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婚房里的泪与最深的结合
在刘琴那不容置疑的坚持下,二狗,最终还是跟着她,走进了那栋在乡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居民楼。
当刘琴打开房门,按下开关的那一瞬间,屋里亮起的柔和灯光,和眼前那完全陌生的景象,让李二狗,彻底地,被震撼住了。
这……就是城里人的家吗?
地上,铺着干净的、能照出人影儿的木地板;墙上,刷着雪白雪白的墙漆,还挂着几幅他看不懂、却觉得很好看的风景画;客厅中央,摆着一套柔软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布艺沙发;墙角,还有一个高高的、摆满了各种书籍的书架……
整个屋子,不大,却布置得整洁、文雅,充满了浓浓的文化气息。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像是兰花一样的、好闻的清香。
二狗站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还沾着点泥土的布鞋,第一次,感觉自己,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操…… 他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情绪给填满了。有自卑,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几乎要从胸腔里喷薄而出的渴望和野心。
等老子有钱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也要盖个这样的二层小楼!不!要盖个比这还大的!也要把家里,装修成这个样子!让春香嫂、让兰姐、让惠芳姐……,都住在这么亮堂、这么干净的屋子里!
“还傻站着干啥?进来啊。” 刘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寥落。
她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男士拖鞋,放在二狗面前。
“换上吧。”
二狗换好鞋,拘谨地,在那个大沙发上,只坐了半个屁股。
“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刘琴说着,就走进了其中一间卧室。
不一会儿,她再出来时,已经换下-了那身干练的制服,穿上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的、淡紫色的睡裙。那睡裙,款式很保守,长到了膝盖,但那丝滑的料子,依旧将她那凹凸有致的、充满成熟风韵的身体,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给二狗,倒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然后,就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刘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沙发旁边的角几上的双人合影相架。照片上,她笑靥如花,依偎在一个同样穿着制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身边。
看着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地,变得黯然,充满了无尽的伤感和怀念。
二狗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笨拙地,开了口:
“刘站长……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这句话,像是一根针,轻轻地,却又无比精准地,刺破了刘琴那颗强撑了许久的、脆弱的心。
酒精,和这个充满了回忆的屋子,在这一刻,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伪装和防线。
她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
“我没事。” 她摇了摇头,声音,却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只是……只是想起了他。”
她指了指那张结婚照。
“他叫林涛,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开始将自己心里那些最深的、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委屈和苦闷,一点一点地,倾诉了出来。
她和她前夫,都是从省城的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们怀揣着最美好的理想,一起放弃了留在城里工作的机会,来到了这个偏僻的乡镇,想用自己学的知识,为这片土地,做点什么。
那段日子,虽然清苦,却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
可是,叁年前,在一场突如其来的、为了抢救国家财产的抗洪抢险中,她的丈夫,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同事,被无情的洪水,永远地,吞噬了。
“他是个英雄。” 刘琴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可我……我宁愿他不是英雄……我宁愿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能每天按时回家的男人……”
她讲起自己守寡这些年的艰难。讲起那些觊觎她美貌和“烈士家属”身份的乡里领导们,是如何用各种借口,明里暗里地,向她提出那些恶心的、龌龊的要求。
“他们跟我说,只要我肯……肯做他们的情人,就能让我,从技术站,调到乡政府,给我个一官半职。”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厌恶和屈辱,“我虽然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们那张油腻的脸上。可我不敢。我一个女人,无权无势,我得罪不起他们。”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我那个死去的丈夫当挡箭牌,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也因为这样,”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我一个省农大毕业的高材生,凭着我的能力和业绩,早该走到更高的位置了。可就因为我不肯‘同流合污’,就只能,在这个小小的技术站里,一待,就是好几年……”
“二狗,你知道吗?”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迷茫,“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好累……好累啊……”
二狗静静地听着,他那双攥得紧紧的拳头,骨节,都已经发白了。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那么风光、那么有本事的“女站长”,背后,竟然也承受着这么多的委屈和苦楚。
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怒火和保护欲,从他心底,轰然爆发!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刘琴面前,然后,蹲下身,伸出那只粗糙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姐,”
他第一次,这么自然地,叫了她一声“姐”。
“别说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让人安心的力量,“以后,有我呢。”
他看着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从今往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再敢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你告诉我,我李二狗,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他那根玩意儿,给剁了!”
这番话,说得又糙又野,却像一道最温暖的、最霸道的光,瞬间就照亮了刘琴那颗冰冷而又黑暗的心。
她看着眼前这个,正蹲在自己面前,像一头忠诚的、充满了力量的雄狮一样,对自己许下承诺的男人。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那汹涌澎湃的情感。眼前的二狗视乎和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很像,很像。也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可能是她内心中一直也对二狗又好感。
她猛地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主动地、义无反顾地,吻上了他那张同样滚烫的嘴唇!
