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咬紧了。”男人复垂下头去。
  景遥两只脚抵着男人的裤管,脚趾用力地挤压着他,小腿绷紧,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他的手也不能由着自己,被男人的手带着,浑身都在泄力,景遥叼不住衣摆,总是落下来,裹住男人的脑袋,徐牧择没有责怪他,他只会更用力地按住他的手。
  “惟惟好甜。”徐牧择闷在小孩的衣襟里夸赞。
  景遥哭的更凶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从眼眶里流出来,他想抽回的那只手抽不回来,只能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男人的脖颈。
  惟惟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候叫起来更令他无地自容,他和徐牧择之间有那多事可以计较,可是徐牧择都不跟他计较,他只一味地品尝他。
  “daddy,不要了……”景遥推搡着说,他仿若被雷击中,浑身的电流一阵接一阵,徐牧择的舌头还在灵巧的打转。
  他根本叫不停对方。
  景遥束手无策,只会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他好想见飞仙,他好想跟徐牧择更进一步。
  在崩溃的前一秒,景遥猛地揽住了徐牧择的脑袋,手臂牢牢地缠上徐牧择的脖颈,汗湿的手臂和徐牧择的肌肤摩擦,景遥浑身绷紧,失声轻吟。
  像在谱写一曲独属于男人的胜利赞歌。
  徐牧择疼惜地亲吻了一下空气里小小的肚脐,复拉下衣摆,小孩在他眼里作成花朵一般绽放,青涩而动人。
  “喜欢吗?”
  趴在他肩膀的小孩羞耻地哭。
  “给你吃一下这里就这副模样,”徐牧择揉着小孩的脑袋,咄咄逼人地问,“daddy要是吃别处,惟惟又要怎样?”
  第77章
  景遥看了看男人, 垂眸沉默。
  徐牧择把他抱在怀里,从床上托起,景遥也不敢问, 就这么被抱进另一个房间。
  徐牧择让他站在自己的床上, 揽着他的腿, 仰头嘱咐:“下回自己睡过来, 不要让我抱。”
  景遥还是不经常来睡徐牧择的房间,对他来说这是徐牧择的私人地盘, 他还是不能够很自在地出入这里,“你有时候回来的很晚……”
  “不会耽误你。”徐牧择掀开被子一角, “天气冷了, 不要挪来挪去,我不在你也睡在这儿, 听到了吗?”
  景遥蹲坐下来,没有应声。
  徐牧择耐心询问:“听到没有?”
  景遥这才点点头。
  徐牧择欣慰地摸摸小孩的脑袋, 他的眼睛不肯离开, 亲热之后, 小孩脸上的绯红还没退散, 不好意思直视他。
  景遥的腿脚钻进被子里,掌心和后背腻出一层薄汗, 催促着说:“我们睡觉吧。”
  徐牧择还有点公事要处理, 这一看到小孩, 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困了先睡,我洗完澡来陪你。”
  景遥抓住徐牧择的衣摆,轻声说:“那我给daddy暖床。”
  这话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可他就是说出来了, 遵循本心地表露。
  徐牧择俯下身来,鼻子贴着小孩的鼻尖,凝视他羞涩的眉眼,情深意浓地回应道:“这么乖?”
  景遥又偏开头,无地自容。
  徐牧择不逗他了,扯过被子揽在小孩的腰上,“天气凉了,别冻到自己,明天陪你出去玩,好好休息。”
  景遥很期待,他也想跟徐牧择一起出去玩,他努力适应这层关系微妙的转变。
  这一夜无事发生,景遥和徐牧择相拥而眠,彼此探听对方的呼吸,景遥越来越习惯徐牧择,比他的心适应得更快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会偷偷亲近徐牧择,不容许他思考和抗拒。
  次日,徐牧择带着小孩在外头散心,一整天没有理会工作。景遥心头记挂着和飞仙见面的事,总不能安心,还在外面的时候,飞仙就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见面,景遥说再等一下。
  在那个明确的结果出现以前,他还可以跟徐牧择暧昧一会儿,景遥的恻隐之心自己未曾发觉,理所当然地沉醉在和徐牧择的相处中。
  他还是以daddy称呼徐牧择,在孙素雅等人面前不露破绽,景遥自觉瞒得很好,殊不知孙素雅早已察觉猫腻。
  孙素雅感到不可思议,看起来逃跑的事情完全没有给二人带来影响,反而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跟她的感受有出入,她以为景遥会很抗拒徐牧择的。
  关乎于这点,景遥自己也十分意外,他身体很愿意亲近徐牧择,大抵是被亲吻给征服了,他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会偷偷地跟徐牧择在车子的后座接吻,亲到腿软,浪荡到自己也没设想过的地步。
  “你还能拒绝我吗?”徐牧择问他,“就凭你现在的反应,你还敢说对我没有情意?”
