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H
银白的月光泼洒了一地,楚曦和的话匣子仿佛也被这月色撬开了。她仰起脸,眼神有些恍惚:“跟你说啊,我以前那个世界……热闹得很,什么都好。可我是个孤儿啊,想出人头地?比登天还难。”她笑了笑,嘴角带着点自嘲的弧度,“后来就活得像具行尸走肉,没有盼头,没有方向,日复一日地麻木捱着。”
“可谁想得到呢……”她的声音忽然轻快起来,像雀跃的光点,“上天竟把我丢来了这儿。让我尝到了从来不敢想的亲情,交到了朋友,找到了喜欢做的事,还……有了你。”她转过头望向他,眼底漾着水光,“简直像做了场大梦。如今梦醒了,我把丢了的魂儿和热乎气儿——都重新捡回来了。
还没等楚曦和说完,林余捧起楚曦和的脸吻了下去,不出一会儿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月光洒在俩人身上,增添了一丝朦胧感 ,卓禹的肉棒早已习惯了楚曦和的绞咬,雕花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下面的阴蒂也被逼得越来越湿润,卓禹也在频繁地加快动作,加速了他想要射精的冲动,卓禹地每一次冲撞都顶入楚曦和的小穴深处。
一股刺麻的爽感从下面传到四周炸了开来,里面好像有什么想要涌出来的感觉。意识到她即将高潮,涌道开始夹紧肉棒,卓禹喘着粗气做最后冲刺,时间长久的原因,那分泌出来的湿润被磨成了白沫。楚曦和被性器被逼得太紧,他突然沉下身体,快速的撞击着,喘着粗气,眼中带点疯狂,“都射给你。”
她的小穴已经没知觉,只留下体内的快感刺激着身体,脑海中只剩下一片光芒,她抽搐着身体死死地绞紧了卓禹的硬物。搅紧的内壁被性器摩擦得严重,对方动作越来越快,越插越狠,最后一个深顶进去后,深埋在她体内的深处,抖动着性器,随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啊……”滚烫的炽热把楚曦和送到了新的高潮里,她身体接着抽搐几下从小穴喷出了一股热浪,灌溉在那射精的龟头上。高潮过后楚曦和意识已经变得迷糊,身体扔在抽搐着浑身酸软无力,卓禹拨开她被汗打湿地头发,亲吻着她的额头,满脸的怜惜。
如今楚卓商行早已无需卓禹亲自操持,使他得以全心追寻当年构陷父母的仇敌。多年暗查,苦心不负,终于叫他寻得那人踪迹。虽其已宣称隐退,可同为商贾的卓禹再清楚不过——所谓隐退,不过是个虚名。只要利益足够诱人,这世间从来没有人能真正抵挡得住诱惑。
窗外月色初染,屋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纱罩灯,将卓禹的身影在青砖地上拉得细长幽深。他面前榆木书案上摊着一册厚重的卷宗,纸页泛黄,墨迹斑驳,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钱万贯。
卷中细细录着这人三十年的发家史,如何从一个小小的绸缎铺学徒,一步步爬上江南丝绸巨贾之位。人际关系如蛛网般纵横交错,产业明细列了整整七页,从绸庄银号到船行盐引,无所不包。
钱万贯——昔日带头指控林余父母、林氏夫妇呈进宫的皇商绸缎“以次充好”的元凶之一。正是他,在林家倾颓之际最先扑上来撕咬,迅速蚕食瓜分了林家经营了三代的客户与渠道。他是压垮林家的第一根稻草,也是最后那根彻底碾断脊梁的千斤巨木。
灯光摇曳,将卷宗上“钱万贯”三个字照得忽明忽暗,仿佛那人三十年沾着林家血肉的发家路,正在纸上无声蠕动。
楚曦和端着参茶走近,将温热的瓷杯轻轻放在他手边。她的目光掠过纸页上那个名字,却什么也没问,只是挨着他坐下。她比谁都清楚,此刻坐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卓东家,而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林余。
卓禹抬起头,眼底不见半分戾气,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专注,像蛰伏在暗处的猎手,精准地计算着每一步。他伸手握住楚曦和的指尖,从那一点温暖中汲取着力量,声音却平静得令人心惊:
“曦和,你看,用财富和权势堆砌的高墙,最好的摧毁方式从来不是强攻。”他的指尖轻轻点在那个名字上,“而是要让它从里面,自己裂开缝隙,一寸一寸,土崩瓦解。”
钱万贯的核心产业是“万贯绸庄”,以其优质的江南丝织品闻名,尤其依赖几家世代合作的江南顶级织坊供应最上等的生丝和锦缎。卓禹的手指划过卷宗上几家织坊的名字。“卓复,”他低声唤来心腹,“让我们在江南的人,去拜访这几位坊主。开出三倍市价,签订五年的独家供货契约。违约金,按十倍计。”“东家,这成本…”
“无妨。”卓禹眼神淡漠,“我们从雪域和海外新开辟的渠道,利润足以覆盖。我要的,是钱万贯下个月起,再也拿不到一匹‘锦云坊’的‘天香绢’和‘彩云锦’。”
同时,卓禹动用与大邱朝建立的贸易关系,以极低关税引入了一批品质极高、花色新颖的异国绸缎,通过楚卓商行的网络,以低于市场价一成的价格投放市场。广告语打得响亮:“异域奇珍,帝王新宠”。
钱万贯很快发现,他最重要的货源断了,而市场上出现了更便宜、更新颖的替代品。他的老主顾们纷纷被吸引走。他试图从其他渠道高价抢货,却发现那些中小织坊要么也被楚卓签了独家,要么被卓禹提前预付了定金锁死了产能。
货源紧张,成本骤增,钱万贯的资金链开始吃紧。就在这时,市井间突然流传起关于“万贯绸庄”的谣言。
“听说了吗?钱家现在的货,都是用次等生丝混充的,不如以前了!”
“怪不得便宜了些,看来林家当年的事,怕是另有隐情哦…”
“哎,我上次在他家买的料子,没洗几次就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