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阴晴不定(颜琛粗暴h)
杜莫忘醒来时日落西沉,夏威夷傍晚的天空显现出烈火焚烧般的霞光万道,穿过落地窗射进来的高饱和度橙红色日光使房间浸泡在橘子汽水里,一切变得朦胧馥郁,社区街道上传来小孩子们顶着晚霞踢球嬉戏的玩闹声,有人骑着自行车远去,铃声清脆,极细小的嘈杂从阳台门缝隙飘进卧室,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空调运作轻微的嗡鸣,凉风习习,她枕着的男人还在睡,轻薄的空调被只盖到两人的腰下,男人随意袒露在被子外的臂膀肌肉发达,结实修长的手臂每一寸纹理勾勒清晰,洒落的光芒涂抹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泛出蜂蜜一样的明艳色泽,更显得肌肉饱满。杜莫忘撑着颜琛硕大的胸脯坐起身,因长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关节摩擦出脆响,她打了个呵欠,坐在颜琛紧实的腰腹上发了会儿呆。
人懒洋洋提不起精神来,并非是疲倦,是过于清闲的慵懒。
小腹酸胀,男人火热的肉棍还埋在她的腹腔里,即使没完全硬挺,颜琛的雄屌依旧粗硕,将她的小肚子顶起微鼓的痕迹。
杜莫忘抬起屁股想爬下去,屄里的鸡巴脱出小半截,肥肿的穴肉几乎与肉屌缠为一体,拔出来滞涩感极强,憋了几小时的浓稠精液顺着屄穴淌出,奶白色的粘液涂满抽出来的那截茎身,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热。忽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小腹,按住一使劲,杜莫忘失去平衡,摔回男人壮硕的胸膛上。
“醒了?肚子饿不饿?”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提琴一样低醇的嗓音悠长地拉动低弦,充满磁性的暗哑语调落在耳里,尾椎骨升腾起一串酥麻的痒。
颜琛身形是杜莫忘的两倍,躺下去跟睡着张加宽的单人床似的,杜莫忘挣扎着要起来,颜琛一只手便控住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动。
杜莫忘说:“不饿。”听到回答,颜琛钳住她腰的手稍稍松弛,杜莫忘连忙翻身逃跑。她肩上一热,颜琛从后面握住她的肩膀,将人轻轻一推,杜莫忘脸朝下扑倒进床褥里,颜琛覆上她颤抖的背脊,骨节粗壮的大掌摁住她的肩胛骨,缓慢地挺胯,勃起的分身又深深地陷了进去。
绵长的快感自下体迸发,穴道自发蠕动,肉刃破开肥厚层迭的阴道肉壁,深入到储蓄整晚浓精的熟烂肉腔里。宫口早被撑得松软,颜琛没用力,肉棍就轻松地捅开宫颈口,一直被侵入到最里的舒爽让杜莫忘忍不住呻吟出声,喉咙里呼噜噜地喘息。
“跑什么,嗯?”颜琛压着杜莫忘的臀部温柔地挺动腰腹,将人的臀肉撞出色情的波浪。
杜莫忘被日得脑子一团浆糊,她刚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颜琛按在床上后入,翘起屁股,红肿的小穴被撑开,小腹饱胀,男人挺着坚硬的粗屌在她身体里肆意地长进长出,穴壁的褶皱被鸡巴来回地擀弄,腰肢无力,屄肉酸麻。
“不许躲,见我跟见鬼似的,我们公主。”颜琛掐住杜莫忘的后颈,如野兽衔住猎物的咽喉,“怎么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小猪你还是小宝宝呢。”
屁股后的撞击顶得她前后摇晃,额发凌乱地摇曳在肩头,杜莫忘脸陷进床褥,厚重的软垫密不透风地覆盖住她的口鼻。窒息感很快袭来,胸腔里的肺泡发出悲鸣,喉腔里泛起血腥味,她呜咽着,十指把床单蹂躏成揉皱的抹布。
“呃……不要……呼吸不过来……呃……那里被……好舒服,肚子里呃……”
