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绝对掌控(慎!
黎峥其实没想到沉韫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跟他一同回住处,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说不上是为了逗逗她还是为了吓吓她。
他没打算才见两面就和沉韫发生关系,刚产生一点兴趣和好感,就得立刻把她带到床上吗?他还不至于那么低级,让下半身操纵思想和行为。
但他没有拒绝沉韫调情,还把她带上车甚至带回家,既是顺应本能,也是存了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的念头。
汽车驶过半程,由市内进入郊区,沉韫突然侧身来看着他,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黎先生,你会打人吗?”
黎峥眯起眼,牙齿卡了卡腮肉,“你是想问我会不会打人,还是我会不会打你?”
沉韫直视他,“你会打我吗?”
黎峥已经明白了沉韫的意思,或者说,他好像终于明白沉韫因何对他产生了兴趣,有一点荒唐,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黎峥无奈,摇头道,“恐怕你不会喜欢我的方式。”
他虽是好意,但沉韫反被激起了胜负欲,她略微歪头,眼神有些挑衅,“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
黎峥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事实,“因为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与服从,不需要有思想的人,只需要听话的狗。”他在见面前就已经把沉韫查了底朝天,知道她大概有某种偏好。但她极有主见、有自己的逻辑和规则,比起被操纵更喜欢操控,除非摧毁她现有一切,否则难以彻底掌控……但那很难不说,也毫无必要。
他说话的样子有点迷人,如果说他很帅,那倒也没有,但手握重权,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气质确实无可比拟。他个头不高,一米七五左右,但身材匀称,大臂微微突起的肌肉将袖口撑满,胸前、小腹的线条印在T恤上。
看着黎峥手臂、下颏的疤痕,不免又联想起他那富有传奇色彩的发家史。
同样的话有些人说出来就莫名其妙显得可笑,被黎峥说出来就好像理所应当。沉韫喜欢挑战,黎峥现在就是挑战。
“只需要听话的狗”几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沉韫心中一阵悸动,身下也感受到了湿意。
她想过去不能完全放弃自我,彻底交出身体的掌控权,都是因为对方不够资格。这些年唯一有感觉、能让她入戏的周宇麟,也是半路出家被掰成Dom,内心深处只把sm当情趣,不仅没有控制她的欲望,还很易被她的情绪反向操控。
黎峥是她第一眼见到就想靠近的男人,他神秘、强大、危险,对她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我也可以是听话的狗。”
她说得十分笃定,黎峥对她实是无奈,嘴上说着听话,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他到底没和沉韫继续掰扯下去。
她是被惯坏的女人,没真的遭过罪、吃过苦,身边人个个顺着她,以至于沉韫有种天真的自信,总觉得一切都该按她的预期去发展,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黎峥用行动给她上了一课,让她发现曾经玩得那些的确只能被称为情趣。
黎峥大约是她遇到过的最狠的Dominant。
他熟悉人的生理反应、性唤起机制以及疼痛阈值,比起单纯发泄或制造痛苦,他更喜欢通过探索受虐者承受边界,给其制造强烈的感官刺激。操纵受虐者身体反应、重塑对方认知来实现权力建构。
因为能够相对准确地掌握精神和身体状态,以至于沉韫无法像对待周宇麟那样,用自己的情绪影响他的行为。开始后无论她如何哭、喊、大叫、哀求、怒骂都不能阻止他继续施虐。
沉韫没有选择,只能完完全全按照对方节奏、接受对方主导。
那天黎峥换了无数工具,将她用各种姿势捆绑,好像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件无生命的物品随意玩弄。
大概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通过言语羞辱或命令来引导她进入情绪。
上来就被戴上眼罩,剥夺了视觉,双手被束具反绑在身后,肩膀随之向后拉扯,胸部被迫前挺。
乳头被粗暴地拧了两下,刚一硬起就被夹子咬紧,双腿呈M形分开并固定,两瓣阴唇也被扯开分别夹住,夹子上还挂了小型金属球增重。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地挨打。
宽面皮拍在神经分布密度极高的乳房制造出扩散性疼痛,每打一下都要求她报数并叫一声“主人”。
因为眼睛被蒙住,对疼痛的预期感丧失,神经系统始终高度警觉,听觉触觉连通痛觉被一并放大。
