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师以雾技以制雾2
“季安,你妄动朝廷命官不怕死么?”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忘记了么,殿下?”
季安恶声恶气的说完,似乎还不解气一下推倒了屏风。
雾晓白讥笑道,“那你就应该像死人一样安分,别玩诈尸这套。”
季安红着眼眶慢条斯理的说道,“殿下,下来陪我。你不死不寝食难安。不过你要不要看看你身后的人呢?他应会死在你前面。”
季安刚说完这话。鹤惊羽鼻腔、耳道就开始往外渗血,明明雾晓白刚刚才帮他擦拭过。
“让我们名声显赫的鹤相给你口吧,殿下,这次就让我看看冒牌戚叁娘究竟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雾晓白时常挂在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你真以为我在意鹤惊羽死活?”
季安反而笑了。 “你不在意早走了,而且你也不希望一朝宰相被皇子玩弄致死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吧。”
别说就鹤惊羽现在这样不知情的的人真可能以为他被人玩了。
雾晓白推下外袍披散着发,用白色的袖子擦去鹤惊羽脸上血迹。
鹤惊羽现在意识已经迷糊不清,雾晓白手摸上鹤惊羽脸侧。鹤惊羽嘴里还念叨着。
“晓白,你快走。”
“这事算是我欠你的,本来因我而起,无意牵扯到你。”
雾晓白上衣全部褪完,季安看着她胸前的缠胸布几乎可以证明自己的猜想了。但还不够,他要这事板上钉钉、绝无翻盘的可能。
说实话雾晓白坐鹤惊羽脸上那刻真怕他无意识给自己憋死了。
雾晓白能感觉到他的高挺的鼻尖微微陷阱那处,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到腔壁上。雾晓白总感觉缺少什么的空虚感,身体本能前后轻微晃动着。温暖的水液打湿了他的鼻尖,湿润了他的脸颊肉。腥甜的味道混着刺槐香,鹤惊羽就是在雾晓白蹭到他的嘴唇恢复了一些意识。
“晓白?”
鹤惊羽说话间嘴唇上下张合无意中含住外壁口,舌尖抵住那到肉沿。那句话的温热气体顺着腔体盘旋飞升到心口,雾晓白忍不住身体一抖,身体下滑漏出鹤惊羽完整的脸。
鹤惊羽感觉自己身上的人被自己吓到了,在她跌落的瞬间。鹤惊羽本想扶住她的腰,却无意扣住她臀肉,饱满莹白的肉从指间挤出。
雾晓白现在挺尴尬的,她现在坐鹤惊羽脖颈喉结上,为什么他鼻子高就算了,喉结也这么突出。
雾晓白那处包裹着他喉结,她能感受到他紧张的口水吞咽的动作,当他说话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声腔震动感,肌肉的颤动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说的话混在这些里面好像被一键消音了。
鹤惊羽似乎也察觉了,他双手微微抬高了她的身体。
“晓白,是你么?”
鹤惊羽在失去意识之前雾晓白一直都在,其实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微乎其微额可能。
“老师。”
随着雾晓白回答完鹤惊羽,空气陷入凝滞,弥漫着粘稠浓重的氛围。
季安可不是站在这里看他们师徒情的,他率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我的女殿下,你再不快点。你的老师也快去死吧。”
“体液,解毒。”
雾晓白一说鹤惊羽就明白了。
雾晓白臀肉重新覆在鹤惊羽的嘴唇之上,鹤惊羽嘴始终像紧闭的蚌壳。
“老师?”