听着杜莫忘的叫床声,颜琛粗鲁地将湿润的额发抄到脑后,光滑的额头遍布薄汗。他眉骨突出,眼窝深邃,鼻梁又高又直,意大利混血的基因让他拥有与东方人截然不同的古罗马贵族般刚毅华丽的冷峻,在床上面无表情时,总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深蓝的桃花眼审视般地垂落,严酷如风霜。
他粗暴地将少女抵在身下,仇人般毫不留情地猛力冲撞,完全不顾女孩尖锐哭泣的反抗。穴肉被快速的摩擦肏得汁水乱飞,屄腔快要失去知觉,子宫早被龟头撞得酥软。快感迅速地在宫腔内堆积,杜莫忘被迫攀上高潮,眼前白光大亮,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高潮的澎湃夺走,世界只剩下极乐的巅峰,愉悦的尖叫闷在被褥里听不真切。看到因舒爽而浑身止不住战栗的可怜少女,颜琛抽送的速度降缓,热钢般坚韧的腰腹黏在杜莫忘臀尖,幅度小而缓慢地在屄里抽送,怜悯她身处敏感的不应期。
不知多久,昏天黑地里,杜莫忘勉强从肉欲地狱里分出点心神。
到底怎么回事?颜琛在发什么疯?是APP的效果消失了?
即使因颜琛的沉默不语而恐慌,杜莫忘还是庆幸地舒了口气,下一秒便被屄里猛肏的肉屌撞乱了呼吸节奏,是颜琛察觉她的颤抖消减下去,知晓她缓过来些,又毫不留情地开始肏屄。杜莫忘剧烈咳嗽起来,颜琛抓住她瘦弱的肩膀将人从床上提起来,扣住少女的下巴,轻拍她的胸口,替她顺气。
成年男人的手掌太大,手腕上淡色青筋蜿蜒暴起,血肉里充斥着绝对暴力的危险,又极富有男人暴虐恶劣的性张力,他掐住杜莫忘的脸就像掐住一只幼猫,显得她的脸又小巧又薄弱,稍用力便会捏碎。她脸上全是脏兮兮的眼泪和鼻涕,被揪起来时嘴角挂着呕出来的口水,看起来肮脏又凄惨,瞪大无神的双眼,嘴唇微张,呆滞地深呼吸。
“你从昨天开始就有点奇怪,杜小忘。”颜琛淡定地抓过被单替她擦脸,“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出一些很生疏的举动,你是被人夺舍了还是怎么?”
杜莫忘看不到他的脸,男人冷酷的声音自身后而来,她喃喃:“什么?我……我不知道。”
颜琛拍拍她的脸,不疼,带着些羞辱的威胁,又亲亲她被口水打湿得亮晶晶的嘴唇,一点也不嫌弃,吮吸着她的唇瓣,语气稍柔和说:“好姑娘,小脑袋里别总胡思乱想,知道么?”
杜莫忘真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截然不同的暴君态度让她心里惶惶不安,她推测软件的修改能力仍然有效,只是颜琛和所爱之人的相处方式,实在是脾气古怪、阴晴不定。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吓到了,靠在颜琛的怀里不动,只点头。杜莫忘乖顺的态度让颜琛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眉眼舒展,抬起杜莫忘的一条腿将人转了个圈,两人面对面的,他的臂膀环绕杜莫忘的腰肢,手安慰性地轻抚她的后背,不时哄小孩似拍一拍。
两人都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少女坐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柔软的胸口紧密地贴附,亲密无间。
“不管别人和你说什么,不管是说你长相还是性格,只要你不爱听,第一反应就要当那个人在放屁。谁要是让你不高兴了,你直接扇他耳光,手疼就拿东西砸,会不会?嗯?打伤打残不要紧,我来赔钱嘛,抓你去坐牢也可以请律师。”颜琛语气无奈,“我发现你这小朋友特喜欢内耗,我以为上午的话你听进去了,一觉起来又回到解放前。”
杜莫忘猜出来点颜琛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试探道:“我没有,我听进去了。”
“哦,那怎么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喊我起床,是要逃跑?这么生分,和我划清界限还是怎么?难道不该捏我鼻子或者挠我痒吗?问你肚子饿不饿也嘴硬,明明肚子都在叫。”颜琛皱着眉,“你自己摸摸肚子,都瘪下去了,杜莫忘同学你修仙啊?”
