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折磨人的前戏
楼梯间的灯好像在维修,本来安着灯泡的地方只余一截短短的电线。
明禧被他按在冰凉的墙壁上,承受着溢满而出的情欲。唇齿之间交缠的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男人的粗喘像重锤,一下又一下的锤击她薄弱的脉搏。
“我……我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都不是你……”明禧从难得的休息间逃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头,语气埋怨。
“是我不好,在处理一些事,但我每天都有来看你的。”宗路用手指点了点她乳房和锁骨之间的一个位置,明禧这才发现上面有一个鲜艳的被吮吸出来的红痕。
她一直没发现。
“这算什么,标记所有权吗?”
宗路眨了眨眼,又捧起她的脸和她耳鬓厮磨,过了一会儿才喑哑开口:“……我其实有点害怕,明禧。”
“我怕看见你,恨我的眼神。”原本可以平静的生活,因为他变得颠沛流离,虽然一再说着两人要同生共死的话,可那也不过是他安慰欺骗自己的话语。
他从来没想过,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感受,竟然是怯懦。
“你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你。”明禧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眼眸的亮光却比日光炽热。
“阿路……”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嘴角带笑,充满怀念。“我是为你而来的……”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为你而来的。对于这一切,我早就预见了。”
“如果你把我摒弃在你的生活之外,觉得安稳生活才是爱我,那我才要生气。阿路,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有保护自己的方式,我也能够为我所做的选择负责。我唯一庆幸的是——”明禧低了低头,坚定说道:“我一直在你身边。”
明禧的话像一个开关,蓦然打开关闭野兽锁链的卡扣,这只久未被安抚的野兽开始躁动,咬向他垂涎已久的果实。
“嗯哼……”
单薄的病服被一把扯开所有扣子,欲拒还迎地挂在臂弯上,一同挂着的还有纤细的小腿,一荡一荡的,像芦苇荡过湿原。
宗路发疯似地舔着她的脖颈,用尽所有手段去挑逗她的情欲,大掌在蜜桃般的臀部搓揉,用力的抓着软肉,用顶出的尖端去磨蹭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秘地。
明禧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让吻更加深入,身体里涌出巨大的空虚感,渴望被填满,像以前那样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她知道他会满足她的。
一向都是。
可是今天的宗路意外地沉迷于引诱她的过程,即便敏感的肉穴隔着布料蹭磨许久,他都没有释放他的巨物。
“嗯……你……还不进来吗?”明禧捏了捏他的耳垂。
宗路低低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明禧,你怎么这么急色?”
他把明禧抱坐在扶手上,抓起一只奶子,虔诚地咬上乳尖,粗粝的舌苔不断刮过矗立的尖端,带起一阵细麻的刺痛。
明禧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喘出呻吟,长颈如同引咎般,挣扎出最后的颤音。
她胡乱地搓揉男人细软的发根,想要将那颗作乱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身体,来缓解这汇集的欲望。
男人的脸深深埋入,大手也探入裤腰,朝着那秘密之地游离而去。
入手便是指头的湿润,他恶趣味地屈起关节,搓蹭阴蒂,又用整个掌心覆盖整个阴阜,按摩般挤压,然后理所应当地接了一手心的淫水。
明禧就这么看着他,极具情色意味地一点点舔了干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再从她嘴里汲取一点,被她羞恼地推开。
“你到底要不要做?”一直折磨她,这人太坏了。
宗路笑了笑:“做,但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