雾晓白这句老师像一颗石子投掷在水面溅起点点涟漪,炫丽易逝。
“晓白,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紧闭的蚌壳试探性伸出一小点,就像稚童尝试未知物那般。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它卷住了那颗小豆子吸允着,小豆子颤颤巍巍的抖动像是友好的回应。往里探去它被温暖潮湿包裹,它好像回到自己家。
雾晓白腔体被刺激收缩,它想用这种方式赶走刺激物,入侵者。然后遭到更加激烈的反抗,在身体的举动中,鹤惊羽早已熟知她的敏感点。舌尖连续富有节奏的戳弄着那处。
雾晓白双腿用力挤压他的脸侧,身体止不住往后仰去。而鹤惊羽的双手一直坚定有力的托举着她的臀。
随之而来的呻吟像黑白钢琴的音节一样弹出来。这是某种信号,鹤惊羽听懂了暗示。
舌头卷住那团水液,混合着自己的唾液服下这独家解药。这是这似乎有些太多了。鹤惊羽总是有些来不及,一些就渐渐溢出来了。
“啪,啪,啪。”
季安就现场看完这场师徒相奸的戏码。
巴掌声让两人从欲望中悄悄抽离。
从欲望中回归理智的雾晓白说道。
“季郎,你出海吧。”
鹤惊羽也突然想起了还有另外一人的存在,他微微蹙眉然后从身下抽出那件还算干净的冷青色外袍围在她的腰上。
季安的眼睛更红了。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这句话,戚叁娘还是女殿下。”
季安对雾晓白的假扮的戚叁娘动过一些微妙的心思。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她的怒骂嗔痴在他心里还没发芽,就被一刀斩断了。
说来也好笑,自己前后给她送了两个男人。
“我的女殿下,你说等下来人了。你会不会身败名裂,人头落地。”
“你陪人出海,帮我寻找几种作物,让庶民人人都能吃上饭。”
“别人死活于我何干,我只要你给小虎子偿命。”
“你恩人的命,也不管了么?”
青羽复演了季安来时路,青羽低着头说道。
“人已经带来了。”
季安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失去战斗力。
季安安排的好戏登场了。
一群人推门而入,在推门的瞬间青羽隐匿身形。而雾晓白动作反应迅速的披上鹤惊羽的外袍,扑倒在季安怀里。
“季郎,我不是故意,都是小叔子他强迫于我。”
刚进门就吃一大瓜,兄弟两人争同一个女人。
别说那站着那搂着女人的季郎君红着眼瞪着床榻上的人,这不妥妥的被戴绿帽样子。
有人好奇往里探头,那季小郎君细皮嫩肉的,还蒙着眼睛。这嫂子和小叔子玩的太花了,不过看这小叔子的本钱,不怪这季郎君的娘子出轨啊。
话说季安这边,雾晓白把头埋在他怀里。柔软细腻的夷柔搭在他脖上,胸脯还有那双修长纤细有力的腿像绞杀藤一样缠着他的身体。
不可避免的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怪罪她故意勾引,也怀疑是自己误食误吸那催情东西。只有他自己内心深处知道不是,他妈自己对仇人硬了。
“婊子。”
这句话声音不小再次验证了围观人群的猜测。
不过这个时候人们已经从季家两兄弟转到小娘子身上去了。
“你别说她那腿又细又白,你看她那腰细的感觉那季郎君两个手掌就能环住。”
雾晓白是不在意季安骂她,她感受到季安腿间顶着她的粗大热络的东西。听见别人蛐蛐她,它还在她腿间弹了弹。
她是婊子,那他就是畜牲。
季安听着那些人的话,感受着身体变化。脸色越发难看,像是终于忍耐到极限一样。
“你们都滚出去。”
苦主发话了,这些围观的人群自然也就散了。最后离场的人,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那群人走了,季安第一件事情就推开雾晓白。而雾晓白顺势倒在地上。
“他们人在哪里?”
季安最开始还以为自己真推疼了,直到看着她嘴角啜着笑。又他妈是装的。
“应该在看猴戏吧。”
青羽又悄无声息拿来一套女子衣裳和一张粗麻面纱。
雾晓白当着季安和鹤惊羽的面换好了衣裳说道,“记得把衣袍带回来。”指了指他俩腿间物件,“你们最好让它消停点再出门,实在太有伤风化了。”
说完这些雾晓白就推开门往外走,边走边掩面大哭,边哭边轻微抽搐耸肩,像是伤心到极致的人。
雾晓白就靠着一手哭遁走了,当然有不长眼的试图调戏勾搭她。结果背青羽打跑了,估计以为青羽是她另外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