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疗(do,限制高潮)
蒋钦的双手如铁钳般扣住温雪纤细的腰肢,将少女整个身子往后拉扯,迫使她弓起背脊。
“动啊,别装死!还是……”他说着,偏过头看那个马鞭,温雪立马露出恐惧的神色,撑起身子吃力地动起来。
被这样硕大的肉棒插着,整个小穴酸胀极了,纤弱的双腿更是软得撑不住一直发颤。
蒋钦此时还坏心眼用手按了按少女的小腹,温雪打了个哆嗦,他道:“在这里了小雪。”
“别按……好酸,好酸……”
她动的太慢,蒋钦清晰感觉到阴道内壁的挤压抽搐。
爽,但还不够。
少女的体重全压在那根粗硬的肉棒上,每一次下沉都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开来。
他捏了捏她不停用力紧绷的腰,主动开始发力,腰身猛的向上撞,挺着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囊袋重重的拍上阴唇,直捣进花心深处。
“蒋钦……太深,不要这样……”
“叫我什么……”
“主人……求求你,啊……”
她不住求饶,蒋钦不为所动。她被迫干得上下起伏,小奶子一颤一颤,蒋钦抓揉上去,小逼紧紧咬上肉棒。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直捣花心深处,碾压着敏感的内壁,每一记顶撞都让她小腹痉挛,酸胀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双腿早已软成一滩,膝盖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他掌控节奏,肉棒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带出缕缕白浊的泡沫。
温雪哭求:“不行了……轻一点,太深,要坏了……”
她摇着头呜咽,感觉自己要被他插穿。快感如烈火般焚烧着神经,下体被虐待过的秘处竟在痛楚中贪婪地收缩,吮吸着入侵者。
“不行还咬那么紧?”
蒋钦颠了颠温雪的小屁股,调整角度,朝着她的敏感点撞,她又哭着说不行,眼泪大把地往下掉。
“深了也不行,浅了也不行,难伺候。”
嘴上这样说,看着温雪被他操得又哭又叫,下面的水哗哗往下流,蒋钦心里别提多满足,她越不要,他就越狠干狂插,将她死死按在胯间,腰身如狂风暴雨般猛操起来。
肉棒一次次拔出到边缘,又凶狠地全根没入,撞得她子宫口发麻,汁水四溅,顺着交合处淌下,浸湿了男人的囊袋和大腿。
就在温雪感觉自己要被这狂野的律动推上巅峰时,高潮如决堤般爆发。
“不……要到了,快停下……啊——!”
她尖叫着弓起身子,小穴剧烈痉挛,层层褶皱死死绞紧肉棒,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液体顺着高潮的余波泻出,哗啦啦地浇在蒋钦的耻骨上,溅起一片水花。
视野变得模糊,脑海中只剩空白的快感,可男人没有停下——相反,他的手掌按住她的腰窝,强硬地将她固定住,继续猛插不止。
敏感的内壁在高潮中本就脆弱无比,每一次深入都像刀割般痛快交织,她的身体在余韵中颤抖,却被迫承受更多侵犯。
“唔啊不要……要…要坏掉了……”
蒋钦喘息着,眼睛赤红地盯着温雪潮红靡乱的小脸。他腾出一只手,扬起掌心,啪的一声扇在她的左乳上。那本就红肿的乳尖瞬间绽开火辣的痛,温雪痛呼出声,身子一缩,却让肉棒顶得更深,快感随之又来了。
“又要……”
内壁疯狂绞动痉挛,温雪又要高潮。
“含住!主人也都没射,给我忍。”
温雪的哭声更凄厉了,她拼命摇头,泪眼婆娑。
“呜呜……我不会,小雪控制不住……主人,求你……啊!太满了……要死了……”
“主人会操到小雪会为止。”
软弱的求饶只换来男人更凌虐的对待。
他冰冷地命令——“不许高潮。”
强烈的欲望和男人的指令做对抗,无论温雪多么努力,咬着牙拼命忍耐,甬道里依旧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剧烈的热潮席卷全身,大鼓汁水跟着肉棒的抽插向外渗出,肉棒从下而上狂捣,龟头精准地撞击着她的G点。温雪的尖叫化作呜咽,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掀翻了她,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要死了……真的要被操死了……
男人此时还恶毒地捏住她的阴蒂狠狠一弹,温雪体内又喷出一股水,脑海中白光闪过,世界仿佛碎裂成无数光点,她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地瘫倒在蒋钦胸前,意识如潮水般退去,晕厥过去。
蒋钦用力又顶了数百下,少女不省人事,依然被操得闷哼,他挺腰深射进少女稚嫩的宫房内。
