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
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林洵脑子还有点懵,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句“明天再出门买东西行吗?”
来不及思考,她下意识回了一句“好哦”,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推倒在床上。眼看对方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来,林洵顿时慌了,不顾自己肩膀被人摁住,挣扎着想站起来:
“你身上刚涂了药,你别这样……”
大白天的,亲亲抱抱不就行了,还非往床上整,她真是服了。
似乎是被这番话打动,秦慎介松开了摁住她肩膀的手。
林洵一看似乎有门,立刻换上一副“我很关心你身体”的表情:“现在做那种事,把药蹭掉就不说了,万一太激烈,把伤口撕裂就不好了啊,伤筋动骨一百天——”眼看对方听到最后叁个字皱眉,她赶紧解释:“你的伤没那么严重,但是最起码也得歇半个月呀。”
半个月后刚好开学,嘻嘻嘻,自己可真是个小天才啊。虽然很缺德,但林洵还是在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秦慎介的暴力狂老爹。不对,也不能这么想,要是没那种爹,秦慎介也不至于变成一个神经病,她也算是这个暴躁爹的衍生受害者。害,家庭暴力何时休——
“你答应过你会主动。”
秦慎介翻身,依靠着床头,半躺在林洵身边,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嘴唇。
正在畅想未来以后要不要从事社工的林洵,思绪突然被打断。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秦慎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
林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有病吧大哥”,但冲动还是被理智所阻止。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天,才“含羞带怯”小声道:
“其实……那个……我不太会……”
这句话刚说完,她发现秦慎介看来的目光明显带上了几分好笑。
……她把前天晚上的事忘了。啊啊啊,那个贱人!林洵此刻简直想破碎虚空、冲到裴钧面前踹死他。
“……我只会前面一点,这次我真的没撒谎。”
这句话说完,林洵很想死一死。她估计秦慎介肯定觉得自己在故意装纯。苍天啊,她本来就很纯好吗!她真的就只会前面那一点点,基本就是她把自己蹭到晕晕乎乎,然后主动权被对方拿走,她就能假装自己是尸体了。
秦慎介不置可否的弯了弯嘴角:“没关系。”
……你当然没关系啊,有关系的是我好吗!
林洵简直欲哭无泪。她沮丧的从床上坐起来,一会看天花板,一会看自己的手,愁云惨淡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我先把窗帘拉上。”
当室内回归黑暗,林洵紧张的心总算稍稍放松,当然也好不到哪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外阳光正盛,还是她的眼睛渐渐习惯了无光环境,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看清对方的脸。她背对秦慎介,脱掉身上的衣服,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跨坐在对方腿上。
秦慎介身上的伤虽然不在正面,但是这样肯定也会疼的吧?
他要是真疼,就不会有心情做这种事,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林洵赶紧把泛滥的同情心甩出脑袋。
犹豫了几秒,她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她总觉得,这种事情,正常就应该从亲吻开始。
紧贴对方皮肤,微凉的触感令她脸颊的燥热稍微得到了缓解。
就在她专心致志亲到对方脸颊时,对方的手碰了碰她的颤抖的眼睫:“睁眼。”
林洵不想看着对方做这种事,可秦慎介不满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借着黑暗的掩护,她凶狠的瞪着对方,无声的做了个鬼脸。
随着亲吻的位置向下移动,到达嘴唇之后,对方微凉的手这时也触碰到了她的后颈,沿着颈椎缓缓向下移动,酥麻感顺着神经很快传导到了身体其它地方,林洵难免有些意动,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紧贴着对方,掩耳盗铃似的,小范围地偷偷挪着自己的腰。
她不知道自己蹭到了什么地方,但是身下那片温热的、带着韧性的硬度的部位,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在她越来越意乱情迷的时候——
“你坐到我的肚子了。”
林洵身体僵了片刻,原本有些绯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充血,她抱着对方的脖子缓缓往后退了退,在碰到某个部位的时候,跟个触电似的又往上挪了挪,随后假装很懂的样子,义正词严:
“就是这样子,这个姿势就是这样。”
“……哦。”
秦慎介直觉这个姿势不是这样,但是他又觉得没必要跟林洵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问题争论。刚好手也挪到对方的腰,他干脆一手扶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肩膀开始、沿着胳膊一直挪到肚子,帮她揉着下身有水渍的那片地方。
正在舔他脖子的林洵一抖,原本就不多的力气此时更是消散于无形,整个人虚弱的挂在秦慎介身上,呼吸随着对方的动作打颤。
秦慎介看她失神,把人往下移了移,将手指换成了下身早就硬起来的性器。
即使他们之间隔着阴影,他也能看到对方的眼睛里堆满了熟悉的朦胧,像是盛着无数的雾气,只有这种时候,林洵才是诚实的。
他将食指缓缓抵在她唇边,强行滑进去,指腹摩挲着她的牙齿,声音压得极低:“舒服吗?”
下身积累的快感在这一刻突然释放,伴随着下身的翕动,嘴里的充盈让她不自觉用舌头舔舐着,发出含糊不清的“舒服”。说话间隙,唇角溢出少许的口涎,顺着下巴、带着温热,滴落在秦慎介的手腕处。
也是在这个时候,秦慎介放任了自己的本性,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撞入了最深处。
林洵不受控制的发出一身惊呼,牙齿无意中磕到了秦慎介放在她嘴里的手指,随后她本能地推攘对方身体,抗拒这种步步紧逼的快感。
指甲划过血痂所带来的疼痛本该阻止他,可反而点燃了他的欲望。秦慎介干脆起身,扣住林洵的四肢,将人背对自己压在床上,跪伏成无法逃脱的姿势。
即使林洵再迷乱,这种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对,她刚要说什么,秦慎介放在她嘴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死死压着她的舌头,令她无法发出呜咽以外的声音。于此同时,短暂空缺的下身重新被那个东西填满,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她的身体无法自控的痉挛。呜咽声中,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下身再次涌出淅沥的水液。
在这种刺激下,秦慎介彻底失控,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无法抑制的力量。
呼吸、低声的呜咽、炽热的体温纠缠在一起,像潮水般席卷整个房间,混乱而浓郁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