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原罪〈H〉

  这是他的心病,在心底陈烂许久,无法癒合,甚至反覆戳弄着,直至脓疮烂肉,也不肯放过自己。
  盛知雨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
  她从副驾驶座侧身跨过去,轻巧地反坐在他腿上,膝盖分开稳稳地将他困在座椅里,双手温柔地抱住他。
  「徐璟廷,你听好了。」
  她低下头,让他的额头贴靠在自己的胸口,语气一字一句,轻柔又坚定。
  「我被学校退学,不是因为你的证词。我被退学,是因为我是通缉犯、角头郑远山的女儿──这才是我永远背不掉的原罪。」
  徐璟廷全身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瞬间僵硬。
  盛知雨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指腹温暖而耐心。
  「就算没有你的证词,我也一样会被退学。你只是……倒楣了一点,被捲进来而已。」
  她停顿了一下,又轻轻叹气,眼神温柔得像是穿透了他所有的防线。
  「不过我当时也有错,我跟你说了很多气话……我跟你道歉。」
  徐璟廷的喉咙紧紧锁住,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难以呼吸。
  『你没有相信我,对吧?』少女语气平静,但那句话却像利刃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脑海里,还歷歷在目。
  当年她转身离开时,那双冷漠而失望的眼睛,像一道长久停留在黑夜里的刀,每一个孤夜都会向他劈下一刀,让他无处可逃。
  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他一边摇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喃喃。
  「不……你别……你别跟我道歉……」
  他怎么配她的道歉?
  他就算背一辈子罪名,也不愿她把他看轻、看淡,变成她人生里毫不重要的一个过客。
  「知雨……知雨……你打……」
  话未说完,唇上忽然一热。
  盛知雨俯下身,吻住了他。
  把他未竟的自责、痛苦与乞求,全都堵在这个深深的吻里。
  她轻轻勾住他的舌尖,耐心地引导、安抚,像抚平一隻惊弓之鸟,把他的伤口一点点舔平。
  徐璟廷像被灌进氧气,瞬间紧紧搂住她的腰,急切又本能地回应着,将所有痛苦、悔恨与渴望,都化作这个吻里最深的依恋。
  她轻笑了一下,睫毛轻颤,拉着他的领口把他困得更牢,吻着吻着,情绪渐渐深了,热了。
  他们吻得久了,彼此的气息都变得紊乱,盛知雨原本只是为了安抚他,可是当他颤抖着、带着近乎渴求的力道回应她时,她也被他这股压抑的热烈慢慢感染。
  他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是带着一种害怕她消失的力气,把她牢牢困在自己怀里,像是唯有这样,才能确定她还在。
  吻着吻着,徐璟廷的身体明显起了反应,他喘着气,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得几乎要碎掉。
  「知雨……我、可以吗……」
  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她,像是害怕又像是祈求,整个人都压抑着不敢逾越。
  盛知雨心头一软,轻轻勾起嘴角,带着一点宠溺地笑了,低头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傻子。」
  她主动拉过他的手,引导着放到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你摸摸看,是谁更想要?」
  徐璟廷微微怔住,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手指轻轻一触,就觉得心脏像被什么炸开了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内裤,指尖感觉到那片柔软与湿润,心里一瞬间酸得发疼。
  她也是想要的,不是他一个人在贪求。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锁骨,动作带着压抑的急切,又带着深深的感激。
  指尖在她柔软间轻轻抚弄着,先是细细地揉弄、沾湿每一寸,再轻轻探入指间,慢慢引她舒展、放松,直到她轻轻喘息,身子不自觉地靠近他。
  「这样……舒服吗?」他带着一点不安问,声音还是那么小心。
  盛知雨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说:「再深一点。」
  他像是得了允许,这才轻轻将她抚弄得更湿、更柔软,直到感觉她已经完全接纳他的触碰,他才微微喘着气,缓缓解开自己的裤头。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扶着她的腰,让她再一次确认般地看着她:「可以吗?」
  盛知雨微微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温柔又篤定:「可以。」
