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现身(H)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儿主动过来,魏知珩放下报纸打算起身把她揪出来。别总跟个缩在壳里的乌龟,算怎么回事。
刚一起来,嘭地声,门绝情关上。
他抽了下唇角。还真是要当乌龟。
她不开门,门外的人可有的是办法,拿着一串钥匙,悠哉悠哉就把门打开,还顺带将灯也开了。
黑漆漆的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文鸢酸得直揉眼睛。
魏知珩一眼就瞧见躲在床角的人,手里还抓着个花瓶,约莫是想同他拼命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文鸢总能在众多的选择中,找一条对着干找死的路。
不过面对一个病人,他倒是没必要计较。
“放心,你的身体没撞坏,注意休息就行。”魏知珩一步步朝床角接近,直至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露出来,刚要蹲下身逗她,迎面而来的一道黑影。
男人快速闪身避开,听见砰地一声清脆,而桌上正好少了个花瓶。
这个欢迎仪式,还真是够特别。
魏知珩没时间去理会那一地的狼藉,他眸子紧盯着女人赤裸的脚上。只知道她又不穿鞋。
走神的片刻,一道更大更重的黑影再次扑了上来,这次魏知珩没躲,任由她扑上来将自己压在地上。
脑袋不远处就是摔碎一地的瓷片,她要做什么,魏知珩清楚。于是利落地掐着女人的手腕,反拎起人儿的手腕要将她扔在床上。
“滚,你给我滚出去!”文鸢快速地抓到了一枚小小的瓷片,猛地要往他眼睛戳去,近在咫尺的距离,倏然被拽住。
尖锐的利片在眸仁中不断放大,文鸢还在试图和他抗争,用最大的力气往下压。
此刻混乱到文鸢没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叉开腿俯身趴在他身上,男人另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腰上。
两人攥住的那道瓷片处开始滴落血珠,分不清是谁的血,文鸢已经感知不到疼了,剩下的只有难过。可魏知珩却在笑。
身下人摘去了眼镜,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着盯她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而一颗颗的血珠从他白净脸庞滑下,凌乱却又实在美丽,视觉下十分刺激。
他仿佛觉得有意思了,握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紧,脑袋甚至主动往上凑,丝毫不担心那利刃会戳瞎自己的双眼。
“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现在叫我滚,是不是太晚了。”
魏知珩闭上眼,手带动着她往上抬,远离了那道锋利,令自己能够彻底与她接近。文鸢两只手摁下,都不敌他的力气。
随后,男人再往上凑了一分,触上了她的唇。
阔别已久,还是同样的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相触的瞬间,瓷片刺破了他的眼皮,传来丝丝黏腻的痛感,他却不在意,反而又将人与自己更贴近。而后一口将她咬得失神,疼得松了手,才把瓷片扔了,人抱着滚到床上。
干净的床上顿时血花点点,仿若雪中腊梅。
文鸢此刻双腿还夹在他腰间,魏知珩居她身下。
明明该是被动的样子,他却毫不落下风,单手掐着她的两手腕放在胸膛,一路往上又放在唇边亲了亲才满意地笑。
“我该不该笑呢,你找谁不好呢,找一个不靠谱的女人。”魏知珩笑眯眯地望向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外面的人都不可靠,他们都会算计你,把你吃得连渣都不剩,看看,她现在就转眼就把你卖了。”
“不过,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帮你。”魏知珩语气倏然变冷。
“跟你有什么关系!”提起这个,文鸢气不打一出来,她死咬着唇,像是故意要激怒他,“你现在做什么,我答应的就是什么。”
果然,男人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彻底撕去那副儒雅外表,另一只手再次掐在她脖颈上。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他手下活不过叁分钟,可他却又不想杀她,即便这女人口不择言,哪怕是骗骗他都好,也不是不能原谅。但文鸢永远都学不会如何取悦他。
比起来,好像直接杀了她更容易。
愤怒过后,魏知珩很快恢复冷静。他笑了,“你撒谎,她没胆子碰你。”
“你太自信了。”文鸢笑他,“魏知珩,你太自信了,我是主动献身的。”
主动两个字仿佛是撬动魏知珩思绪的一把锁,将他的理智搅得天翻地覆。
他还不过放养了几天,文鸢就敢和其他的人上床,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可以她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么。还真是难说。
“是么,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主动献身。”
嘶啦一声,女人身上的布料就此碎在他手上,而后被随意丢弃,飘到不知哪里去。魏知珩的神经逐渐亢奋疯狂,他叁两下就将人剥了个精光,用皮带将她双手束缚住,解放自己的双手。
床头柜上放着睡觉的眼罩,魏知珩伸手捞了在她眼睛上套着。
没注意,等戴上了,这才发现,还是蕾丝的,显得情趣又色情。这正好着他意,魏知珩也没打算给她换。
她叉开腿骑在他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
好像又大了,魏知珩眯了眯眼睛细瞧,内衣半裹着乳球,好像迫不及待要叫他推开。诚然,他十分乐意,一只手固定住她挣扎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把内衣往上一推,两颗乳球就这么赤裸裸跳出来,白得晃眼。
身下被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文鸢拼命扭着腰想挣脱,就感觉自己胸前覆上滚烫的触感,她被动极了,然眼前是一片空洞,她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有黑漆漆的恐惧。
她讨厌漆黑一片的感觉,这会让她会回想起自己被关在东枝研究所里时的感觉,那样暗无天日,那样绝望。
“我不想这样。魏知珩,我不想这样,你别这样对我。”她开始颤抖起来,“你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