  景遥双手抵着男人,羞愧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心里有我。”徐牧择抬起小孩的脸,不让他多想,就把他拉入暧昧的氛围中,持续不断地燃烧。
  从逃跑到今天,两人之间有许多可以计较的事,徐牧择一件都没提,景遥也是,他甚至没有过问徐牧择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身份的,只一味地和徐牧择亲热暧昧,他们会抵着鼻子,近距离观看对方眼里的深情。
  景遥不曾想过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但他就是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徐牧择,他完全抵抗不了徐牧择,徐牧择有他所憧憬的,一个男性最应该具备的所有优秀,金钱权利足以征服景遥凡夫俗子的心,偏偏徐牧择又长成那副模样。
  “daddy,daddy……”他唤他,大胆地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颊,景遥意识迷离地凝视男人的眼睛,沉醉进他的瞳孔里,有着他会疼爱自己一辈子的错觉。
  徐牧择的眼睛烫得他也跟着发狂。
  他们越发亲密了,从司机到孙素雅,无人不知他们的情深义重,外人看来是父子情深,汹涌的猜测流传在外,而两人早已心意相投,箭在弦上,难舍难分了。
  从被惊吓到彻底沦陷仅仅一周的时间,景遥便被徐牧择攻城略地,丧失了抵抗能力,沉沦给权势的魅力和手段。他从未体验过的事一下子成为了他心头最狂热的事,抛却生存的困扰,和一个人相恋是如此美妙的感受,景遥这个初学者被徐牧择拿捏,醉得不省人事。
  “daddy,你真的很想要我吗?”他那样问他,说话时也没有撒手。
  徐牧择亲吻小孩的手背,神色深重,“问了又不给,纯折磨?”
  景遥埋在他怀里:“那你再等一等,我马上就有答案了。”
  徐牧择竭力忍耐,他不想吓小孩,他也应该尊重他,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走极端的路线,毕竟他不是在要一个情人,他要的是一生的伴侣,小孩的自愿很重要。
  他花费了那么多功夫经营到今天,徐牧择权衡利弊,才不会一时冲动而让一切功亏一篑,他和小孩越发亲密了,他知道迟早,迟早他都会属于自己。
  扮演温柔对徐牧择来说不难,小孩也很吃这一套,徐牧择得心应手,就是辛苦点罢了,他能够克服。
  终于到了会见飞仙的那一天。
  下了一周的雨,城市处处湿冷,景遥穿着一件加绒外套,内里做了双层保暖设计,防风防寒,他提着一把雨伞,一大早就出门了。
  约的时间太早,景遥来的时候飞仙还没起床,因为飞仙没挪地方,景遥很好找到他的位置,自己拿了密码就进去了。
  飞仙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景遥开门的动静都没吵醒他,急切的小孩进门就喧嚣起来,“别睡了!”
  飞仙揉着眼睛,睁眼一看,愣了神,“卧槽,吓死我了,以为黑粉顺着网线爬过来找我茬了,大哥,这么早,你赶着投胎啊?”
  边吐槽边从床上坐起来,飞仙打了个哈欠,还没睡醒就从床头摸烟抽。
  景遥坐在他的床脚,问他:“你醒困没有?”
  飞仙招招手:“等我缓一会儿。”
  景遥说:“哦。”
  他便乖乖的不说话了。
  飞仙抽了一会烟,努力睁了睁眼睛,一看时间还没到八点,念叨了一句:“我服了。”
  景遥穿着一件米色的加绒外套,外面一层全是毛毛,这衣服看起来面料就贵重,男生背对着他坐在床脚,飞仙的视角看起来就像个绵羊坐在那儿。
  他从后面打量景遥,这气质越来越不一样,景遥肤色本身就白,体格又纤瘦,这榜上了大佬被养出了一身的矜贵气,看着醒目养眼,体格也逐渐富态,不知是不是错觉,飞仙总觉得景遥脸上有点少男开春的羞涩。
  景遥正在打量房间,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他手里攥着一把粉紫色的雨伞,那白皙的手指压着伞布,把雨伞转来转去,好个心急如焚。
  飞仙在电话里得知了景遥没被徐牧择为难,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好久没直播了,圈里现在都盛传你的事,椰奶她们还问我你跟星协老总到底什么关系。”
  景遥侧过头:“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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