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h
下了车,傍晚微凉的风拂过脸庞,艾明羽才发现他们停在了一处颇为幽静的住宅区。
一排排掩映在绿植中的两层洋房,风格简约雅致,显然价格不菲。
沉翯抱着她,径直走向其中一户。他步伐稳健,手臂有力,即便抱着个成年女性,动作依旧不见任何迟滞,显然体力极佳。
艾明羽搂着他的脖颈,抬眼看到了门牌号码,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旧的记忆。叁年前,她去过沉翯位于叁环边上的公寓,那是一个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大平层。
“狡兔叁窟。”她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咕哝了一句。
“嗯?”哪知沉翯耳朵极尖,不仅听见了,还立刻反唇相讥。他垂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人,“我这些地方以后不都得是你的?到时候我们算什么,一窝兔子?”
艾明羽一时语塞。
他总有办法,用这种带着点痞气的玩笑,轻易地化解掉她的抵抗,让她的那些冷硬的回击,都像打在了棉花上。
说话间,他已走到门前,腾出一只手,熟练地按下指纹锁。随着“嘀”的一声轻响,电子门锁应声而开。
暖黄色的灯光自玄关处流淌而出。
艾明羽懒得去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任由他抱着,穿过玄关,将她轻轻放在了客厅宽大的沙发上。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上的高级灰套裙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全是褶子。
屋内陈设简单,黑白灰的主色调,处处透着低调的质感,很符合他的品味。
玄关尽头,是一间半开放式的厨房。沉翯脱下西服外套,随意地扔在单人沙发上,一边解着袖口的纽扣,一边问道:“饿吗?冰箱里还有一些食材,可以给你做点吃的。”
温和自然的语气就好像两人不是刚在车后座荒唐了一场,好像他也不是那个强行将手指探入她身体的罪魁祸首。只是刚下班回家的寻常情人,体贴地询问着伴侣的晚餐需求。
艾明羽一时恍惚不已。
看着他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再往上,是那双在灯光下依然显得深邃锐利的眸子。
这个人简直像个巨大的矛盾聚合体。既有着世家子弟的典雅矜贵,又带着股街头混混的嚣张,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体贴,时而恶劣 。
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能把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揉和得如此浑然自成、不见半分突兀的人。
她冷笑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省省吧,沉总。你要做就快点,何必在这儿假惺惺地浪费时间?”他越是装得云淡风轻,她就越要揭穿他伪善的面具。
沉翯动作一顿。
他抬头看向她,那双向来含着叁分笑意的凤眼,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沉默了两秒,忽然扯起唇角,。
“这可是你说的。”
他不再伪装斯文,叁两步走到她跟前蹲下,把她的高跟鞋脱了,随意踢到一边,又抓住她还挂在脚踝处的丝袜,干脆利落地将其彻底褪下,长臂一伸就丢了老远。
艾明羽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趾。还不待她下一步动作,他宽大的手掌已托着她被裙摆包裹的腴臋,一使力,将她捞了起来。
她惊呼着环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坠落。她的双腿就那么自然地分开,盘悬在他劲瘦的腰间,裙摆向上滑到了腿根再后面一点,隐约可见内里风光。
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到了前面那半开方式的厨房,将她整个人放罝在大理石岛台上。
光裸的皮肤猛地接触到,凉得她不受控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抱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黑影一压,沉翯的吻便已经落了下来。
这一次仿佛带着惩罚般的噬咬,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横冲直撞地勾缠着她的舌,汲取她所有的呼吸。
艾明羽呼吸困难,缺氧带来了轻微的不适感,但沉翯却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恼极了。于是,面对他近乎惩罚般的索取,她从最初的退却转变为更为主动反击。两人唇齿相缠,都想在拉锯中占回上风,在情爱中分个高低。
而沉翯的手也没闲着,急切地在她胸前摸索着,想要解开那些碍事的纽扣。不知是他方寸已乱,还是绸衫用的本就是隐蔽的暗扣。折腾半天,竟是一粒都没能解开。
艾明羽喘息着,终于寻得空隙,嘲弄地开口,“沉总的手,连扑克都比这个玩儿的转。”
话音未落,唇舌再次被人钳住吮吸,连反唇相讥都漏着气儿,哪还有半分原来的强硬语气。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干脆不再做这些徒劳的尝试,转而捏住了衣襟两侧的布料,用力向两边决绝地一扯。“嘶啦”声伴随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微静的空寂里响起,纽扣被崩坏挣裂的力道牵扯着、争先恐后的朝各个方向奔去,“啪嗒”“啪嗒.”连续不断,像是下急了的骤雨。
亲吻的间隙里,艾明羽喘了口气,抬眼盯着已起了情欲的男人,一声呵斥从齿唇流泻出来,“莽夫。”
尾音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鼻音与媚意,与其说是不满,反倒更像是抱怨他动作太慢。
沉翯这才抬起湿润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她,挑起嘴角,笑了:“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莽夫干你?”
