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抱在怀里的女孩泪眼汪汪,哭得伤心。湛津抹着眼泪,等她情绪平静。
  终于聆泠把一双红红的兔子眼眨巴着移向他,男人低声:“还哭吗?”
  聆泠摇摇头,嘴唇还下压。
  湛津在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下,酒气蔓延至鼻腔,“我们还继续吗?”
  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
  聆泠重新搂上微汗的脖颈,重重吻向他。
  月色里两具莹白的身躯交缠,偶有低语:
  “准备了惊喜是吗?”
  “怎么这么漂亮?今天怎么穿这么漂亮?”
  “是给我看的吗?想要和我玩什么游戏?”
  ……
  喝醉的男人反而比平时更温柔更耐心,话也变多,不停地随着动作问询,聆泠娇软的身躯随着欲望起伏,终于硬物顶上腿心,有人轻揉慢捻。
  “可以吗?”湛津迷迷糊糊吻她的眉心,指腹摸不准似的在阴唇拨弄,马眼轻戳阴蒂。
  “能接受吗?今天可以吗?”
  聆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酒气熏晕,小手移着性器,主动插入小逼。
  “可以。”
  四目相对,媚眼迷离。
  红唇一开一合:
  “操我。”
  “湛津。”
  后半夜的一切都混乱且黏腻,男人抱着女孩从卧室操到客厅,两人宽的沙发溅湿女孩高潮时控制不住的液体,她歪在靠枕上哭,被男人扳过脸吻下去。
  他一遍遍地叫她小猫,又一遍遍地射进去,装不下的浓精溢出来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他会一边狠狠插进去,一边笑着说:你看,小猫被灌坏了。
  不是惯坏,是灌坏。他往那张小嘴里浇了太多浓精,还有小逼,黏稠滑腻得像一个情趣道具。他舔着小猫的耳朵问你喜欢吃奶油吗,然后狠狠一顶,说下面全是打发的奶泡。女孩被逼着跪在地上承认自己是个爱吃精的骚货,还张着唇,任修长手指将打好的奶浆喂到嘴里。
  这场性爱是下流肮脏的,同时也是体液横生的。聆泠无数次在高潮时紧紧拥抱出汗的躯体,哭着问,我欠钱了真的没关系吗。
  男人只是俯身堵上她的嘴,脖颈绷紧线条流利,热唇重重吮吻把呜咽声吃进去,内射她,说你把我的钱都欠完也没关系。
  那天晚上他们玩得很疯很刺激,被湛津用皮带打的时候,聆泠甚至还在帮他舔茎。
  她允许他将射过后的性器放在嘴里,她叫他主人,还问他喜欢不喜欢今天的装扮。
  “怎么会不喜欢。”男人爱抚着她柔顺的发顶,“你是最漂亮的小猫,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漆黑寂静的夜里,他看着她,将星星藏进自己眼睛。
  —
  聆泠近来一直有一个疑问:湛津那天到底喝醉了没。
  他迷糊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可肉棒的硬度也不像是醉酒。
  网上说男人真正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她没有经验,也没试过,唯一可能给她解答的只有刘玉,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刘医生好像也很忙,白天找不到人,晚上更找不到。偶有一次电话打通了,她在那边很痛苦的模样:“我……我这几天……回老家,回来……再……”
  没说完,刘医生挂了电话。
  聆泠呆呆愣愣地问湛津她怎么了,对方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走了。
  聆泠还有一个事情很疑惑,那就是他到底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第二天睡醒时湛津已经走了,要不是满室狼藉,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是他实在没时间收拾了,两人胡闹到凌晨四点才困晕在床上,他更狠,当天居然还早起上班。聆泠忘了他走之前有没有亲亲她的额头,但看到了他的便利贴,他说中午会有人来做饭,顺便打扫房间。
  那乱七八糟的沙发和满是精斑的地毯怎么见人呀,聆泠忍着酸痛惊恐下床,在家政来之前把这一切简单处理掉。
  中途她和湛津打了个电话,两人就像平常一样交流,可女孩不自觉地就会微笑。什么都说完了之后谁都没挂,聆泠腼腆地说你先忙吧,他好像签了一份文件,两秒后说你的事比较重要。
  一下午聆泠的心都轻飘飘,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可谁都感觉不太一样。
  她在傍晚换好了新的裙子画好了妆,雀跃地坐在新换的沙发上,等着湛津来带她出去逛。
  一分、两分,时间怎么走得这么慢呀,他还不回家。
  终于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被欢喜冲昏了头脑,连猫眼都没来得看,兴高采烈打开门。
  “你回来——”
  啦。
  门口不是湛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大晚上还戴着副墨镜,取下来,妖娆眼妆下的棕色瞳孔瞟一眼房门:
  “你是谁?湛津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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