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才能放过他
傅七是将近晌午回来的。
傅玉棠做了一夜混混沌沌的噩梦,被冬日独有的冷冽气息吻醒。
“洗漱,吃饭。”
熟悉的声音让傅玉棠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还在当初的五房,因为赖床而被傅七催促。她揉了揉眼睛,看见表情冷峻的男人,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低头检查,看见昨夜滴落在床榻上的白浊干涸成了精斑,没有新的污痕,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傅七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侍从们鱼贯而入,一波抬来了浴桶和热水,另一波布置餐饭,全部齐全妥当后,傅七便挥退了他们,单手将傅玉棠捞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往浴桶方向走去。
傅玉棠身上还残留着昨夜云雨后的不适,确实想要沐浴。若傅七还是她侍卫,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可,可傅七现在是傅家的家主……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傅玉棠紧紧攥住了傅七的衣襟,失重感令她嗓音颤抖。
傅七置若罔闻,一路稳稳当当地将她抱到了浴桶旁,剥去了衣服,放进热水里。
这木桶比她惯用的大得多,水的浮力让她无法坐稳,必须扶着桶壁才勉强直着身子。
她刚将脸上的水渍擦了擦,抬头便看见傅七解开了衣服上的系带,露出底下布满深深浅浅新旧疤痕的蜜色肌理,一下愣住。
傅七长腿一跨,迈进了桶中,将趴在桶边出神的傅玉棠一把按进自己怀里。
傅玉棠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忙撑着胳膊将头露出水面,咳嗽不止:“傅…咳咳…傅七!”
她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双手按在了傅七紧实匀称的胸肌上,顿时热气上涌,白净的小脸红成秋日的熟果。
傅七垂眸看着她颊上的两朵红云,眸色如泉水研开的徽墨,温润了许多。
他分开傅玉棠的双腿,令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拔掉了花穴中的木塞。
“唔……”小穴含了一整夜的木塞,被迫适应了它的形状,这一骤然抽离,全然忘却了如何闭合,大张着门户,任由热水纷纷灌进含了一整晚精液的子宫。
腹腔迅速被热水充满,暖洋洋的热意令深处涌起一股难言的酸胀,由脊骨蔓延至四肢百骸。紧绷的足尖微微发麻,被热水托着搅出涟漪。
傅七毫不停顿,将两根手指插进松软的穴里翻搅,带出一股又一股昨夜残存的浓精,浑了两人之间热水。
傅玉棠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羞耻地错开目光。
这一场景她并不陌生,几个月前的暴雨夜,也是傅七替她清洗赵肃衡的精液,只是那时他还不明白傅七为何生气。
“啊……哈啊……唔!”傅玉棠几次张嘴,发出的尽是些软糯的气音,最后被傅七含住舌尖吮吸,连呼吸的节奏都不再由自己控制。
吻毕。
傅玉棠眯着眼睛,倚在傅七胸前小口喘气。
她湿发上的水蹭在傅七胸口,水滴沿着她胸前性感流畅的弧度,隐匿水中。
她能听见傅七强有力的心跳,犹如密集的鼓点,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耳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她问:“你喜欢我吗,傅七?”
“嗯。”
他毫不犹疑地承认了。
是了。
不喜欢她,之前怎会见她被人欺凌便怒不可遏伺机报复。
不喜欢她,之前怎会如同妒夫一般清洗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
不喜欢她,现在又怎会将她爱慕之人囚禁于此,当面要她。
她昨夜送走云香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傅琅昭最是清高自持,比起受辱,恐怕更难接受的是被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所以她听到云香声音的下意识动作便是替傅琅昭遮掩。
傅七清楚她爱慕的傅琅昭是何模样,便也清楚如何毁了傅琅昭在她心目中的模样。
就算她心意不改,也只怕傅琅昭这一生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经历都会对她避之不及。
傅七要的,就是让她与傅琅昭之间再无可能,哪怕用如此不计后果的代价。
傅玉棠缓缓睁开眼睛,抬眸看向那双与傅琅昭相似的眉眼:“你要如何才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