这个吻,像是一道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两人体内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二狗当时就僵住了。片刻后,将她从沙发上一把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里。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他开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充满了疼惜和爱意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褪去了她身上那件丝滑的睡裙。
当那具充满了知性美和成熟风韵的、完美的酮体,再次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知道,今晚,他要用自己最强大的、最温柔的身体,来抚平这个女人,所有的伤痛和委屈。
他要用自己的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再也没有风雨和龌龊的天。
他俯下身,用一个深沉而又缠绵的吻,开始了这场,灵与肉的、最深的结合……
那个吻,像是一道泄洪的闸门,彻底冲垮了刘琴心中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死死地、疯狂地,吻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吻,不再是生涩和试探,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疯狂。
二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总是那么清冷、那么克制的女人,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当二狗,褪去她身上最后一道束缚,将那具充满了知性美和成熟风韵的、完美的酮体,完整地展现在这片充满了回忆的红色之上时,刘琴的眼睛,彻底红了。
她看着二狗那张英俊憨厚的、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脸,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眼前的这张脸,渐渐地,和她记忆深处,那张同样年轻、同样充满了理想和爱意的、文质彬彬的脸,重迭在了一起。
“林涛……”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二狗的脸颊,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像是在梦呓,“老公……你回来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二狗的心,被她这声“老公”,给狠狠地刺痛了。
他知道,她,把他当成别人了。
可他,却没有丝毫的嫉妒和愤怒。他只有无尽的、深入骨髓的疼惜。
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将自己,当成那个能抚平她所有伤痛的“替身”。
而刘琴,也再也没有丝毫的矜持和犹豫。
她像一头被囚禁了太久的、饥渴的母兽,主动地、疯狂地,翻身,将二狗,这个比她记忆中那个“他”,要强壮得多、也充满了更原始力量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老公……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开始在那具充满了力量的、年轻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亲吻、舔舐。
当她,最终来到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杵一样、充满了恐怖生命力的巨物面前时,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害怕和震惊。
只有无尽的、近乎于贪婪的渴望!
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才是能将她从那无边无际的、冰冷的孤独中,彻底拯救出来的“神兵利器”!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俯下那颗高傲的、属于知识分子的头颅,张开那张小巧的、却能说出最动听情话的嘴,一口,就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巨物,给狠狠地,含了进去!
“唔——!”
这一次,她的口技,不再像春香嫂那样,充满了风骚的、挑逗的意味。
她的动作,是疯狂的,是充满了技巧性的!
她像一个最专业的乐手,在演奏一件最心爱的乐器。她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着他那粗大的冠状沟;她用舌头,灵巧地、反复地,挑逗着他那最敏感的马眼;她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喉咙,进行着让二狗灵魂都在颤抖的、深喉的吞吐!
二狗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如此高级、如此销魂蚀骨的口交!春香嫂的口活,是“野路子”,充满了原始的刺激;而刘琴的口活,则是正儿八经的“学院派”,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他爽点的最顶端!
“姐……我要不行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她给活活吸干了!
可刘琴,却根本不给他射精的机会。
她抬起头,那张清冷的、知性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和淫靡的口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视觉冲击。
“不……不许射……” 她的眼神,既迷离,又清醒,说完,她再次翻身,躺在了二狗的身边,然后,用一条光滑细腻的大腿,轻轻地,蹭了蹭二狗。
“二狗……舒服吗……咱俩…………” 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清明,却又带着浓浓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她引导着二狗,两人头对脚、脚对头地,摆出了一个让二狗目瞪口呆、脑子都快要炸开的姿势——
69式!
二狗长这么大,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说过,男女之间,还能……还能这么玩!
他看着那片近在咫尺的、已经被情欲和泪水彻底浸湿的、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神秘花园,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而刘琴,也看着那根就在自己嘴边的、狰狞的、还在微微搏动着的巨物,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两人,同时,张开了嘴。
“嗷——!”
“呜——!”
两声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压抑的闷哼,同时,在这间充满了回忆的卧室里,响了起来!
二狗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充满了香甜汁液的、温热的漩涡里!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如此深入地,品尝到一个女人的味道。他学着刚才刘琴伺候他的样子,用自己那笨拙却又充满了热情的舌头,在那颗早已敏感地、硬挺地竖立起来的阴蒂上,疯狂地,舔舐、吸吮起来!
而刘琴,更是彻底地,陷入了疯狂!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这根充满了力量和男人气息的巨物,给彻底占领了!她一边疯狂地吞吐着,一边感受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被另一个男人的舌头,无情地蹂躏、玩弄!
这种双向的、极致的、充满了禁忌和背德感的快感,让她彻底地,失控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
她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
可就在她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瞬间,她却猛地,松开了嘴,然后,一个翻身,重新,跨坐回了二狗的身上!
她要和他,一起!
她扶着那根沾满了两人津液的、滑不溜丢的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正在疯狂收缩的甬道,狠狠地、一次性地,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咆哮!
“二狗!”
“老公!”
“我爱你!”
“别离开我!”
她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起伏、冲撞!她一边动,一边嘴里,混乱地,叫喊着两个男人的名字,将她这叁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欲望,都化作了最疯狂的动作,狠狠地,发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二狗没有说话。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身上这个,已经彻底陷入癫狂的、可怜的女人。他用自己最强壮的腰胯,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向上顶,去迎合她的每一次撞击,去承受她所有的痛苦和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二狗感觉自己,也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刘琴,却又一次,做出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猛地,从他身上,拔了出来!说到:“射我嘴里,老公!”
然后,再一次,俯下了头,张开嘴,一口,就将那根即将爆发的巨物,给死死地,含住了!
“啊——!”
二狗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炸开了!
这种从极致紧致的甬道,瞬间切换到温热湿滑口腔的、无缝衔接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咆哮,双手死死地按住刘琴的头,将自己所有的、充满了力量和疼惜的精华,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尽数、狠狠地,射在了她那张贪婪的、滚烫的、充满了泪水的小嘴里……
……
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停止过。
他们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羞耻的、疯狂的姿势。
他们用最原始、也最激烈的方式,将彼此的身体,和灵魂,都狠狠地,烙印在了一起。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刘琴,才终于,在极致的疲惫和释放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沉,很安详,脸上,还挂着一丝泪痕,和一抹,久违了的、满足的微笑。
二狗没有睡。
他静静地,看着身边这个,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睡得无比香甜的女人。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自己这副宽厚的臂膀,就要为这个可怜的、可敬的女人,撑起一片,再也没有风雨和龌龊的天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颗原本就已经很拥挤的心,和那根不知疲倦的命根子,又多了一份,甜蜜的、沉甸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