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不把你玩坏的理由”【感情破
银色的口枷被沉柯利落地解开,金属部件碰撞时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沉柯的动作很快,他还摘下了陈然的眼罩,像是急于听到陈然的辩解,或是更残忍的,急于听到她的求饶。
他俯下身,那双因为愤怒而充血的灰紫色眼睛,死死地盯着陈然的脸,像是在等待一场最终的审判。
“你不是很会哄我吗?”
沉柯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你不是很会说那些让我高兴的话吗?现在说啊。给我一个,我今天不把你彻底玩坏的理由。”
她可以的。
陈然知道,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轻易地安抚眼前这个几近崩溃的男人。
她可以哭泣,可以道歉,可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父亲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被胁迫的受害者。她甚至可以再次说爱他,用一个更深情的吻,一个更主动的拥抱,来浇灭他所有的怒火。
以沉柯对她的迷恋,他会信的。
他会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摇着尾巴,重新回到她脚边。
但陈然没有。
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和羞辱感,混杂着药剂带来的、不受控制的情欲,像一锅沸腾的、黏稠的汤,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煮得滚烫。
在这一刻,陈然不想再伪装了。
她累了,也厌倦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嫉妒和占有欲而面目全非的男人,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芜的疲惫。
“沉柯,我讨厌你。”
陈然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最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沉柯早已鲜血淋漓的心脏。
沉柯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疯狂,都在这一刻,凝固成了一种纯粹的、不敢置信的空白。
他似乎没听懂陈然的话,又或者,是沉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一句宣判。
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客厅里那座昂贵的、复古的座钟,还在不知疲倦地,发出沉闷的、滴答作响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像在为他那颗正在死去的心,敲响丧钟。
那片死寂的空白,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随即,一种更为恐怖的、毁灭性的风暴,在沉柯眼中酝酿成形。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咆哮。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然后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陈然胸前那颗被乳夹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上。
尖锐的刺痛和那股带着血腥味的啃噬,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她只是死死地咬着牙,承受着这具身体上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
沉柯像一头被最心爱的人刺穿了心脏的野兽,在用这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宣泄他那无处安放的、毁天灭地的痛苦。
他松开陈然的乳尖,那里已经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渗着血丝的齿印。
然后,沉柯又抬起头,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沾满了她体液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对准了那被道具蹂躏得一片泥泞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了进去。
“你说什么?”
沉柯终于又一次开口,声音很低,像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低语。
“你再说一遍。”
他开始在陈然体内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撞碎。
他掐着陈然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强迫她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承受着他的侵犯。
沉柯不再有任何技巧,也不再有任何试探。剩下的,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想要将陈然彻底毁掉的暴虐。
“你不是喜欢我哄你吗?”
陈然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痛苦和药效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但她的嘴,却依旧在说着那些足以将沉柯彻底逼疯的话。
“我现在说的,就是实话。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幼稚,讨厌你这副除了用暴力和金钱,就什么都不会的、可悲的样子。”
“闭嘴!”
沉柯怒吼道,松开了陈然的脖子,转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按进了柔软的沙发靠垫里。
他从后面,用一种更为粗暴的、完全不顾陈然是否能承受的姿势,继续着他的挞伐。
“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婊子!”
沉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不仅背叛我,还要用这种话来伤我?”
“好,很好。”
沉柯忽然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自毁的疯狂。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这个怪物!”
他在她体内,达到了一个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高潮。
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陈然的子宫深处,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一场最终的、无法挽回的标记。
沉柯没有停下,而是就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在陈然体内,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坚定地研磨着。
“我要把你操到再也怀不上任何人的孩子。”
沉柯伏在陈然背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是那么的温柔,说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的残忍,“我要让你的身体里,只留下我的味道。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只能为我一个人张开腿。”
他终于从陈然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因为缺氧和痛苦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美。”
沉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陈然眼角的泪水,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像一个被我亲手打碎了的洋娃娃。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