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飘窗(H) ye ses huwu6.c om
西樱艰难地叉开双腿,跨坐在储清身上,两脚踏在飘窗上,毫无挪动腰腹的力气,看可恶的男人丝毫没有上手帮忙的意思,西樱气得耍赖:“我不做了!”说罢扭动腰肢就要逃跑。
储清伸臂一捞,勾住了盈盈一握的软腰,把人牢牢地禁锢在怀中,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宝贝,是你自己放弃机会的。”
储清说罢,伸手拉开了窗帘,露出整面光可鉴人的玻璃。
西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了个跪姿按倒在玻璃窗上,储清贴身上前,对准了红肿泥泞的肉穴入口,挺胯将昂扬的肉棒直插到底。
室内光线大亮,室外是深夜的漆黑一片,只有环绕池塘的一圈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光洁锃亮的玻璃窗如一面大镜子,照见了欲火沸腾的男欢女爱。
“啊不要老公!外面外面能看到”
西樱被身后的力道冲撞得趴向玻璃窗,被窥见的恐慌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肉穴里面哗啦啦地流下一滩淫水。
“呜老公外面”
储清眼冒精光,一手按在西樱撑住玻璃窗的手,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攀上了被大红绸缎紧缚的硕大乳球,下身抽插得更快更凶狠。
玻璃窗里清晰地映着二人交合的每一处细节,从水光闪亮的性器嵌合,到被束缚得拥挤晃荡的大奶子,再到紧贴在一起交换唾液的唇舌,虚幻的镜像靡丽淫荡,室内的肉体交缠热气腾腾。
不知道是紧张的情绪作祟,还是储清确实操干得凶狠,西樱觉得全身毛孔的每一丝快感都被成倍放大,身体打颤哆嗦,变调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轻轻点别别太深”
“呵,宝贝是不是很爽!小骚屄夹得更紧了。放松点,把大鸡巴夹断了你就没得吃了!”
骚嫩的肉屄被操干得滚烫颤抖,湿滑粘腻的软肉蠕动着绞紧入侵的肉棍,储清爽快得发出难耐的低吼,飘然如在云端。
西樱满脸潮红哀艳,呜咽出声:“老公会,会被看到呜”
储清害怕把人真的吓到,也有心逗弄怀里的尤物,温声哄道:“这窗户早就换成单面玻璃了。”觉得怀里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又坏笑道:“但是,宝贝要注意一下,两位客人就住在隔壁,可能会听到你的叫声。”
西樱被压在玻璃窗上,高耸的奶子被挤成了扁圆的一大片,闻言再难忍住眼泪,但紧咬牙关忍住了强烈快感逼出的呻吟声。
储清把快要崩溃的美人摆了个跪趴的姿势,掐着细软的柳腰,继续刚刚的抽插。指定网址不迷路:biq uwe b.c om
西樱跪趴在飘窗上,满头青丝散落在清丽光裸的美背上,随着冲撞的节奏飘荡散落,黑白对比鲜明,更衬得一身雪肤白得晃眼。两团硕乳垂坠在胸前,被大红的绸缎衬托得更加香艳淫靡,饱满的翘臀上全是揉弄出的红痕和鲜明的巴掌印迹,刺激得男人不管不顾,用极疯狂的频率继续操干起来。
西樱腰酸腿软,手臂勉强撑住了身体,下体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觉,只有频繁又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样一浪强过一浪,终于在男人的一个挺身时达到了快感的最高点,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花穴深处喷出了汹涌的春潮,淋得卡在红肿肉屄入口的龟头一个激灵,也哆嗦着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白浊精液。
西樱彻底失控,手脚瘫软地趴在飘窗上,两瓣肥厚白皙的阴唇被操干得红肿外翻,颤抖着向外喷洒淫水。
储清把高潮后快要晕厥的美人拉入怀中,扯了条毯子包裹严实了,一起半躺在飘窗上。
怀里湿漉漉的娇软身体柔弱无骨,脑袋枕靠在储清的胸口,不自主地向下滑去。储清叹气,把人牢牢控制在怀里,理顺半湿的乌发,隔着毯子轻抚后背,帮西樱舒缓过高潮后的晕眩。
半睡半醒间,西樱朦胧地感到房间的光线暗了下去,经历了几次过山车一样高潮的身体也平静了不少,讷讷地唤了一声:“二哥?”
