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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猫尾肛塞朝妈妈摇尾巴(H)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沉栀就踏入了高三的门槛。
  高三课业繁重,每天回到家沉栀就扑到题海里,等到她给自己规定的学习任务全部完成都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和妈妈相处的时间被大大压缩,沉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每到周末就会使出全身解数勾引妈妈,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共赴巫山。
  沉夏不舍得再陪她闹,难得的周末合该好好休息,因此假装不懂沉栀一次又一次的勾引。
  沉栀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体对妈妈的吸引力。
  “难道自己真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她愤愤地想,“胸虽然没有妈妈那么大,但是在妈妈的努力下也不小了吧!”
  从温泉回来后沉栀就抱着自己的枕头“登堂入室”,理直气壮地霸占了沉夏一半的床位。
  在沉栀第十八次勾引失败后,她决心开始裸睡。
  每晚沉夏都任劳任怨地半夜起床给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偏偏这个小坏蛋还把腿攀附到自己的腰间,一低头便是一副活春宫。
  如瓷般白腻的鸽乳上攀着两颗红润的樱果,夜里会随着沉栀无意识的动作蹭到自己的唇上,蹭的舒服了还会在梦里嘤咛;馒头唇上稀疏的海草不时刮过她的大腿,磨动间流淌下甜蜜的汁液。
  沉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设立的防线岌岌可危。
  自从沉栀裸睡后,沉夏简直没睡过一个好觉,精致的妆容都难以掩盖眼睑的淡青色痕迹。
  在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无声折磨后,迎来了沉栀的十八岁生日,沉夏打算在这一天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坏蛋。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忙着学习也能分出精力诱惑自己。沉夏气极,她必须要让小猫明白勾引自己的后果。
  成年那日正好是周六,沉夏周五便把当天的工作处理完了,早早坐在家里等着沉栀回来。
  沉栀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看到沙发上的妈妈时还唇角带笑。书包一扔就跳到了沉夏的怀里。
  她平日里最喜欢靠在妈妈的怀抱了,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迟暮的秋雨,不疾不徐。离得近些,还能听到咫尺间的心跳。
  沉夏只轻轻抱了抱她就松开了,转而命令道:“小猫,去洗澡。”
  水洗过般润泽的杏眸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妈妈要和你,做,爱。”沉夏舔吻着她的耳垂,舌尖描摹着耳朵的沟壑,刻意压低声音,后两个字被咬的很重。
  她从沙发边的袋子里给沉栀递了一套衣服,“洗完穿这身出来。”
  这简直称不上衣服,倒像是破了洞的渔网。
  黑色蕾丝的款式,开阴露乳。
  胸前点缀着蝴蝶结,腰腹间的半透明布料将身体曲线一展无余。裆部大开,连带着性感的蜜桃臀也尽数展露。
  沉栀的脸唰一下就红透了,小腹紧绷,穴口喘着气仿佛要抖出水来。
  她与妈妈坦诚相待的次数数不胜数,但穿情趣内衣确是从未有过的。
  沉栀逃也似地溜进浴室,捂着胸口平缓着过于急促的呼吸。
  沉夏抬头看到的就是沉栀小步磨蹭出来的画面。她的步子迈的很小,大腿夹的紧紧的,努力遮挡着身下的美景。胸前的小白兔没了束缚上下跳动着,未擦净的水珠自挺巧的乳房划到乳尖,欲落不落。
  沉夏长臂一伸拉近与沉栀的距离,沉栀一下没站稳,侧坐在了沉夏的怀里。
  樱果被含入口中。
  如此近的距离,沉夏能轻易嗅到她乳房的淡香。吮吻舔咬,不多时便被嘬弄地如小石子般硬挺。
  沉栀被她略显霸道地掌控着,身体像被定住似的动弹不得,眼尾熏红一片,勾出迤逦遐想。
  “小猫最近是不是欠肏?天天在妈妈面前摇尾巴。”
  沉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沉夏的肩膀,像是要制止她吐出更露骨的话。
  沉夏轻笑,小猫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被小猫逗急了的自己。