事后蒋钦帮温雪简单清理了一下,她私处肿得厉害,阴唇充血深红,像两只小馒头,包皮包不住肿胀的阴蒂,挺立外露,小穴里浓白的精液还在往外淌。耳垂被咬肿,大腿和腰全是青紫指印,肩、胸、锁骨布满鞭痕、齿痕和抓痕。
确实太过火。
温雪又发烧了,倒不奇怪,连续几天的禁闭绝食,恐惧与惊吓,高强度性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要病了,何况温雪这样柔弱的女孩子。
连打了两天的退烧针,终于把烧压了下去,温雪醒过一次,又陷入长久睡眠。
那次醒来时,蒋钦也在她身边。
当极致的欲望侵袭时,抑郁会往后站,可欲望退去,抑郁则会无法控制地占据温雪的大脑。
她不受控制地流泪,看到蒋钦就害怕得浑身颤抖,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蒋钦强行把她扒出来吃药,有医生来给温雪打药,可她的情况依然很糟糕。
“蒋钦……我好难受……”
“主人……”
温雪痛哭流涕,用头不断撞着床头,被蒋钦箍住。
脆弱的小脸与性爱时的迷乱是完全不同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从他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咽喉处堵得他发不出声来。
后来她不停问周笑童的消息,求他给他治疗,求他放他离开,而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蒋钦烦的要死,可她实在可怜。
他让人放走周笑童,温雪还是不信。不久刘泉把少年的离开时监控调出来,还附上了他离开的机票。视频里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温雪才放下心。
终于,笑童终于能离开她这个扫把星了。
她又笑着流下泪来。
艾维尔到来时,面对温雪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被针筒打得青紫的手臂,无可抑制地愤怒指责:“蒋先生,你怎么敢这样对一个病人?!”
原有的治疗方案已经远远达不到效果,可艾维尔记得疼上次来会诊时,温雪明明已经在慢慢变好,到底是如何晴天霹雳的对待让这个东方白瓷般漂亮的女孩,再次有了不可挽回的裂痕……艾维尔几乎忍不住想报警了。
“那就再给她加药!”
“蒋先生!”
艾维尔不想当着病人的面和病人家属吵起来,现在温雪才是最紧要的。
“温雪的状况已经超出常规心理干预的范畴了。她的抑郁症复发得太严重,伴随急性应激反应和躯体化症状。如果不立即干预,她可能会发展成永久性的解离状态,甚至自残倾向加剧。”
艾维尔努力摈弃个人情绪,声音保持专业,“我建议启动MECT治疗——改良电休克疗法。这是最有效的手段,能重置她的神经通路,缓解那些顽固的创伤记忆。”
她要上电击。
蒋钦犹豫了片刻,怀里温雪却眼神空洞地点头,泪水又滑落下来。
难受,太难受了。身体像被掏空,灵魂像被钉在十字架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隐的痛。她看向蒋钦,那双眼睛里没有恨,只有疲惫的乞求。
“让我做吧……”
完成全身麻醉后,温雪躺在床上。
艾维尔戴上手套,指挥助手贴上电极片:一侧太阳穴,一侧额角。
“开始充电,参数设定:150焦耳,双侧刺激。”
按下按钮。电流如无声的闪电,瞬间涌入温雪的脑中。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继而抽搐起来——手臂痉挛,腿部微颤,胸口起伏如浪。但在麻醉下,没有尖叫,只有监护仪的蜂鸣和心跳的加速。整个过程不过叁十秒,却像过了很久。助手记录着脑电波的波动,艾维尔注视着屏幕,确保无并发症。
蒋钦的喉头滚动,他死死盯着那具抽搐的纤弱娇躯,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像锤在他心上。
电流停止后,她的身体渐渐松弛,呼吸平稳下来。护士擦去她额角的细汗,盖上薄毯。艾维尔转头看向蒋钦:“第一疗程结束。后续需要六到八次,间隔叁天。”
蒋钦点点头,把安静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温雪陷入沉睡。可她睡得太久,艾维尔后来说电休克后遗症有时会表现为深度昏睡。要不是一切生命体征正常,蒋钦几乎觉得她已经死去。
要不要杀了她?这个念头曾出现无数次出现在蒋钦的脑海,她死在他手里,这样她就永远不属于别人。
可没有一次蒋钦下得了狠手。
他想如果他二十出头,温雪应该是活不下来的。那时的他无法容忍自己身边有一个随时会被人拿捏的软肋,女人嘛,哪里找不到呢……
“钦哥,该走了。”
刘泉进来时,蒋钦就坐在椅子上盯着床上的少女看,下巴已有青茬冒出,蒋钦看向他,思绪回笼,拿了外套匆匆离开。临了,他在房门顿住,又看了她一眼,和刘泉迈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