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洲番外】小乖日记八
我看见了。
血。
新鲜的,刺目的红,混着被泪水濡湿的睡裙,粘腻地贴在她稚嫩白皙的腿根。
她像一只被捕兽夹夹住脚踝的幼鹿,惊恐,无助,又因为羞耻而瑟瑟发抖。
我听到自己疯长的,急促的心跳。
我见过枪伤,见过刀口,见过比这惨烈百倍的场面。
可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
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别怕,小乖。”
“爸爸在。”
我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那片狼藉之上。
那片被粗暴对待的,红肿不堪的稚嫩之地。
我伸出手,指尖微微发着抖。
我必须……我必须帮她。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她顺从地点点头,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敢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触碰到那片被胶带粘住的皮肤。
很烫。
像着了火。
我试图从边缘将那片罪魁祸首撕开一点缝隙。
她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
“呜……”
压抑的呜咽从她齿缝间漏出来。
这样不行。
我站起身打开花洒,用手试了试水温。
温热的水流过我的掌心。
我重新蹲下,一只手托着花洒,让温水缓缓地冲刷着那片粘连的区域。
另一只手,我的手指,不得不探入那片幽深隐秘的湿热里去。
为了找到一个可以着力的边缘。
那一刻。
我陷入了一片从未想象过的绵柔之中。
很湿,很软,很热。
一个念头像毒蛇,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脑海。
我的动作僵住了。
“爸爸?”
她感觉到我的停顿,不安地动了动。
“没事。”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指腹在那温热的水流中,一点一点地将那层薄薄的胶从她娇嫩的穴肉上剥离。
她在我手下轻轻地哼着,细细地抖着。
不知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卫生巾被完整地剥落下来。
我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
指腹无意间,擦过那处最柔软的小小的凸起。
她浑身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一声短促又破碎的抽泣,从喉间溢出。
我猛地抬起头。
正对上她那双泪光点点的眼。
那里面没有痛苦,没有羞耻。
只有全然的,茫然的,懵懂不解。
像一只初生的动物,不明白自己身体里陌生的战栗,究竟从何而来。
她就那样,用一种纯洁到残忍的眼神看着我。
看着这个,刚刚用手指侵犯了她最私密领地的,所谓的父亲。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
我仓皇地收回手,几乎是狼狈地站起身,拉过一旁的浴巾,劈头盖脸地将她裹住。
“好了。”
“自己擦干净。”
我转身,落荒而逃。
——
【九月二十日,夜。】
我坐在书房里,一杯一杯地喝酒。
两个酒瓶都空了。
可我心里那股灼烧般的躁意却丝毫没有平息。
我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滚烫湿软的触感。
挥之不去。
她长大了。
她不再是我日记里那个穿着小制服的小番茄。
不再是那个会抱着牵牛花说“最喜欢爸爸”的小姑娘。
她有了少女的曲线,有了潮湿的秘密,有了能让一个成年男人失控的肉体。
而我。
我是那个亲手撕开潘多拉魔盒的人。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
触碰了不该碰的禁区。
甚至在她那懵懂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危险的,足以将我毁灭的引诱。
我生出了一颗肮脏的,不该有的心。
我是个罪人。
我背叛了她全然的信任。
我玷污了“父亲”这个词。
我该和她保持距离了。
必须。
趁一切还来得及。
趁我还没有,彻底沦为一个无可救药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