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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吃入陆今安被陆厅听见他的怪叫(微h

  集市人声鼎沸,嘈杂的声响伴随着偶尔响起的鸣笛,充斥在大学城内。
  很吵,但视频通话的音量是系统自带的最大音量,且界面自动开了免提,声音足以传出周围几米。
  周遭人很多,这两道诡异的痛哼响起时,无数路人的目光同一时间聚集在陆秉钊身上。
  打量的视线里,像是给他贴上了“在人群繁杂的集市上外放叁级片的怪癖狂”标签。
  覆在手机两侧的五指逐渐泛青,断续的哼声带着浅显的呻吟,以及越发大声的嚎叫,让他很难不浮想联翩。
  昨夜二人才因阿今的事情争吵,是他说祝福,所以她置气,打算和阿今试一试了?
  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但陆秉钊走到人烟稀少的角落时,足足花了近半分钟。
  这半分钟里,他没有一次将手机拿起来,生怕看到不愿看到的一幕。
  在墙角站定,屏幕在掌心翻转,一寸寸从指腹下挪开。
  是黑的。
  什么画面也没有。
  但偶尔的抖动,似乎有什么在震。
  陆秉钊张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喊她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他该如何做?
  做爱人和做亲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他要如何将自己从爱人的位置上拉下,顶着叔侄媳的头衔与她和平共处。
  他要如何接受,阿今与她颠鸾倒凤,与她互诉衷肠,与她携手白头。
  “嘶啊——”
  镜头那边传出陆今安的冷嘶,反复几次像是被烫到般疼痛难忍。
  “别!”那头一阵混乱,屏幕晃动,有些许光线探进一角,又很快陷入黑暗。
  “别夹那么紧……”
  心在此刻彻底坠入冰谷。
  若说刚刚那些暧昧呻吟,大可以用电视上擦边的某些片段来稍加掩饰。
  可如今这么明显的话,就算是陆秉钊,也没法在心里继续给她圆谎。
  霁月真是无语。
  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能嚎,吃进一个龟头叫得跟拿了把刀架脖子上一样。
  这一来一回,不仅没有末根全入,那点肉冠挂在洞口扯得她头皮发紧。
  腿根上陷进的五指掐出白痕,媚红的软肉和粉白的肉柱相互交迭,水液弥漫,香艳靡靡。
  肉根直挺挺地立在裆部,被含住的那寸如同火烧,欲火在根部显出数根几欲爆炸的经络。
  看他被吸得欲仙欲死的,实则双手有力的很,蛮横地阻止她继续深入。
  霁月就只能坐在他双手上,用仅能吃到的那一点软口,开启了360度全方位裹吸。
  一吸入魂,二吸欲火焚身,叁吸亲叔不认。
  陆今安实在受不了了,白眼翻得都快把自己翻晕过去,双手也在酸楚中逐渐发颤。
  之所以这么制止,是因为只进了一个头,那股难忍的、快要到头的、几乎把他理智烧毁的快意,就逼到了输精口。
  他的后腰前所未有的酸,她吸一下,他需要用尽十分力气去舒缓后腰的酥麻,若是连着吸两下,他得将肉根从紧致的穴口拔出一些,不然当即缴械投降。
  这不对啊,他用飞机杯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刺激,怎么完全是两种感觉。
  他以为做爱和肏飞机杯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多了两颗绵软的奶乳,可现在一看,简直就是霄壤之别。
  趁其不备,攻其软肋。
  霁月趁着陆今安龇牙咧嘴间沉浮下落,左摇右晃中吞入半截。
  于是就有了陆秉钊听到的那一幕。
  满脸汗珠的男生抖成了筛子,浑身像被压缩进了真空袋里,他的呼吸是短的,眼泪是断的,喉结是和弾珠一样上下乱颤的。
  瞧他哭成那样,霁月都怀疑自己夹的不是他全身上下最硬的粉鸡,而是他的脆弱卵蛋。
  明明插进来的半根唧唧硬得可以,暴涨的经络刮磨在肉壁上也十分爽利,可偏偏就给了她一种施加大力就会把他夹碎的错觉。
  罢了罢了,先缓缓。
  她低头准备利用亲吻来放松他的身体,余光却瞄到手机屏幕架在两座缝隙间,透出的一道浅显暗光。
  呼吸猝然滞住,血液寸寸凝固。
  手指微动,思虑再叁,她还是将手机拿了起来。
  这头覆在红色挂断按钮上的指腹停住,陆秉钊眼睁睁看着女人的小脸挤入屏幕,带着惊讶。
  “陆厅,你还没挂呀?”
  “……嗯。”出声嘶哑,他静静盯着她,疑惑在嘴里滚了一圈,始终没有出口。
  “蛋糕买到了吗?”
  霁月面带微笑,余光不停打量着那面情趣用品柜,试图在其中找出一个能够让她侥幸脱逃的工具。
  陆秉钊脸色沉了许多,夜色很黑,集市上的霓虹灯红绿纷呈,打在他的侧脸上,给他镀上几道奇怪的光,以头顶那抹绿色最为明显。
  他踱步往夜市深处走,那次的乳酪蛋糕并非他所买,只是温婉宁说阿今很久没吃甜食了,想买一个给他尝尝鲜。
  想到成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的阿今,他便依了。
  温婉宁买的时候他坐在车里处理文件,她来时只端了盒子,依稀只记得一个logo,具体是哪家店,他不清楚。
  “还没。”
  陆秉钊说不出自己不愿意挂断电话是什么心态,但彼时的他,既害怕真相,又渴望真相。
  看着屏幕里不苟言笑的老干部,霁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仅看不出他生气与否,连外放的情绪全都一一收敛。
  这样的陆秉钊,看着让人心生敬畏,哪里还敢亵渎。
  当务之急是先哄,霁月瞄准目标,脚步轻快。
  等陆秉钊找到那家蛋糕店时,屏幕里挤入了两张脸。
  一张喜笑颜开,一张……痛哭流涕。
  “小叔。”陆今安哭哭啼啼的,抬起撑开的十指。
  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指间都夹着一根细细的毛笔。
  那毛笔毛头很炸,并不像是拿来书写用的狼毫,更像是用来按摩或是挠痒。
  但此时的关注点不是在毛上,而是被夹得通红的十指上,这一根根毛笔,犹如古时刑罚的拶子。
  “你看霁月,把我的手指都夹肿了!”
  “还不是你打牌输了!”
  镜头一晃,茶几上堆迭着散乱的扑克牌,牌的画风好像和日常的不太一样。
  没等他细瞧,画面晃动,大荧幕正停顿在恐怖电影里黄暴的一幕。
  拿着电锯的男人将浑身是血的女人压在身下,电钻高速旋转,皮肉赤裸相交,画面很清晰。
  再一转,霁月将镜头对准了自己。
  “陆厅,买好就早点回来吧。”
  眨巴的眼睛又圆又亮,似乎在说: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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