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螢幕下的低吟

  瑟琳娜的口孕即将满期，她的乳汁依然汹涌，但情绪却变得越来越依赖我。
  每当我出门工作，她就会安静地待在浴缸里，用吸乳器缓解胀痛，然后把录下的声音发给我——那里面总是混杂着机器低沉的嗡鸣、乳汁喷涌的咕嚕声，以及她压不住的细碎哭吟。
  听着那些档案，我常常在公司厕所里就硬得发疼。
  我决定给她买一支手机。
  不是普通的机型，而是专为美人鱼族设计的防水旗舰——全机密封、浮力平衡、萤幕支援水下触控，还内建了专属的语音转文字与语音助手，能让她不用手指也能轻松操作。
  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拍照、录影、视讯。
  手机送到的那天，我把包装好的盒子放在浴缸边。
  瑟琳娜正靠在边缘，吸乳器还在低低嗡鸣，两个储奶瓶已经装了七分满。
  她看见盒子，冰蓝色的眼睛亮了亮，却故作冷淡地问：「又是什么？」
  「你的手机。」
  我蹲下来，吻了吻她湿润的唇角，「以后我想你的时候，你可以打给我、传照片给我……也可以让我看你用吸乳器的样子。」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鱼尾在水底用力一甩，水花溅了我一身。
  我帮她拆开盒子，把手机拿给她。
  机身是罕见的珍珠银色，与她的长发顏色几乎一模一样。
  开机后，我先帮她设定了指纹——虽然她很少用手指，但还是录了我的，这样我也能远端解锁。
  「来，试试拍照。」
  我把手机递到她手里，切换到前置镜头。
  萤幕上出现了她的脸——银白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冷白肌肤上，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羞怯，胸前那对肿胀的H罩杯乳房半浮在乳白水面上，桃粉色乳头还在缓缓滴奶。
  吸乳器的硅胶罩杯吸附在乳房上，软管里正咕嚕咕嚕地抽着乳汁。
  瑟琳娜看着萤幕里的自己，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却没有转开镜头。
  「拍一张。」
  我低声诱哄。
  她咬着唇，按下快门。
  照片定格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与迷离的眼神上，背景是乳白的水面与喷涌的乳汁。
  「现在……传给我。」
  我教她点开聊天软体，把照片发过来。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图片的那一刻，我下身瞬间硬了。
  「很好。」
  我哑声说，脱掉衣服跨进浴缸，从后方抱住她，「奖励你。」
  我关掉吸乳器，取下罩杯，换成自己的嘴。
  大口吸吮她的乳头，乳汁瞬间充满口腔，甜得让我低吼。
  她呜咽着靠在我怀里，手里还紧紧握着手机。
  「录影。」
  我咬住她的耳垂，命令道，「把镜头对准这里。」
  她颤抖着打开录影，前置镜头对准我们。
  萤幕上出现了我埋首在她胸前的画面——我大口吞嚥乳汁的喉结滚动、唇角溢出的乳白、她压抑不住的哭吟与不断痉挛的身体。
  「李湛……不要拍……」
  她哭着说，却没有停下录影。
  我抬起头，吻住她的唇，让她嚐到自己乳汁的味道。
  然后握住她的手，让她把镜头转向水下——她的鱼尾正紧紧缠住我的腰，银蓝色鳞片在乳白水中闪着诱人的光。
  录影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鐘。
  我让她用乳沟帮我，用嘴含住我，最后把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深处，让她吞嚥孵育。
  整个过程都被高清镜头忠实记录——她的呻吟、乳汁的喷涌、我的低吼、水花与奶香的混杂。
  结束后，她无力地靠在我怀里，手机还浮在水面上，萤幕停在最后一帧：她的唇角牵着银丝，冰蓝色的眼睛满是泪水与满足。
  「现在……传给我。」
  我低声说。
  她点开档案，发送。
  我的手机又震动了，这次是长达二十分鐘的影片。
  从那天起，她的手机再也没离开过浴缸边。
  我上班时，她会定期传来照片与短片——有她用吸乳器时的哭吟，有她用乳沟自慰的羞耻画面，有她唱歌时的侧脸，还有她抚摸微微隆起的颈部，低声说「想你」的呢喃。
  而我，每收到一条讯息，就会在第一时间回覆：
  「乖，等我回家餵你。」
  手机的萤幕，成了我们之间最淫靡的桥樑。
  她的冷淡，早被这些湿热的画面一点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