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雷利没有出现
“臭小子,你到底要休假到什么时候,赶紧回来。”电话虫活灵活现地模仿着说话者的怒气冲冲,那头蓬松的头发仿佛原子弹爆炸后的蘑菇云,恨不得将波鲁萨利诺炸回总部。
“耶~没办法呢,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呢。”波鲁萨利诺吊儿郎当的语调实在让人感觉不到事情有多要紧。
况且在电话虫涉及不到的地方,跪伏着一具曼妙的酮体,浑身赤裸地被一只大手握着腰肢,轻摇着撞向弯刀似的的大鸡巴。
慢悠悠、晃悠悠地……
鸡巴忍得更粗更硬了几分,淫穴也难耐地绞紧了穴肉……
偏偏鸡巴非要往骚点钻,压着骚点反复摩挲。艾玛差点被逼出了吟哦声,却硬生生堵截在喉咙,张着樱桃般的小嘴,嘴角滴落唾液。
“别找借口,赶紧滚回来!”
不等波鲁萨利诺说出什么,对面便急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看来真的很忙耶。”波鲁萨利诺放下电话虫,摸了摸下巴,悠闲得好像正在闲逛一样。
“不能一直陪着小姑娘了,小姑娘会寂寞吗?”
握着艾玛腰肢的手掌移到艾玛的腹部,用力一摁,强硬地扶起艾玛,让艾玛的后背贴着波鲁萨利诺的前胸,鸡巴也顺势进得更深了,捣得艾玛禁不住溢出了一声闷哼。
“耶~只差一点就坚持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要接受惩罚咯。”
“啊~呀~萨利诺,用大鸡巴狠狠惩罚我吧~”艾玛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圆臀悄悄地上下吞吐着鸡巴。
“这不是惩罚,是奖励才对吧。”波鲁萨利诺沉下脸,端起一副严厉的模样,挺着鸡巴往淫穴里狠肏了几下,便不顾淫穴的挽留,‘po’地一声拔出了鸡巴。
捞起艾玛的腰臀,往艾玛的圆臀甩了一巴掌。
脂肪肥厚的圆臀被怕打得乱颤,布丁似的,表面还铺上了一层白腻如奶油一般的皮肤,叫人担心那些看着就仿佛闻到香甜的软糯皮肉被打坏了。
“痛~不要打了~”艾玛娇媚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耐与怒意,扭动着身体要离开波鲁萨利诺的掌控。
波鲁萨利诺微微呼出一口气,把艾玛抱进怀里,揉着艾玛被拍打得通红的圆臀,擅长巧言令色的嘴吐出数不尽的好话哄着艾玛。
艾玛分明沉溺于性爱中,一副随他摆弄的样子,可只要稍不舒服就翻脸不认人。
每当他以为就要调教大成功时,艾玛便突兀地‘清醒’过来。
那种只差一点一点、只要他再耐心些就能成功的错觉好似挂在驴面前的萝卜,不知不觉中,反倒让他被一点一点牵着鼻子走了。
艾玛却愈发娇纵,初见时伪装的乖巧褪得一干二净。
可是她又好哄得很……
“耍赖的小姑娘,你最喜欢的鸡巴来了。”只需要让她快乐,艾玛就会软下身体。
艾玛娇媚地吟哦一声,迫不及待的淫穴疯狂蠕动着,绞紧了鸡巴,不停地舔吸压挤。
“好舒服。”艾玛抱着波鲁萨利诺的脖子,喃喃地低语,仿佛被鸡巴肏得失神了。
对艾玛赞扬的回应,便是凶狠地捣进最深处,又凿又挖地冲着子宫口发起冲刺。
“呀~好深~鸡巴进得好深~好硬啊~”
“真是可怕的小姑娘捏。”波鲁萨利诺望着艾玛在欲望中沉沦的淫秽模样,
望着艾玛那双满是痴淫的双眼、微张且上扬的嘴角、潮红的脸蛋,所有的一切仿佛组成一个漩涡将他也卷进欲望的深渊中。
低下头颅,被润湿的嘴唇在艾玛的锁骨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犹如臣服,也似烙印。
而后,咬住艾玛的红唇,不舍得多用力气,牙齿轻咬了几下,便含进嘴里吮吸,将艾玛的红唇吮吸得更红了,勾着艾玛的舌头翻搅出激烈的水声。
弓起的腰身把粗硬的鸡巴撞得越来越深了,愈发像褪下人皮的野兽了;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野兽成结的兽根一样牢牢地嵌在淫穴里。
淫穴被捣得发麻发酸,分泌大股淫液润滑了甬道,好让鸡巴滑进更深的地方。
蠕动的穴肉、下降的子宫,与猛肏的鸡巴双向奔赴。
极致的舒爽直冲天灵盖。
他打消了将艾玛放置一天作为惩罚的念头,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嘘,小声些,可别让其他人听见了。”波鲁萨利诺坐在办公椅上,身体完全放松地靠着椅背,双手搭在两旁的扶手上,一副任由艾玛采撷的模样。
他决定把艾玛带回马林梵多,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白日宣淫、为所欲为。
艾玛骑在波鲁萨利诺身上,挺翘的小圆臀一上一下地竭力吞吐着粗硬的鸡巴,腰臀摇得欢快,可不多时便把力气用光了。
只能搂着波鲁萨利诺,艰难地挪动着圆臀,轻轻地与鸡巴厮磨着,隔靴搔痒,叫人十分不痛快。
“萨利诺~”艾玛扁着嘴朝波鲁萨利诺撒娇,被吮吸得红肿的小嘴晶莹透亮又红艳艳的,更像樱桃了。
波鲁萨利诺轻抚过艾玛的发顶,手指捻起艾玛一缕发梢,漫不经心地说道:“再努力些吧,小姑娘,这可是惩罚捏。”
“小穴想要吃萨利诺超厉害的大肉棒,萨利诺喂我吃嘛~”艾玛扑到波鲁萨利诺的胸膛前,撒泼打滚,却始终把鸡巴裹在淫穴里,不肯与鸡巴分离。
“自己想吃的东西要自己吃哦。”波鲁萨利诺嘴上不退让,双手已经扶起艾玛的腰肢,给艾玛借力动起来。
忽然,波鲁萨利诺停下动作,摆出正经的样子:“耶,有其他人要来了捏。”
浑身赤裸的艾玛慌张得夹紧了淫穴里大鸡巴,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藏身之所。
早有准备的波鲁萨利诺撩起办公桌上新铺的桌布,桌底下正好能藏人,桌布也正好能掩盖得严实。
艾玛刚藏进桌底,波鲁萨利诺把腿也伸进桌底下,大张着放在艾玛两旁,中间的鸡巴几乎怼到了艾玛脸上。
来不及调整,门外的副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