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第一人称视角的转化都是有所考量的,不是想写谁就写谁,请熟悉我的节奏。本来打算今天双更的!但是下一章卡审核了tt两章连着食用风味更佳!抱歉我只能再改改了,悲。
第33章 亲醒
没说同意或是拒绝,一路上岑仰就环着我的腰,埋在我锁骨处沉默。
我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抱着那毛茸茸的脑袋,感受渐渐平稳的呼吸,脊背有规律的起伏。领口刚被泪水濡湿了一片,此刻有些发冷,可那混着酒气的呼吸又时不时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温热。
我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将头抵在他肩膀上,玩弄他额前的碎发,轻柔地摩挲着金棕的卷毛。岑仰是睡着了吗,浅浅鼻息尽显安宁。他可能是太累了吧,我心头一软,忽觉怜爱,又有点失而复得的美妙,就像刚捡回来一条走失的狗狗。
“醒醒......”
李芒已经停好了车,我小声唤着,却又舍不得叫醒岑仰。于是我用手去托着他的下巴,用脸去蹭着他的脸,随后用唇在他的嘴角嘬了几下。他被我亲醒了,慢慢从我的怀抱中退出来,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轻声细语地询问,“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望着他扬唇一笑,调侃地回,“为什么刚刚不马上回答我?现在可能已经超时了呢。”
他叹了口气,眉毛一皱,委屈巴巴。
“刚刚是在养精蓄锐,刚刚没在睡觉......”
“养精蓄锐?”我眯起了眼,没由来地感到脸颊一阵发烫,脑子里猛地钻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真是不得了了。
“还作数吗?亲爱的......”岑仰得不到答案就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我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气势,又羞又臊,胡言乱语地回着,“作数、作数!”
“好了,我们下车吧,不然真是苦了李芒......”我迈腿想从他身上下来,刚一动就觉大腿内侧一紧。坐在岑仰腿上太久,这会儿都有点麻了,“嘶......有点儿酸。”
“都怪你!”我低头瞧着岑仰给我揉着肌肉,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阵麻劲,移动时还能感受到西装裤从彼此黏连的状态缓缓分开,面料皱皱巴巴的,潮湿的滞留感,好难受,说不出哪难受,就是躁得慌。
“我就没见过皱着脸还这么漂亮的人。”他笑眼瞧我,嘴里说着哄人的话,“我等会抱你上去好不好?”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表示可以自己走,他护在我身边,凑过来低语道,“反正都要岔开腿,提前适应没什么不好......”
听着这话我倏地愣在原地,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着说这些话了。”
“没脸没皮!”
“我就是没脸没皮。”
我半跪在地上,两只手各握着季凝遇的小腿,仰头凝视着沙发上他那因愤怒、羞耻而格外富有生气的漂亮脸蛋。
“浴缸的水刚放,我再给你揉揉腿好不好?”
他双手环于胸前,哼地一声,把脑袋别过去了。我歪了歪头,等了几秒见那张金嘴还是不肯开口给个答案,便叹了口气,直接上手。
我伸长手臂,去够他的皮带,利索地按压,锁扣弹开,再轻巧地一拨,两段分开,露出内里简约的海岛蓝内裤,zimmerli家的,海岛棉,他最是喜欢。
“喂?!你这是干嘛呢?”季凝遇的手火速放了下来,死死扒着西装裤,拧着眉训斥我,“你揉就揉,扯我皮带干什么?!”
我正色瞧着他,严肃地说,“我不仅要解了你的皮带,还要把你裤子扒了。”话音刚落,我就用手扣着他腰间后半的西裤边缘,以不容拒绝之势利落一扯,裤子瞬间被褪到了季凝遇的小腿处。
他反应过来,又惊又怒,嘴里吐出一连串的脏话,作势要去打我的手,“裤子扯坏了怎么办?!”
“你就担心裤子?”我望着他笑,大手在那修长,肌肤细腻如新雪的双腿上摩挲着。季凝遇的脸色瞬间被蒙上一层难以言喻的粉红,水润的嘴唇嚅嗫着,似在骂骂咧咧,但最终吐不出一句话。
“你答应了,所以我行动。”我边说边拢住那紧绷的小腿,拇指抵住足三里穴缓缓施力。沿着腓肠肌向上推碾时,季凝遇腿一蹬,痛声骂了我一句。
“你要痛死我吗?”他用放在大腿上的枕头轻轻砸了我一下,瘪嘴嘟囔着。我立马道歉,放轻力道,转而用掌根揉按大腿的承扶穴。
“轻些...太近了......”