储清轻拍着西樱的后背,柔声哄道:“你先睡会儿,缓一下再去清洗。”
西樱太累,嘟囔着抱怨道:“我迟早要被你害得肾气亏虚。”
储清笑得畅快,揉了把绵软滑腻的乳肉,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老公可只射了一次,是你太不耐操了。”
西樱恨恨地扭过身体,在储清紧绷鼓胀的胸肌上啃咬了一口,恶声恶气地声讨:“你太欺负人了!”
储清闷声笑了一会儿,把怀里的人又箍紧了一些,伸手拨动飘窗上的按钮,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西樱不解,靠在储清怀里发出了简短的疑惑声。
储清看着窗外混沌一片的夜色,认真说道:“樱樱,我刚才好像想起来了。”
西樱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骤然清醒,哑声问:“很重要的记忆吗?”
储清并不确定,犹疑说道:“下午我说起大雨天池塘的荷叶荷花,就觉得有什么记忆闪现划过,刚才看着池塘,记忆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西樱问道:“是关于谁的?”
西樱只是随口一问,这两天他们关于阴谋的讨论都围绕在辛恬和情色圈套上,她以为这个提问的答案要么是辛恬要么是徐术明郑玲娜,答案可以预料得到。
储清却给出了不同的答案:“封谨礼。”
西樱完全不认识这号人物,不由得疑惑出声。
储清摩挲着西樱圆润光裸的肩膀,把封谨礼和储家穆家的恩怨纠葛缓缓道出,末了又补充道:“你还记得在二院看到的和我堂哥聊天的人吗?就是他。”
西樱困难地消化着跨越了近二十年的爱恨情仇,喃喃自语:“真复杂啊”
储清把向下滑落的毛毯往怀里拢紧,亲了亲西樱软嫩的脸颊,柔声问:“累不累?要不我明天再说给你听?”
西樱摇头:“没事。我只是在想,权力欲望把人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政治机器,他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储清揉了把西樱的脑袋,自己也陷入沉思:是啊,权力欲望的力量足以异化人性,一个合格的政治机器是决不允许自己有微乎其微的纰漏的。而封谨礼,就是这样的政治机器。
储清继续说道:“利思嫣说,见证了丑闻的角色是要面临陷害或者谋杀。她是开玩笑,我却想起来一件往事。
“这栋房子五年前维护装修过,就是那时换上了单面玻璃窗,在那以前,窗户装的都是普通玻璃。
“我记得在初中时的夏天夜晚,我准备期末考试到深夜,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我当时就坐在这里,池塘边不止有现在的地灯,还有一圈路灯,比现在明亮多了。我只顾着看池塘的荷花荷叶休息脑子,无意间看到了撑着伞的一对男女。
“当时家里的后花园和池塘都要翻修,司机保姆园丁又全换了新人,家里进进出出的闲杂人等多不胜数,我以为是不认识的什么人,就没在意。他俩起先是依偎在一起,然后起了争执,女人一把推开男人跑走了,撑的伞掉落在池塘里,男人俯身去捡雨伞,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侧脸和身形,是封谨礼。
“封谨礼是奶奶的得意门生,当时经常来家里小住,堂哥和我都要称呼他一声‘小叔’,家里的佣人也对他的到来习以为常。我当时并不怎么关注他,只以为那个女人是他的风流债,正要从飘窗上起身离开时,他看向了我的房间。
“如今想来,从他的角度,即使隔着大暴雨的阻挡,他也能判断出亮灯的是我的房间,而我在飘窗上目睹了他和那个女人纠缠的全过程。
“第二天就是考试,我考完了就和茂之穆铭他们出国玩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听说封谨礼已然履新,就没再思考过考试前一晚的见闻。”
储清疑惑地感叹,似是在问西樱,又似是自言自语:“那晚我看到的,会不会就是所谓的,足以毁掉封谨礼政治前途的丑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