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满了!H

  然后,如我所料,我感到又有绳子绕了上来,把我和我弟弟绑成了六九式。这太过火了,但我找不到抱怨的理由。阿迅似乎也一样。
  更要命的是,青禾坐下来,伸直了腿,把脚搁在我背上。
  她似乎已经画够了,现在打算一边用两个饥渴的姐弟当脚凳,一边看电影。她有时候真是太狡猾了,让我防不胜防。
  没过多久,阿迅就开始蹭我的私处。他想舔,我能感觉到,但我穿着内裤,还有一根绳子挡在路上。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尝试。
  至于我,我的脖子能动的范围有限,再动就会被绳子勒住。这意味着我根本够不到阿迅的老二尖端。
  就算我费了点劲用鼻子和舌头把他从内裤里弄了出来,我也只能舔舔吸吸,没法正经地给他口交。
  这样也好。给我亲弟弟口交,真的不是我该做的事。但操,现在担心这个也太晚了。阻止我的不是道德。纯粹是物理上的限制。
  要说有什么影响,那就是我们各自的限制让我们变得更糟。我们是饥渴的小姐弟,我们得努力想办法让对方爽。
  我们都呜咽着,扭动着,尽管被绑得结结实实。
  我们越是努力,就越是绝望,因为我们无法真正对彼此做我们想做的事。
  阿迅的龟头流出一条前列腺液,我肆意地舔着。我敢肯定,我的私处也已经把他淹没了,尽管那些汁液得先穿过我湿透的内裤才能到他嘴里。
  青禾任由我们玩闹。她没有完全无视我们,但也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场疯狂的表演来对待。
  “宝贝,想要什么吗?”她最终站起来时问道。
  我暂时停止吸吮阿迅的老二。“不,我挺好的。”
  “好的。继续吧。”
  青禾出去的时候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几分钟后,她回来的时候,又快速地拍了几下。她刚才那样挑逗我,现在又在我背上放了一杯水,然后把腿搭在我身上。把我同时当成了桌子和脚凳。
  “不公平,”我抗议道,“我没法保持不动。”
  “为什么不行?”她好像不知道似的,“我已经把你绑得够紧了。”
  “不——公——平——”我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点哭腔。
  “哦,我知道什么能帮你了。”
  青禾又冲了出去,把那杯水留在我背上。
  如果我动得太厉害,水就会洒得到处都是。而且阿迅还在不停地想吃我的私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不动?
  当然,青禾并没有真的帮忙。她回来时,拿了一个后庭塞,开始往我身体里塞。
  我得把内裤和绳子拨到一边,这还带来一个副作用,就是把绳子更紧地压在我的私处。
  之后,我的处境和之前差不多,只是现在我的屁股里被塞满了。毫无帮助。
  之后,青禾故意逗我。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拿在手里几分钟,让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扭动。
  然后又把它放回我背上,让我保持静止,否则就会把自己弄湿。
  谢天谢地,当我真的快要高潮时,那么近,又无法忍住,那是一个没有水杯的时刻。我狠狠地射在了我弟弟的脸上。
  我屁股里的后庭塞让高潮更加强烈,同样强烈的还有我意识到青禾一边看着,一边在玩弄自己。我之前甚至都没注意到。
  那之后,青禾甚至懒得用她那套水刑来折磨我了。她松开了几处绳结,让我可以更专注地去吸吮阿迅。
  在那天晚上被她百般操纵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把我弟弟的老二完全放进了嘴里。
  我想让他高潮。我知道他需要。他呜咽的样子,就跟我需要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吞下了一大口精液。青禾还在自慰,一边看着这每一秒的细节,把她假装的冷漠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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