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陌路
林朝颂的舌头强势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带着冷薄荷的烟草气息灼热地充斥了她的口腔。
“唔……”
许洄音感到一阵窒息,却抵抗不住他蛮不讲理地吸吮、搅弄,直到嘴唇发麻,舌尖发痛,林朝颂才放开她。
两人都气喘吁吁。
许洄音的嘴唇红肿,眼神涣散,充满了泪水。
林朝颂的眼神依旧暗沉,欲望和怒火交织。他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向下解自己的裤子,校服裤腰不用皮带,几乎是瞬间就褪了下去。
“不……不要……”
许洄音知道他要做什么,惊慌地摇头,身体抖得暴露了她的恐惧。
可林朝颂丝毫没有留情。
他轻松拉下她的校服裤和内裤,布料堆迭着滑到脚踝。室内冰冷的空气触碰到暴露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拒绝地摇着头,就被他托起臀,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几乎悬空地被固定在门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她羞耻地夹紧腿。
“林朝颂……我会恨你……”
她绝望地说道,眼泪同时滑落。
林朝颂像是听进去,动作一顿,抬起眼,黑眸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占有和掌控欲。
“恨?”
他嗤笑,抬起她一条腿,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啊!”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前戏,一种被强行撕裂的剧痛瞬间窜遍许洄音全身。她承受不住,仰起头,白皙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喉间压抑着短促又隐忍的啜泣,眼泪汹涌而出。
太疼了。
干涩而粗暴的进入,酷刑一般。
林朝颂却仿佛毫无察觉,或者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防止她身子滑落,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胯下开始了激烈而规律的撞击。
“嗯啊……”
粗长的性器挤压着穴内干涩的软肉,偏他又动得又深又重,撞得许洄音泣着颤抖,被她撞碎了所有的抵抗和尊严。
“别动……疼……”
门板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混着性器抽插出的黏腻声响,依旧盖不住她喉间压抑破碎的呜咽:“快拿出去……林朝颂……”
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又刺耳。
渐渐的。
穴中分泌出情液,操干声响彻满屋。
林朝颂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凶狠。
撞得她阴户通红一片。
稠艳的逼肉嘬着粗硕性器来回缩动。
许洄音不再求饶,也不再说话。她死死咬住下唇,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布。她眼泪也干了,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某一点,逐渐失去了焦距。
很痛。
身体像被碾过一样。
下面更是火辣辣的灼感。
但更痛的,是她发现,他有刻意的小心,避开她受伤的手腕,没有让它在挣扎中受到二次伤害。这种残忍中带有的一丝“关怀”,让她觉得无比讽刺,更羞辱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最后,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埋在许洄音热汗濡湿的颈窝,将滚烫浓精全都射进她被他操烂的逼穴深处。
许洄音咬破了嘴唇。
承受着激烈高潮带来的痉挛。
身子抖得厉害。
幸好,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朝颂缓缓退出她的身体,被操得肿胀的穴口流出汩汩的白浊,顺着她被掐红的大腿根往下淌。
许洄音双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校服凌乱,浑身狼藉,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林朝颂已经清理干净裹满淫水的性器,穿好裤子,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他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目光扫过她红肿的唇,淌满泪痕的脸,以及垂直她腿心滴落在地板上的精液,唇边泛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现在清楚了吗?”他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却冰冷刺骨,“谁才能碰你。”
“……”
许洄音不理会,红着眼撑地爬起,慢慢提上裤子。她下面不舒服,站不住,弓着腰,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林朝颂没再和她说话,也没多看一眼,转身打开门,毫无留恋地离开。
砰的一道关门声,他又不开心。
许洄音像是没听见,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很久很久,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再次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哭出声,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心里有过的微弱火光,彻底熄灭了。
一夜过去,学校里的风向悄然转变。
先是方芩芩家的马场突然被曝出多项安全违规和资质问题,被勒令停业整顿。紧接着,一位之前在那里摔成重伤的客人家属突然不接受和解,态度强势地提起了诉讼,索赔金额巨大,甚至还被市电视台追踪报道,持续关注。
方家现在是焦头乱额。
方芩芩也没来上学,据说家里给她请了长假,也可能是暂时避避风头。
这些事都是许洄音听班里的同学传的,一开始,她以为全是捕风捉影。直到,曾经围着方芩芩转,跟她一起欺负人的那些小跟班现在都绕着她走,她才知道,这些料可能都是真的。
班里甚至学校里开始流传一种说法。
说许洄音家里其实背景很深,之前低调而已,这次方芩芩惹到了她,才招致了如此迅猛又抵御不了的报复。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但许洄音心知肚明,这绝不是她那个为医药费求爷爷告奶奶的家庭能做到的。是林朝颂。
他动用了他家的权力,在用他的方式秋后算账,或许是觉得,方芩芩打狗没看主人。但也有可能,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他不可一世,他太有资格随心所欲了。
她没有丝毫感激。
她觉得这是应该的。
如果不是他,方芩芩不会如此针对她。她完全心安理得,因为此时与她无关。
她照常上课,下课,拆下支具再去医院看望母亲。最近没有去兼职打工,她手腕的伤也渐渐好转。
周末,她依旧按时去林家别墅补课。林朝颂的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冷淡。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她,不再有意无意地靠近,更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他讲题时条理清晰,语气平静,公事公办,好像她真是花钱来找他的一个学生,很普通,需要辅导。
私下里,他没再给她发过任何消息,在学校走廊遇见,他也像没看见她一样,径直走过。
这种刻意的疏离,正是许洄音最初想要的,她应当感到轻松,庆幸。但现在,她却隐隐滋生了一点不满。
他这样,先冷淡抽身。
好像,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