她不知道对方的手会什么时候落下,用怎样的力道,只知道乳夹和阴夹给她带来的钝痛和灼烧感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加剧。而皮拍每次落下不仅带来发散的钝痛,还会再次牵引到乳头。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乳房已经像彻底烧着般,尖锐的疼演变为麻木的疼,好似那处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无法继续报数,甚至不能说出什么连贯的话来,只是一味哭喊,哀求停下。
但黎峥不仅没停,反而加快速度且更加用力地打了五下表达惩戒。
之后他揪着乳夹将她乳房扯成锥形,在她的惨叫声中将乳夹突然松开,乳夹虽被撤去,但血液骤然回流,产生极为剧烈的反弹性疼痛,沉韫发出更加凄惨的叫,身体也被汗水完全打湿。
之后是一分钟的停顿,她听着对方脚步声、物体与台面碰撞声以及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在恐惧中等待。
黎峥换了根更有弹性的医用硅胶棒抽打她大腿内侧。
硅胶棒比皮拍要细很多,痛也更尖锐,打得第一下就让她腰部抽搐,猛吸一口气,条件反射想要合拢双腿。
接着大腿内侧被连续抽了十余下,橡胶棒没有固定的落点,她没法判断下一次痛感来自哪,其中两下打在更为敏感的阴部,她哀哀地叫着,身体抖得不成样,有几次几乎要挣开束缚从椅子上跳起。
极端疼痛下神志已经有些恍惚,黎峥也没再要求她继续报数。
后面身上束缚被解开,但沉韫已经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把浑身是水的她抱上医疗躺椅,再次固定。
下半身被抬高,双脚被并拢绑起,没有任何预兆,细长柔韧的橡胶鞭精准落在足弓中段。脚底神经末梢密集,痛如刀割,她身体绷紧,大叫着说“不要”。
一巴掌抽在肿胀的乳房,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喊一句‘不要’加十下。”
沉韫呜呜咽咽地哭,哭声又被对方抓挠脚心的动作打断,接着是崩溃地笑。
她不知道究竟被打了多少下,又被抓挠了多次,只知道意识在哭和笑的反复中逐渐崩溃涣散。
就在她浑身无一处不疼,感觉自己就要死掉时,黎峥又拿出强震幅震动棒……
强制高潮沉韫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她没有在这样极端的生理状态下被持续刺激阴蒂近半小时过。除了最开始几分钟是令人战栗的爽,到后期阴蒂稍一触碰就传来刺痛,毁灭般的快感不断堆迭,直至超出极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感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混合着眼泪和清水鼻涕让她面目全非。大脑已经丧失对身体的掌控,肌肉自主地收缩、抽搐。
当一切结束,沉韫如同烂泥般瘫在那儿,浑身泡在汗水里,累到连手指都无法抬起。
黎峥给她喂水、冷敷,看她眼泪依旧流个不停,用湿毛巾替她拭去,轻声道,“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怎么有勇气说自己能当狗呢?”
他看似打得狠,但并非没有章法地乱打一气。沉韫不希望流血,哪怕是极细微的针刺伤或破皮,所以工具选择和击打手法都是有规划的,为的就是痛而不伤,最大化疼痛。
沉韫在黎峥那过了一夜,第二天也没下得了床。
次日厨房做好饭,黎峥亲自给她端到卧室,看她像个病号一样坐在床上喝粥,道,“再缓一天,明天让人送你回家。”
“回去了还能再来吗?”沉韫眨了眨眼,“黎先生多久来国内一次呢?”虽然昨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今天就开始忍不住回味了。
黎峥彻底无语,本以为她蔫了吧唧是被打怕了,没想到是被打爽了。
他沉默。
以他所处的位置,注定不缺性资源,尤其是低级的性资源。无论男女想要给他当狗、服务他的人不要太多。他其实很清楚,沉韫不是真的想给他当狗,只是利用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但即便知晓对方意图,他也生不起气来。在足够强大、能掌控全局的情况下,谁服务谁不是那么重要,能否从一段关系中获得愉悦和放松才重要。
黎峥不想否认自己对沉韫的好感,他也确确实实有被她的身体反应取悦到。
沉韫还在看着他,等待回答。
“你得想清楚。”昨天没和沉韫发生实质性关系,一是因为两人尚未交换体检报告确认健康状况,二是他本性强势暴戾、控制欲强,昨天看似严苛但并未对沉韫下狠手。一旦关系转长期,要求也会随之变高,他不确定沉韫是否能承受,“这段关系的走向或许不会如你预期的那样。”
沉韫搅着碗里的粥,“比如呢?”
“不能拒绝我要见面的要求,对于每次流程只能被动接受,忤逆和反抗都会给你招来惩罚。”他伸手托住她下巴,“我比你想象中要更狠。”
沉韫垂眸,“那我们的见面地点可以只在华国境内吗?”
她很清楚,那种难以复制的爽感,除了源于黎峥的绝佳技术,还源于她对黎峥的恐惧,这份不掺假的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和兴奋剂。
黎峥和她过去任何一个情人都不同,她无法彻底了解他,不管是他的过去还是现在。他能在那样一个混乱无序的地方扎根,手握核心资源、脚踩黑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说自己狠,她当然相信。或许他不嗜血,但手上一定沾着血。
所以即便她忍不住想要接近他,享受他制造的快感,却不可能真正信任他。如果让她去泰国或缅甸见面,她也是万万不敢的。
黎峥笑笑,好似没有看懂她的那点心思,回答道,“当然。”
对待猎物他一向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