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h)
那只粉白色的小兔子震动了下,两只软耳朵紧紧贴在温令洵刚高潮过后还敏感得不行的嫩肉上打转,震得她尾椎一阵阵发麻,淫水像小瀑布似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成细细的银线,一滴滴砸在地上。
沉放垂眼看着她腿间那片狼藉,眸色暗得吓人,他忽然伸手,两指精准地扣住那颗早已肿成红宝石的小阴蒂。
那粒小肉珠本就神经密布,此刻又被兔耳玩具折磨到极限,男人指腹才刚压上去,温令洵就猛地一抖,哭叫声还没出口就破碎在喉咙里。
沉放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指尖毫不留情地掐着充血的肉蒂快速揉摁,男人眉眼低垂着,神情从容优雅得像在品鉴什么稀世珍宝,捻按的力度却又带着蓄意的折磨,又疼又麻的快感伴随着他指尖的温度升华,像是成千上万根细小的火线同时点燃,沿着阴蒂的神经末梢一路炸进骨髓。
肉体上的刺激已经足够让人眩晕,可更要命的是从温令洵的角度能够直直地撞进沉放的眼底,那双向来冷冽疏离的眸子,此刻正垂着睫,静静地看着她被玩到崩溃。
从前还在交往时,她总爱在沉放看档案眉头微蹙时凑过去,故意用膝盖蹭他大腿,或者把他的领带勾下来绕在自己手腕上晃,那时候的沉放也像现在这样,没什么情绪地看她一眼,可等到档案签署完后,他就会用领带一圈圈地缠住她的手腕,眼底浮上欲色,收拾得她身下水漫金山。
正经时的克制越深,失控时的颜色就越让人上瘾。
“别……呜啊……!”
温令洵扬着脖颈哭叫一声,体内的痉挛排山倒海地袭来,宫口像张小嘴,一张一合地拼命吸吮,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汹涌而出,顺着沉放的指缝往下淌,溅得他衬衫下摆湿了一大片。
空气里全是甜腻的水汽,她整个人猛地弓起又重重瘫软,软皮束带和金属的碰撞声哗啦哗啦响成一片。
温令洵张着嘴喘息,耳边的鬓发被泪黏成细细的几绺,她的身子颤得可怜,唇被咬得肿出一圈艳色。
沉放拇指擦过她的眼尾,他偏着脑袋,嗓音带着点被喂饱后的慵懒与宠溺,“宝贝喷得真漂亮”
温令洵被这番话羞得又滚出一串泪,她微微挣了挣,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在无声控诉,沉放唇角微勾,终是好心的解开了他的束缚,伴随着男人的动作,金属扣「喀哒」地一声弹开,温令洵整个人瞬间往前栽,被他稳稳接进怀里。
沉放低笑了一声,掌心复上她后脑勺,轻轻揉了揉。
“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他故意把被泪水和蜜液浸透的下襟摊开,跟她看那块湿得发亮的布料。
温令洵又羞又气,乾脆放任自己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蹭,“沉放…你混蛋…”
沉放没否认,只是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嗯」了一声,承认得坦荡,下一秒,他掌心往下,复上她圆润的臀肉,不轻不重拍了一记。
“混蛋也得帮你洗澡”
“你个混蛋...变态...”
沉放不置可否的把人抱了起来,威胁意味十足的开口,“再骂一句,就在楼梯上再收拾你一次”
温令洵一噎,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过他颈侧,细细地抽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敢再骂,只黏糊糊地又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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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放抱着温令洵进门时,随手把浴室门带上,喀哒一声轻响,像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浴室暖灯亮起,水汽瞬间氤氲了整个空间,男人单手扣着她的后腰,另一手探进腿间,把那颗还在嗡嗡作响的小兔子慢慢拔了出来。
温令洵咬着唇轻轻叫了下,温暖的水流让她感到了一丝困意,正准备闭眼休息会儿,可下一秒,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隔着湿透的衬衫布料,那滚烫得吓人的轮廓抵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像一头刚醒的兽,温令洵懵懵的抬头看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刚刚那么久,沉放好像…只射了一次。
这念头一冒出来,她下意识软了软腰,腿根不自觉地夹紧。
“沉放…真的不行了…”
男人却是闷笑着贴着她耳廓哄了一句,“乖,就最后一次”
温令洵还没开始抗议,沉放已经径直把人抱了起来,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面对面抵在淋浴墙边。
温热的水流从上慢慢浇下来,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往下冲,沉放低头吻住她,舌尖直接撬开那两片被咬得红肿的唇瓣,狠狠缠上去。
他一边吻,一边挺腰操进去,腰胯耸动的节奏又深又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凶恶的性器撞得她小腹鼓起色情的弧度,难耐的呻吟刚从喉咙里溢出来,就被他更凶的吻堵回去。
“嗯....唔....”
温令洵求饶的声音被舌尖的侵略搅得含糊,呻吟和水声混在一起,她每掉一颗泪,沉放就松开她的唇,把那滴泪舔掉,再回来吻她,亲得比操她还狠,像要把她的所有哭喘都吞进肚子里。
一个小时后,温令洵累得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沉放关了水,用浴巾把她裹成一团抱回床上,怀里的女人掀起眼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昏昏沉沉地陷进被子里,她的颈侧、胸前和腿根处全是被肆虐过的痕迹,像一朵彻底绽开的花。
温令洵睡着后,沉放坐在床边,低头看了她很久。
男人起身走到阳台,深夜的风带着凉意,他点了根烟,烟雾在指间缭绕。
火星一明一暗间,他回头又看了眼被子里那团小小的人影,喉结滚了一下,眸色暗得像暴雨前的海。
烟抽到一半,他掏出手机打开通话,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懒散,“林照”
“明早十点送一套女装到银月湾,和上次一样尺寸”
对面明显愣了半秒,恭敬地答是。
沉放把烟摁灭在栏杆上,火星「滋」地一声熄灭,“还有,查一查温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