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把你玩死(微h)
“走吧。”程野看我放下杯子,说道。
我站起来要给钱,他把我拦住了,我看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色的票子放在桌上,扯着我走了。
我操,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不过我有时候为了装逼也会这么做,所以我对他的脑残行为表示理解。
他一路把我拽上车,我笑着问他要送我回家吗?他点头。
他确实送我回家了,但不是我家,是他家。
“我明天还上课。”我有点不情愿。
“明天学校运动会,不用上课。”他看着我说道。
我的谎被他戳穿了,有点尴尬。
他从酒柜里掏出一瓶红酒,问我喝不喝。
我看那酒的包装不普通,一看就价格不菲,连忙点头说喝。这么贵的酒,不喝白不喝。
他找出两个杯子,各倒了一杯,把其中一个递给我。
好香,我闻着杯子里的酒,一股浓烈的酒香直冲天灵盖,我抿了一口,有点苦。
程野一直盯着我,我还穿着校服,今天课间去打了球,衣服有点脏脏的,宽松的中式校服裹着我纤瘦的身体,天气有点热,我没拉拉链,连里面的短袖都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白嫩的锁骨。
我喝了一大口,苦到皱眉。
程野趁我不注意凑过来,一只大手抚上我细嫩的脖颈,只是抚摸,他手上的皮肤很粗糙,摸得我有点痒。
我躲了一下,没躲开,他低下头吻了上来,用力吮吸着我嘴里残留的红酒,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檀香味。
他松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冲他眨了眨,有点莫名其妙。
“眼睛不像。”他突然说。
什么眼睛不像,不像谁?我哥吗?
我和我哥的眼睛确实不像,他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光是睁着就让人感觉到勾引的意味,做的时候眼眶更是红的要命,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好看死了。我的眼睛就比较普通,只是一双勉强称之为灵动的圆眼,我的双眼皮很完美,我一直引以为傲。
他突然笑了,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程野喜欢在家里穿家居服,在外面穿正经一点的正装,他的家居服颜色比较单调,只有灰色和黑色,还都是那种贵的要死的丝绸面料,又贵又难洗,不过好在穿着舒服。
他在家里给我准备了一套我的尺码,我觉得这种衣服怪怪的,穿起来特别显老,一直不愿意穿,我特别钟爱宽松的短袖和短裤,做什么都很方便,穿着也不拘谨,别提多爽了。
之前放在他家的行李箱还在,我挑了两件干净衣服换上,把脏了的校服丢进洗衣机。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程野正在翻我的书包,他对着我破烂到看不出原样的英语书看得津津有味。
他见我从卫生间出来,招手把我叫过去,指着书上一道被我涂改了无数遍的题说。
“这个语法错了,不应该写过去式。”
他开口给我念题,标准的伦敦腔听得我稀里糊涂的,一个词都没听懂,随后他用汉语给我解释了这个题,我才听明白我错哪了。
我挠了挠头,问他。
“你看这个干嘛?”
“无聊。”他把书合起来,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累了一天了,明天学校运动会开幕,我没必要去,我报的项目是跑步,应该在后几天,到时候再去也不迟,明天还可以睡个懒觉。
想到这里我就开心,说道底我还是不爱上学的,总会下意识会抗拒去学校。
我换衣服之前是洗了澡的,不然一身臭汗自己都难受,趁他去洗澡,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每次静下来的时候都会想起江岚,好想见他。
我记得他的生日是圣诞节前一天,到那时候我再去找他过生日,顺便一起过个圣诞。我在网上搜着,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好,找了好多参考都不尽人意,要么是他用不上的东西,要么是又贵又丑的玩意,贵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丑。
我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想着要不要给他订一个更正式的戒指,有钻石的那种,男人戴那种普通的钻戒不好看,我要给他订一个男款的,想着想着脑袋里就有了个雏形,我幻想着他戴上会是什么样,他的手那么好看......
“睡着了?”程野戳了戳我后背。
我打算装睡,闭着眼睛没回应他。
他又问了一句,确定我睡着了之后就在我旁边躺下,我是面对着他的,我不敢睁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看着我,我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感觉距离很近。
好痒啊,我没忍住笑了一下。
“还装。”
我睁开眼睛,他贴得我很近,看我睁眼就来吻我,手伸到我后背搂着我,摸得我痒痒,一个劲儿躲他。
“松开,”我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怀抱,热得满头大汗,刚才的澡算白洗了,“你给我亲硬了。”
我实话实说,下面已经起了反应,他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太浓烈,让我沉迷,我抑制不住地勃起了。
松松垮垮的短裤裆部鼓起一个包,他伸进手去摸,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像被叼了后颈皮的猫,僵硬得一动不动。
他温柔地帮我撸动,我头贴在他裸露的胸肌上,是沐浴露的香味,我感觉他出了一层薄汗,我的鼻子嗅到了潮湿的味道,是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息。
他的手温热有力,包裹着我的阴茎,我敏感的部位被他攥在手里随意拿捏,热血涌过小腹,我富有生命力的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随着我心跳的节奏,被他娴熟的技巧送上高潮,我喷了他一手,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两颗卵蛋,轻轻吻着我额头。
被捏蛋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我喜欢被舔那里,不喜欢被捏,有点疼。
他把我捏疼了,我闷哼了一声,把他胳膊推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忍耐什么,随后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裆部鼓起巨大的一块包,他走路的腿有点抖,呼吸也乱了。
“喂,”我叫住他,“都硬成那样了你要上哪去?”
“我冲一下就好。”他说。
“你就这么不想操我?”我终于把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了。
我是真好奇,我也是男的,反正我硬成这样是真憋不住,忍不了。
程野转过身看我,我嘴巴红红的,躺下之前还偷偷抿了一口红酒,脸上也有点红,虽然没喝多少,但我喝酒上脸,很明显。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玩死。”
程野停了一会儿,说了这么一句。
“我在床上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缓缓向我靠近。
不知为什么,我听了他这话本能地有点恐惧,什么叫把我玩死......?做爱不就是插进去然后射精,能有多恐怖?
我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他凑的太近了,我俩几乎都要亲上,我咬咬牙,说。
“我......试试?”
他低声笑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军用匕首,磨得很锋利的那种,漆黑的铁器闪着阴冷的寒光,刀刃看上去可以削铁如泥,他拿在手里逐渐向我逼近。
我操操操操操操......!!!
“你你你把刀放下......”我颤抖着声音说,“我怕刀......你放下!”
我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我挺怕疼的,打架的时候除外。
程野有点失望,把刀放在了床头,“算了,我忍一忍。”
他把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他的两条腿长的离谱,像是时尚杂志里的男模,此刻却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眼前。
好帅,好性感。我大脑里只有这两个词。
我软掉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后穴也是痒得厉害,我好像真的当0当熟了,据说是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人都会上瘾,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种持续十几分钟的巅峰快感,简直比射精爽百倍千倍,虽然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我的面子在绝对的快感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