说完,他腾出一只手游弋向下、在她腰部摩挲后挑起绸衫,将它扔到一边,又把她的文胸往上推去,很快那处半隐蔽的山峰峦俏就裸出真实完整光景。
肌肤温润细腻、微微颤巍,顶部那粒嫣红色花蕾是含蕊的花苞。
那柔白胸肉被握压到从指缝溢出,他食髓知味,掌心的粗砺皮肤不断地碾过顶上的敏感茱萸,惹得女人忍不住挺抬着腰背,迎上他的手。
可就在那片被情欲染透的迷雾即将把她完全吞噬时,乳上那双为非作歹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退开些许,凝视着她被情愫染红的面颊与微微张开、水光潋滟的红唇,忽然说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嗯?”艾明羽睁开迷蒙的眼,脑海中一片空白,尚未明白他想做什么。
却见沉翯侧过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玻璃果盘。那果盘里,盛着一串佣人不久前n洗过的青葡萄,颗颗饱满圆润,晶莹剔透,深绿的果皮上还挂着将滴未滴的水珠。
他捏起一颗,举到她眼前。
然后,艾明羽就看着他垂下视线,目光缓缓落在了自己敞开的腿间。
男人抬起她一只膝盖,让她的腿开阖更大,便于他接下来的作为。他慢慢俯低身体,将那颗尚带凉意的葡萄,轻轻放在了她被情潮濡湿的花唇上。
青色的、浑圆的果实,就那样抵在鲜红湿润的软肉之上。
凉意由那一点开始扩散,让她本就紧绷的身体再度绷直,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结束这怪异的游戏。冰与火的碰撞产生了奇妙的激痒感。她想要制止他,双手却不知早已何时被他单手反扣住,动弹不能,彻底沦为了板上鱼肉。
沉翯握住那颗青果轻轻一压。葡萄外侧的水渍与她穴口分泌出清液就这么混溶为一,冰凉潮润。他手上动作不停,捻着那枚小小的绿色果实,一路向上滚动。
湿润的汁液在花瓣间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葡萄顶开内里唇瓣,碾平一道道柔软的褶皱,直到抵住最顶端那颗早已饱胀红肿的肉粒。
清越水亮的青玉之色,映衬着嫣红的蓓蕾。好似一片沾湿雨露的玉叶恰而飘巧地落在了艳蕊花苞处。颜色对比间的冲击张扬又淫靡。
艾明羽无助向后,攥住了身下光洁的大理石沿,冰凉台面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在紧贴间哆嗦颤抖起来,神智回笼半分。
从前的沉翯,床上功夫只能算笨拙,更多的是发乎于本能,全凭欲望驱使——他哪儿懂这些屈辱又磨人的花样?
是谁教会了他这些手段?他是在别的什么样的身体上练习过?
正是这一瞬间的分神,小腹一阵紧缩,原本被抵死在那方寸肉豆之地的葡萄不知怎得一滑,竟畅通无阻,自穴口跌入了进去,卡在了幽处的两瓣软肉间。整个肉穴里的甬道,顷刻间生出了些奇异的饱涨感.
等她回过意识,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时,沉翯早已抬了起头,无辜极了“不小心掉进去的。”
哪有什么“不小心”,这分明是身下人早就预谋好的戏码。
艾明羽真是气急了,挥着拳一下一下地捶打沉翯胸膛上,“沉翯,你快给我弄出来!”
沉翯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爆发,也不生气,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身上,反正那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奇异的是,艾明羽捶打间,腰胯不免跟着前后晃动,带得那颗藏匿其中的青色珠子顺着穴肉左右磨蹭,更催生出她的情潮。
见她这副模样,“罪魁祸首”反倒乐得安抚,一面用蹭了女人的下颌,柔声哄劝;一面伸出食指,滑入穴中,试图找到甬道内的那颗滚圆异物。
那狭窄温热的甬道此刻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的指尖探入,带起一阵“咕啾”的湿滑水声。那颗浑圆的葡萄原本就光滑,借了这满穴的爱液,此刻更是无从捕捉。
沉翯的指节才刚刚触到,还没来得及勾住,那果实便狡猾地向上一窜,径直滑向了甬道更深处。
小腹内,那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因为这次的深入而愈发清晰。艾明羽难耐地弓起身,紧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急促的呼吸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沉翯似乎真的想帮她,又耐着性子试探了几次。可那颗被她体温温养的果实却偏偏像是长了腿,每每在他的指腹下灵活躲闪,不仅分毫没能向外挪动,反而被他的动作向着子宫口的方向又顶入了几分。
一种逼仄而又空虚的酸痒感从深处传来,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你就是故意的!” 艾明羽再也忍不住,她凑上前去,张口便在他坚实的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细密的牙印很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浮现。沉翯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抽出了手指,修长指节上沾满了她晶亮的爱液。
他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这法子恐怕不行。”鼻尖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又低又哑,“得换一个。”
不等艾明羽反应过来“换一个”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男人便已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在她敞开的腿间俯下身去。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她充血饱满的花唇,温湿柔软的口腔贴了上去,舌尖先是恶意地在那颗早已敏感至极的肉核上重重舔弄了一下,激得她浑身一颤,随即唇舌便覆满了整个入口。
强大的吸吮力传来,穴口柔软的嫩肉尽数被他卷入口中。艾明羽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他的动作,那顽皮的果实正一点点被吸附着向外移动,连带着温暖的蜜液不断从深处涌出。
那葡萄随着吸力,终于被引诱着挪回了穴口,圆滚滚的果身就那样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他稍稍退开,温热的气息扑打在那片狼藉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