在掌心迅速蔓延,空气瞬间被冻裂般「啪」地一声爆响。
  下一秒,冰柱破空飞射,「噗嗤」一声,尖锐的冰刃如利矛般穿透她的胸口,硬生生贯穿心脏。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唇边还未吐出半个字,口中已喷出一口鲜血,像断裂水管般猛然溃泄,溅满她胸前与地面。血水在冰柱贯穿的一刻沿着伤口猛地炸开,溅上墙壁与旁观者的脸。
  她的身子抽搐两下,犹如断线的木偶般跪倒在地,鲜血从心口翻涌而出,染红了厚重的红毯。冰柱在那一刻碎裂,碎屑纷飞如雨,每一片都沾着热腾腾的血丝,像残酷的雪花落下。
  空气中弥漫着血与寒气交织的气息,凝固得令人无法呼吸。没有人敢出声,只剩那具缓慢倒下的尸体,在红毯上留下一条刺眼的血痕。
  现场一片死寂,然后,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恐慌。
  「还不动手?」我冷眼扫过排队人群。
  人群像被抽打的牲口,慌乱地争先恐后地将手贴上墙面,鲜红一个接一个染开。
  我转身往回走,帕克一言不发地跟在我后头。
  回到吧台,我坐了下来,他随即在我旁边落座。
  我斜瞥他一眼,轻笑:「怎么?是不是又想说我下手太狠了?」
  帕克叹了口气,像早就料到这对话:「是啊。但我说了你也不会改,不是吗?」
  我挑了挑眉,轻点了点头:「你倒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我撑着下巴,望着前方闪烁的灯光,忽然开口:「最近那个女朋友呢?还活着吗?」
  他靠向墙面,语气无波:「分了。太无聊。」
  我嗤笑一声:「又来了。你感情维持不过两个月吧?」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想顶嘴,但最后只是弹了弹我额头,无奈笑着:「还不是你教的?」
  我哼了一声,撇嘴道:「别乱说。我根本没交男朋友,也没你那么花。」
  他忽然凑近我,认真地盯了我一会儿,最后还是轻声说:「好啦。你赢了。」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我没交男朋友没错,可我确实也没打算谈恋爱。
  崔斯坦,也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我不可能谈恋爱,尤其是现在,绝对不会。
  帕克看着我走神的模样,语气忽然转了个弯:「那崔斯坦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
  我歪头想了想,说:「他回学校了,去打听一些消息。」
  他点点头,又问:「吸血鬼那边没来找乔纳?」
  我弯起唇角,冷笑一声:「当然有。不过他们进不来。这里只有人类和我允许的人能进。他们破不了屏障,也懒得来试。乔纳现在,是他们的弃子。」
  前阵子我认为邓波有点不安全,花费不少时间和魔法把邓波周围加固,让人类和我允许的吸血鬼或魔使进出。
  他点了点头,语气低沉了几分:「兰妮……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外头的情况不太妙。」
  我看着他没出声,他继续说下去:「第一营地那边,有一批魔使跑到吸血鬼的地盘去了。听说双方谈成了一些条件,甚至开始互相学习彼此的魔法技术。更夸张的是,魔使还把一些人类留下来的先进设备交给了吸血鬼。」
  我微蹙眉,心中已有不安。
  「他们开始量产手枪了。」帕克看着我,语气转重,「你也知道那玩意儿当初是多难找回来的技术,现在他们似乎真的成功了。就连第一营地也开始配发改良过的版本。他们……好像在准备些什么。我怕……他们的目标会是我们。」
  我沉默地思索着。这些传闻我不是没听过,甚至崔斯坦也曾警告过我,只是我没想到,那个带头和吸血鬼合作的人,竟然是莉莎。
  她过去恨吸血鬼恨得要命,当初不惜把我赶出去,甚至差点亲手杀了我,现在居然选择与他们联手?
  看来这次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我从这世界上彻底抹除。
  吸血鬼本就不好对付,尤其是他们那个菁英者社团,尽管我的魔法如今已少有人能敌,可若所有人联手压过来,我也会感到吃力。
  我抬起头看着帕克,语气平静却带着试探:「那你呢?你会担心吗?毕竟第一营地里,还有你母亲,还有……罗丝莉。如果他们也站在敌对那边呢?如果他们来攻击我们,你……会心软吗?」
  他怔住了,没立刻回答。
  过了几秒,他低声说:「不管怎样……我会优先保护你。」
  我一愣,嘴角扬起些许笑意。心里被他的话轻轻触动了一下,虽然没说出口,但这样的温柔,我早已记住。
  「谢谢啦。」我笑了笑,语气依旧带着一贯的自信与冷静,「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打赢他们的。」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便放开,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承诺。
  我从高脚椅上起身,离开吧台,踏上通往内部的长廊。
  回到房间,我推开门。房内空气有些闷热,灯未开,只剩月光从窗边照进。
  我一眼便看见崔斯坦,坐在床边,手肘撑着膝盖,低头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你回来啦。」我开口,语气不惊不喜。
  崔斯坦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
  这个晚上,恐怕还没结束。
  他一看到我进门就站了起来,手上拿着某样金属制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稍稍打量,质地沉重,形状像我曾在资料中见过的古代武器。
  「这是我刚刚从我母亲那里拿回来的,」他解释道,「她说最近魔使和吸血鬼正学着使用这种东西,叫做手枪。」
  我抬起手,食指随意扣在板机上,冰冷的金属贴在指节,有种说不上来的不适感。
  「他们,是打算拿这个对付我?」
  崔斯坦点头,脸色阴沉:「我妈说得很清楚,这次莉莎联手了梅瑟琳娜,准备集结魔使与吸血鬼的力量,名义上是『清除危险的变数』,实际上就是要杀你。他们愿意分享先进武器、补给、甚至居所空间给吸血鬼,那些吸血鬼当然乐意配合。」
  我冷笑一声,把玩着手枪的姿势一派轻松,毫无畏惧:「真是下了重本啊。那你母亲呢?她……还好吗?毕竟她的身分……」
  崔斯坦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难得温柔:「还好。她本来就比较低调,平常也不会受到吸血鬼太多关注。我帮她住处外多加了一层混淆魔法,能掩盖气息,不太容易被人发现。万一出事,我会立刻回去带她走。」
  我没有出声,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倒是满担心你的。她说……如果你不快乐,可以去找她。她说,你跟我们,是一样的身分。」
  我闻言一怔,随即低头笑了,语气平静又讽刺:「一样的身分?」
  不,她错了。
  她和崔斯坦,早就是纯血吸血鬼了。而我,是彻彻底底的混血者,一个不属于任何一边的错误。
  「没关系的。」我淡淡地说,「我能承受。」
  我话锋一转,语气理性得像在谈一场作战计划:「如果他们真的攻进来了……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崔斯坦微微皱眉,显然对这问题感到诧异:「当然会啊。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只是想确认。」我摇了摇头,把那把枪举到眼前翻看:「你能不能复制这东西?我们也造一些出来。」
  他看着我,语气带着几分不安:「可以是可以,但只有我们两个,真的来得及吗?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我将枪口轻抵在下巴处,并不是自残的意思,只是冷静地感受这东西对生命的威胁。
  「做叁把就好。」我说,「我们不需要靠它赢,只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会。而且...」
  我抬眼,目光沉稳如冰。
  「我们还有与生俱来的魔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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