  她抱着沉栀起身,来到酒精消毒柜前。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猫尾肛塞,不同款式、不同长度,应有尽有。
  “小猫自己挑一个吧。”
  沉栀不敢置信地把脑袋藏起来,还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妈妈的眼睛。
  好可爱。
  但沉夏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如果乖乖不肯挑的话我们就都用一遍。”
  她的耳廓通红,连裸露的胸乳也失了原先的色泽。整个人像被煮熟的鸭子。
  在妈妈催促的目光下沉栀不安地扭动腰身,胡乱点了一个。
  沉夏的话语里带着促狭,在沉栀的唇上落下像花瓣般轻柔的一吻:“是很适合我的小猫呢。”
  沉栀哼着声,不满足地追着沉夏的唇要更深入的接触。
  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沉栀自是渴望的。
  按照她的想象来说,她们应该在床上做完,然后妈咪要拿出给她的生日礼物,陪她学习陪她打游戏,等到天色暗了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相拥着入眠。
  而不是此刻这样,沉夏正拥着跪坐在地毯上的沉栀,摸索着给沉栀的菊穴和肛塞涂上润滑。
  润滑剂冰冷粘稠的触感让沉栀微微颤抖,跪坐的姿势让她想起高中瑜伽课的某些动作,只是此时的情景截然不同。
  肛塞底部是水滴形的,表面光滑,缀着可拆卸的纯白色仿真毛绒尾巴,蓬蓬的,优雅中又带着点俏皮。
  当冰凉的触感接触到那个隐秘的洞口时,沉栀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猫尾肛塞被缓慢而坚定的推入,沉栀紧张地揪紧了沉夏的衣袖,剪裁得体的衬衣被揉出层层褶皱。
  沉栀眉心微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不疼,只是存在感过于强烈。沉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由,她甚至能感觉到肛塞在自己菊穴里的形状。
  沉夏的掌心沿着尾椎骨向下,摩挲过略显肉感的臀部,抚摸着沉栀的毛绒尾巴。
  菱唇轻启,嗓音慵懒,似钩子般挠过心间:“小猫乖,摇尾巴给妈妈看。”
  沉栀觉得自己是昏了头,不然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怎么会真的摇起尾巴。
  但蛊惑自己的人是沉夏,这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沉栀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沉夏的眸子,双手撑在她的大腿上,塌腰抬臀,笨拙而生涩地控制着臀部在空中画着圈圈。
  猫尾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最终又垂落到腿心。
  沉夏五指倏然一紧,轻呓道:“好乖。”
  她用拇指轻轻蹭过沉栀的唇,勾勒着她的唇形,挑逗般轻点着她的唇珠。
  “妈妈可以给小猫拍照吗?”
  这画面对沉夏极具冲击力,她感觉自己的理智随时会被燃烧殆尽。美丽的身体总是会引人侧目,沉夏更贪心些,她不仅想要用眼睛看,用手指亵玩,还想要用相机记录。
  这是小猫属于她的画面,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沉夏的瞳仁里倒映出的是自己此刻摇尾求欢的模样,她羞涩地别开了眼,短促的“啊”了一声,浑身的肌肤泛着似水蜜桃般淡淡的粉色。
  沉栀被她的视线灼到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沉夏,她又如何能拒绝的了。
  只是沉夏以为她别开眼是不愿,她舍不得为难自己的小猫,柔声哄着:“不拍不拍。”
  沉栀有些不乐意了,妈妈怎么还突然反悔的!亏自己刚刚做了那么会的心理准备。
  “要拍!”哪还顾得上自己的羞赧,她檀口微张,嫣红的舌尖试探般舔过沉夏点着她唇珠的拇指。
  她看着沉夏,澄澈又迷离。
  等到尝够了,又将它含入口中,用舌尖诱着它进进出出,模拟着两人性爱时的画面。
  什么理智什么想法在这一刻都被抛在脑后,沉夏紧箍住她的腰,垂眸含住她的小小唇珠,用力地吮吸,舌尖破开牙关的阻挡,划过上颚,找到那不安分的嫣红纠缠着。
  她吻地很用力,不让沉栀有逃跑的空间。
  搭在尾巴上的手拍打着玉臀,等到留下淡淡的掌印,才肯自身后滑入娇嫩的穴口。
  紧闭的阴唇被打开,湿润的洞口被插入。
  沉夏听着她唇齿间溢出的娇媚呻吟声,捣弄的手快出了残影,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
  沉栀双耳嗡鸣,撑着沉夏双腿的手也失了力气。
  她的高潮来的很快,莫约才过去了几分钟,沉栀红着脸不肯看她。
  怎么还...早泄!
