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只是撑,不爽吗?
有些话没说出口,陶宛禾已经被男人扑倒在沙发上,两条匀称细长的腿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幼嫩的小穴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许闻舟做得又凶又急,她上半身蜷缩在单人沙发里,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脸颊潮红,思绪又多又乱。
迷迷糊糊间,她只听到许闻舟问,要不要嫁给他。
“你还想骗我,”陶宛禾伸手推着男人的腹肌,不想让他顶那么深,“别这么深……”
许闻舟顺势拢了她的手腕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深一浅耸胯插了两下,他被夹得也不好受,恰好趁着这个空档停下来跟她说话。
“没骗你,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谈这件事。”
“你有病吗?”
陶宛禾被他盯得不自在,想起身又没劲,就喘了口气,骂他两句。
“你是闲着没事干了吧,专门来拿我寻开心。”
知道她大概是还有心结,毕竟一开始接近她,许闻舟确实动机不纯,小姑娘骂他几句是应该的。他扶了扶阴茎,又抵开两瓣粉嫩的阴唇插到底。
“反正,季氏很快就传遍了…”
“唔…”
下身又被撑得满满的,陶宛禾拱了拱腰,问他 。
“传遍什么?”
水汪汪的小逼里一缩一缩地吃着他的鸡巴,许闻舟舒服地低喘了几声,坏笑着弯下腰吻她的侧颈和下巴。
“你跟季氏的总裁开房,一晚上用了两盒避孕套。”
“喂!”
意识到他的目的,陶宛禾抬起脚踢在他胸膛上。
“坏蛋!”
软绵绵的小脚踢在胸膛上,她本就没多少劲,这时候就更像调情,许闻舟顺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拉着她的小腿盘到腰侧,又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陶宛禾挂在他身上,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身体里,许闻舟每走两步,就托着她的屁股套弄几下,次次顶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快感在小腹处积累着,酸胀得只想快点发泄出去,她脑袋发晕,只会抱着许闻舟的脖颈乱哭。
“好撑啊…呜呜……好撑……”
“只是撑吗?不爽吗?”
许闻舟被她快高潮的嫩穴夹得脑门上都是薄汗,听她哭得娇弱,又格外想欺负她,于是把人扔到床上,掐着她的腿弯按到身侧,小姑娘粉嫩的腿心朝他敞开,小屁股朝天由着他肏干。
粗壮的性器把小逼口撑得浑圆,许闻舟腰背处的肌肉绷紧,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又怕压疼她,只好收着力,鸡巴捅得不深却格外快,从背后只能看到他健硕的背肌和身侧两只晃动的白皙小脚。陶宛禾躺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心被肏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小脸酡红,眼神失焦。
卧室里满是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交合处满是淫水捣成的白沫,陶宛禾哭得喘不上气,突然尖叫了一声,小腰拱起,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哆嗦着喷了水。
许闻舟这才放了掐着她腿弯的手,小姑娘边哭边喘,刚往上拱了拱身子,让那根肉棒抽出来了一些,又被男人掐着腰翻了个个,顺带往回一拽,她又整个像串在鸡巴上了一样。
刚高潮完的小身子还没来得及缓解,又被迫攀上下一次的高峰,陶宛禾干脆放弃了挣扎,由着男人肏干。
“唔啊…呜呜……”
从身后插得深,龟头每次都顶到幼嫩的子宫口,戳得子宫口酸软不堪,等到身下的小姑娘身子又抖起来,许闻舟才又掐着她的小脸,吻了几下嘴,慢悠悠问她:“喜欢许闻舟吗?”
陶宛禾双目失焦,不肯说话,只看着他哭,许闻舟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一手抓着她的小屁股,腰腹绷紧插得极深龟头故意顶着子宫口研磨,就是不肯抽出来。
“不说就肏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唔啊…”
下身一阵酸麻,陶宛禾抖身子着抬起汗湿的脸蛋,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许闻舟。
“喜欢的…我喜欢许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