我瞧季凝遇将那枕头抱得紧紧的,死命护着那处隐私,不由地抿嘴轻笑。
注意力回到那长腿上,季凝遇的皮肉在我的手中像浸透粉水的绸子,每一次按压都会泛起短暂的苍白,随后留下处处殷红的痕迹。
“刚刚是这里麻得厉害?”我抓着腿,抬高些试探。得到含糊的应声后,便将那整条腿抬高屈压,季凝遇的膝盖恰巧抵在我胸口上。遮掩的枕头成了无用之物,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条昂贵的四角内裤。
“我腿不难受了!你不要再戏弄我了!”季凝遇忽像个被抓到的野猫一样扑腾着,晃着腿想要挣脱束缚。
“好、好!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我先是松开手,然后轻轻抚着刚刚揉捏的地方。
“你看看!全都红了!”季凝遇并上了双腿,指着红痕细数我的罪状。
“对不起,亲爱的。”双手放在他膝盖上,我双膝跪地,抬头真诚地说,“我弥补错误好不好?”
他向我投来疑惑的眼神,像是在问我该怎么弥补。我朝他露齿一笑,随后视线落在那些红痕上,低头,吻了上去。
先是小腿,再是膝盖,我嗅着他肌肤上淡淡的香气,感受温热的余温,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像溯游而上的河流,带着炽热和执念。
“岑仰!”搭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抓住我的头发。
我心满意足,再次抬起头,看着季凝遇仰着脖子竭力呼吸的样子,挑衅一笑。
我燥热难忍,内心结着欲望的果实,饲养的蝰蛇探出尖舌,小心舔舐,獠齿沿着肌肤隐隐游走——它正饥渴着,伺机而动,亮着毒牙,撕咬。
浴室里蒸腾的白雾像氤氲着花香的云群,随手一拨就烟云缭绕,香气四溢。水汽在镜面上蜿蜒爬行,季凝遇的脊背轮廓溶解成柔和的色块,倒映在我的眼里。交缠的呼吸,潮湿且温热,每一次吐纳、每一次亲吻都带动着眼前雾气的颤动。
我的嘴唇去寻着季凝遇耳后那颗性感的痣,而后又亲吻着那梦寐以求的脖颈。他的肌肤在蒸汽中微微发亮,像是被镀上一层薄薄的釉光。
我捧着他发烫的曲线,他整个人紧贴着我,每一寸肌肤都像有了意识,贪恋地向内靠拢,连脚趾都不肯松懈,在我腰侧游移,那层贴身的布料被他一点点蹭得往下坠。
我们躺进浴缸就像坠入深海,原始的爱与欲望,混合着潮波的重量,沉甸甸地在肌肤上荡漾。
这水汪汪的牢笼,滚烫却也柔软,沐浴露打出的泡泡将音调变得黏稠。水滴的轻响、呼吸的起伏,心跳的震动,都被雾气裹挟。我陷入潮湿的温暖,而时间就在此刻跟随隐秘的响动粘滞前行。
空调吐着热气,为我们本就炙热的身心又添了把料。我抽空摸向床头柜,指尖扫过空掉的盒,不知道是第几个了。被褥的晃动着,不知道是第几次。
顶峰的愉悦、感官的刺激无一不在扰乱着我的思绪,我像是在探寻着热带雨林,又像是在坐着过山车直冲云霄。
我抱着季凝遇,毫无征兆地哭,我不知疲倦地努力着,不明缘由地痛哭着。我感激,却又说不出感激的言语。我祈祷,却又找不到祈祷的方向。
向上帝祷告吗?不,我想我不需要......因为,此刻,我寻到了我的梦想,我的上帝,我走向极乐之道的引领,我的仰望。
我向季凝遇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感谢,他用呢喃帮我找寻着自我。他生出的雨季给我渴望的怜爱,我爱这份湿哒哒的爱,我爱他,爱得痴迷了,爱得发狂了,像潮湿的梦长在骨缝里,像雨水一点点淹没理智,失控也甘愿,溃败也心甘。
清晨,自动窗帘悄然拉开一半,渗入微光,窗外又是一片白,昨夜大雪,世界仿佛被裹进了蓬松的棉絮里。
我微微蜷缩,胸膛紧贴着季凝遇的后背,感受那呼吸的起伏,像抚过潮汐的沙滩。我的脚背蹭着他的脚踝,皮肤相触的地方泛起绒绒暖意,我不寒冷,我很温暖,我们是冬日里两簇相偎的焰火。
怀中人偶有呢喃,我害怕将他闹醒,却又不知疲倦地逗弄着,在他的后颈、耳垂、脸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吻。没过多久,一声沙哑的叹息传来。
我抵着他的肩膀轻笑,问,“是醒来了吗?”
“嗯。”
“那清醒了吗?”
“被你亲醒了。”
“别怪我,亲爱的......我们真的要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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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了很多很多次,一定要过啊,拜托了!序号乱了但是我不想管了,过审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