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不想从你嘴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傅玉棠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厢房。
屋子四周烛火通明,中央暖着炭火,让人觉得舒适安逸。
——前提是,如果她身上穿着衣服的话。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四处寻摸一块能遮蔽身体的布料,却不料厢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带进一阵透骨的寒风。
傅玉棠看见来人,怔在原地,被冷风迎面的时候打了个冷颤。
“怎么又不穿鞋。”傅七皱眉,脱下覆着一层霜雪的外袍,只着一件单衣,将傅玉棠抱上了床。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怀抱也还是那个怀抱,可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傅玉棠窝在傅七胸前,轻轻吸了吸鼻子:“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呢?傅七还是傅琛景?”
“随意。”傅七说完,低头含住了他思念已久的唇瓣。
“唔……傅……嗯你……唔唔……”漂亮的杏眼一下睁圆了,傅玉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七,下意识伸手推阻他的胸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用嘴巴堵住口舌。
这段荒唐的时日里,她与赵肃衡数不清做过多少回,却唯独从未与他接过吻。
所以被侵略的气息封住呼吸的时候,傅玉棠只能手足无措地承接这个粗暴的吻,任由他的舌头肆意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摄取她口中的津液。
娇嫩的小舌被吮得发麻,整个舌尖都红了,即使被松开了也只软软地搭在下唇上。
可是为什么……?
傅玉棠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却还是像氤氲着一团雾气,大脑因为缺氧而混沌,完全理不清思绪。
傅七一把擒住了傅玉棠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拉至她的头顶。
这样的动作令傅玉棠被迫挺起胸口,冰冷的吻立刻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和胸前,留下一串斑驳的紫红吻痕,如同迎着风雪盛开的梅花,鲜艳欲滴。
吻痕的终点是傅玉棠左边的乳尖,顶端的莓果被人含在齿间反复舔舐,仿佛这样便能吮出香甜的汁水。
胸前密集的刺激令傅玉棠立刻颤了身子,可她的手被人禁锢着,肌肉绷紧了也使不上力,只能发出细碎的求饶:“啊……轻、轻点……”
傅七置若罔闻,右手覆上另一侧的乳肉,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作为傅家的掌权人,他的手却比一般平民的还要粗糙,手背上深深浅浅地布着不少伤痕,与指缝中挤出的白嫩乳肉形成鲜明对比。
那些都是在她身边做粗使活计的时候留下的,傅玉棠心跳一滞。
所以这算是在报复她吗?将同为父亲孩子的他当作仆人使唤。
“啊……疼!”尖锐的刺痛令傅玉棠回了神,她的乳尖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拽长了至少一倍才松开,回落的时候顶端已经肿大了一圈。
泛着一层淫靡水光的乳尖仍然残存着鲜明的拉扯感,傅玉棠既疼痛,又羞耻,红着眼眶哀求道:“傅琛景…不、家主……之前是玉棠不懂事……求您…放过我吧……”
“然后呢?”傅七嗤笑了一声,“再去找傅琅昭?”
傅玉棠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奚落之意,傅七服侍他那么久,也是最深知她对傅琅昭有着怎样卑微可笑爱意的人。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现在站在傅七的角度回想,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我……唔——”傅玉棠刚刚张口,嘴巴里便被塞进了一枚特质的木塞,抵着舌头,无法发声。
木塞边缘被打磨得光滑细腻,虽不会伤到娇嫩的口腔,却也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傅七半垂着眸子,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在傅玉棠眼角的泪痣,几乎将她的眼尾附近的肌肤都蹭红了。过去三个月里,他每晚忍受着断腿之痛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的全是傅玉棠。
可他们相见的最后一面,傅玉棠在春梦里被他肏得潮吹喷水,嘴里却仍旧喊着傅琅昭的名字。
他受够了。
“今晚,我不想从你嘴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从里衣上扯下一长条布料,将那对纤细的腕子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以免手上一个力道没控制住便不小心将它们捏断了。
他不确定,今晚自己会疯到什么程度。
弄坏的布料再穿在身上只显累赘,傅七直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掉,露出了底下匀称劲实的蜜色肌理。
傅玉棠愣愣地看着傅七身上那些新旧交错、深深浅浅的伤痕。
他之前在她身边的时候服侍的时候,永远规整地穿着那套侍卫的衣服,除了双手,从不多裸露一分肌肤。所以她很多时间都忘记了,傅七在同她差不多大的时候,曾受过如此恐怖的虐待。
而这些伤疤即使过了这么久回看,还是让人觉得心惊肉跳。
傅七对上傅玉棠惊恐闪躲的眼神,解开裤子系带的手指一顿,抬手将刚刚脱掉的上衣盖在傅玉棠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最喜欢傅玉棠的眼睛,透着娇养出来的稚气与天真,永远清澈见底。
他不想在这双眼睛里看到对他的厌恶,哪怕只是这样掩耳盗铃式的自欺欺人。
恋慕傅琅昭又如何?
反正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
傅七写习惯了,称呼我就不改了哈,大家知道身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