  于是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已经涨得发疼的阴茎送入她的身体,缓慢、克制、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虔诚。
  她的温暖将他包裹得紧紧的,他几乎在那一瞬间止不住颤抖,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失控。
  「知雨……」
  他整个人都陷进她的身体和气息里,却还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埋在她里面,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安放自己的地方。
  盛知雨一开始只是想安抚他,坐在他身上缓慢地律动,像是轻轻替他驱散那些压抑的阴霾。
  她身体柔软又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他,每一下进退都像是在用身体抚慰他狂乱的灵魂,像是要将他从伤痛与迷失中拯救出来。
  徐璟廷原本只是紧紧抱着她,让自己不至于沉沦,可是当她慢慢动起来时,花穴那紧密又湿热的摩擦让他几乎快要崩溃,尤其那种夹紧他、每一下都像抽筋似的吸吮感,让他整个人从脊椎发麻,一路麻到指尖。
  她温柔得让他心里发酸,又软又湿地将他紧紧箍住,一吋吋地将他捲入,像是要把他榨乾,却又不肯给他真正释放的机会。
  一下一下,交合处像是缓慢碰撞,发出黏腻的忘返声,回盪在狭窄的车内。
  才没多久,她却忽然停下,整个人趴在他肩膀上,小声抱怨:「不行了……腰痠……」
  她呼吸还乱,声音却娇懒又理直气壮,体内那包裹着他的穴肉微微抽动,却迟迟不再动弹,像是故意折磨。
  徐璟廷浑身一紧,被困在她温热湿滑的深处,进不得、退不得,那种饱满却无法动作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他嗓音低哑,湿热地在她耳边呢喃:「知雨……动一动……求你……」
  她懒懒地回应:「不要,腰痠。」语气里还带着一点挑衅的笑,像是在刻意撩他、逼他失控。
  他终于没忍住,眼神一沉,猛地扣住她的腰与屁股,整个人往上顶了上去。
  「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衝撞撞得颤了一下,穴肉瞬间被撑得更开,他炙热的阴茎像根铁柱般直挺挺地贯入,直捣花心,撞出一声闷响。
  他撑住椅背,肌肉绷紧,用力发力,每一下都重重顶进她体内,像是要把那片湿热的嫩肉彻底压开、撕裂,湿腻的水声伴随着每一下抽送,「啵啵」作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淫靡。
  她整个人被他顶得快散架,只能趴在他肩膀上喘气,身体一颤一颤,蜜穴被他每一下深顶撞得痉挛收缩,黏稠的淫液流下,沿着他们紧贴的交接处沾湿了椅垫。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呢喃着她的名字,「知雨……」
  「……徐璟廷、你……」她气得想骂人,刚张口又被他狠狠顶了进来,话语碎成呻吟,整个人快被顶得散开。
  「嗯……阿……哈……慢点……慢……」
  他像是完全失控,一手按着她的腰让她退不得逃不了,另一手搂着她,将整根怒涨的阴茎送入她体内的最深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抵住她花心最嫩的那一点,精关处的悸动紧贴着嫩肉摩擦,连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也热得烫人。
  「知雨……」他眼角还掛着泪珠,气息粗重,胸膛起伏如海浪,「知雨……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进来……?」
  盛知雨浑身发烫,被他那疯狂的律动撞得神智一片混乱,却还倔强地不肯服输:「我也不……啊……嗯……嗯……」
  话音刚落,又被他猛地顶了一记,他下身绷紧,像是要把整根阴茎连同他的命都送进她体内。
  她被他撑得发涨,穴肉夹得发颤,淫液混着刚才高潮留下的汁水一点点淌出,像是承受不住他的衝撞,只能从交合处溅出湿黏的痕跡。
  他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深处猛烈地射了进去。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热液灌进她体内,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白浊顺着穴道洩流出来,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他却不肯停下,一边射一边仍在抽动着,像是要把所有慾望与爱意全都灌进她的子宫里。
  她喘着气,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手还在发颤,他却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得几近病态呢喃:「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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