  沉夏鼻息间传来清浅的笑声,她不顾沉栀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三指甲强硬地挺入。
  “妈妈...嗯哼...慢一点好不好?”沉栀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在沉夏面前晃成了筛子,肉臀也和身体一起抖动,引得堵塞着菊穴的尾巴随之晃动。
  像是发情时翘着尾巴求欢的小猫咪。
  “小猫的诚意呢?”沉夏凑到她的耳边,把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呼出的热气蒸在她的半边脸颊。
  沉栀用脸轻轻蹭着沉夏的掌心,“求求...妈咪肏...慢啊!”
  慢点两个字还未吐出,沉夏选择性地忽视了它,连在一起是,求求妈咪肏。
  眼前是温顺讨欢的女儿,沉夏怎能不如她的意。
  甬道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淫水随着沉夏的抽插飞溅,沉栀浑身颤抖不已,粉面含春,泫然欲泣。
  在做了三次后沉栀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滴落到沉夏的大腿上。骚水打湿耻毛,顺着腿心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猫尾湿漉漉一片。
  沉夏在做爱的过程中故意把肛塞“啵”一声拔出来,又与手指向着两个穴同时插去。
  肉穴和菊穴一起被塞满,沉栀奇异地获得了双倍的满足感。
  猫尾很长,能够到前面的小逼,沉夏不时还会用它摩擦着阴缝、阴蒂。
  再坏一点,就会把她塞到沉栀的洞里,然后在她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引得沉栀穴口瑟缩,媚肉主动地将尾巴往更深处拉去。
  在被妈妈做到瞳孔涣散的时候沉栀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禁欲了一个多月的人一开荤,下手果然没轻没重的!
  失控的性爱让沉栀叫的放浪,一声高过一声,她叫到声音都哑了。情趣内衣挡住的地方依旧光洁白皙,唯独那袒露的胸乳,化成水的阴阜,肉感的臀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唇印、指印。
  她们的姿势换了又换,沉栀被做到涎液溢出,失声潮吹,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断断续续,打湿了沉夏的脸。
  靠近唇边的液体被她探出口的舌尖拭去。
  她被妈妈彻底玩坏,质量良好的情趣内衣都破开了些许洞洞,沉夏却还是一副清冽贵气的模样。
  如果忽略她衣服的凌乱,面颊的水光和脖颈间小猫咬出的痕迹的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沉栀回过神来时窗外已经天黑了,地毯整个都湿透,想来是没法再用了。
  沉夏还穿着休闲裤,接触到地毯的地方也印出了深色的痕迹,她把沉栀自身后抱到自己盘着的双腿上,好让她不用和自己留了满地的水来个亲密接触。
  她的手指还泡在沉栀的嫩穴里,泡的发白。
  沉栀瞪了她一样,脸颊尽是干涸的泪痕,眼尾依旧泛着红,气势全无,像是对着主人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你快拿出来!”
  她羞赧地连妈妈都不叫了。
  沉夏爱怜地在她狼藉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吻,空闲的手揉着沉栀的乳房,“小猫刚刚好配合,高潮的时候好漂亮。”
  沉栀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心平气和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的,她一生气,后仰在她怀里,磨牙般叼住她的下颚。
  沉夏也不再逗弄她,将泡出褶皱的三指抽出来,拔出时还带出了一些水液。
  沉栀的身体敏感到这样都会轻微地颤抖,肌肤上的细小汗毛不受控地竖起。
  她们很久没有这样简单地靠在一起,享受高潮后温存的时间了。
  虽然被妈妈做的狠了,但沉栀还是很喜欢沉夏这样对待她的。
  这样的沉夏也很好。
  “妈咪。”她眷恋地呢喃着。
  喉间传来嗯声,沉夏将脑袋搭在她的头顶上,用干净的手抚摸着她的耳廓。
  沉栀轻声说:“沉夏,我很爱你。”她鼓起勇气直呼着沉夏的大名。
  沉夏感觉世界在嗡嗡作响,她只能听到心口剧烈地仿佛要跳出胸腔的颤动声,以及沉栀的“我很爱你”。
  虽然说把主动权交给沉栀,但她不安,也会疑虑沉栀对自己究竟是依恋还是爱,而此刻她想得到的答案被沉栀亲口说出。
  “很爱。”沉栀又低喃了一句。
  浓重到她想落泪。
  “我说的是情人间的爱,妈妈你能懂吗?”或者沉栀想说的是,妈妈你能接受我这样的爱吗?能接受我超出关系外的真心吗?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捧起沉夏的脸,与她四目相对。
  沉栀心想,要是妈妈的嘴里说出的话不够动听,她就第一时间把它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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