杜莫忘摸了下腹部,小腹鼓起,里面水声晃荡,肚皮正中凸显出有婴儿手臂宽的长条样轮廓,顶端一直延伸到肚脐。
“不是小肚子,是胃。”颜琛捏住她的手,牵着上移,“都凹下去了。”
杜莫忘的肚子配合地叫了一声,打雷似的。
颜琛叹了口气,捧着杜莫忘的屁股,举着人在自己粗热的雄屌上飞快套弄,他手臂粗壮又有力,抬着杜莫忘一百斤出头的人做托举也稳当。杜莫忘扶住他的肩膀,分腿圈住他的腰身,穴肉紧紧地绞缠身体里疾快进出的肉棒,顺着颜琛的挺胯胡乱夹屄。
两人肢体交缠,结合的私密部位肉贴着肉,颜琛没有一丝赘肉的紧实腰腹和杜莫忘红腻的肥软腿间全被爱液打湿,湿润的柔软肌肤贴在一起彼此淫靡磨蹭,皮肉黏合,分开时中间牵拉出半透明银丝,极为细的丝线在空气里颤抖,像是起泡胶水一般。
颜琛抱着杜莫忘肏了有几百下,强壮的臂膀猛地将人拴进自己的怀抱里,力道大得险些要把杜莫忘全身的骨头都揉碎,似要把人揉进自己血肉里。他腰眼一松,抵住杜莫忘的宫腔底射精,热流冲刷宫壁,打出“噗噗”闷声,新鲜雄精将之前凝固在子宫里的精斑烫化,瞬间填满囊袋。杜莫忘抠着颜琛的背肌,身下喷出清亮的水液,屄穴难耐地上挺,阴蒂高高地翘起,人受刺激地仰起脖子,暴露出脆弱的咽喉,颜琛衔住她的喉头用嘴唇吮吻。
杜莫忘受了一肚子精,小腹发酸,膀胱充盈难受,她拍打颜琛肩膀:“我要去上厕所,这次是真的,要尿了,快点放开。”
颜琛不动如山,揽着杜莫忘的腰,手在她身上游走捏揉,淡淡道:“你就在这里尿吧。”
“……这是民宿,不是自己家!”杜莫忘说,“人家床垫还要用的。”
颜琛哼哼两声,脸埋在杜莫忘颈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杜莫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穴里的粗屌坏心眼地又开始戳动,不时顶撞宫口,腹部更是酸麻。
“我没和你开玩笑,颜琛,别动了!”
“嗯?我没动啊,我的甜心,”颜琛说着肏得更起劲,一记猛挺龟头冲开宫口,碾着宫颈捅了进去,“嗯,好温暖,好舒服,呃,是你主动在夹我呀小姐,呃,又在吸我……”
粗屌贯穿她的甬道,整个小腹都浸泡在快感里,使用过度的屄穴酸胀,鸡巴直来直往地抽送带起难以忍受的酸涩舒爽,终于,她尿口憋不住,一道热流喷涌而出。
开闸后再难关上,尿流得畅快,杜莫忘拧腰要跑,颜琛搂住她顽劣地笑,硬是把人困在怀里,逼她坐在自己鸡巴上尿完。少女的热尿淅淅沥沥浇了他一身,男人腰腹以下湿淋淋的,一股腥臊味儿。
杜莫忘恨不得当场昏过去,颜琛捧着她的下巴,把人偏过来亲她的脸,杜莫忘杀了他的心都有,她自初潮后就没再尿过床,今天一遭脸都没了。杜莫忘越想越气,一时间什么都不顾,脑袋一热,破罐子破摔,揪住颜琛的头发就要扇他。
颜琛毫无躲闪的意思,脸往前一递,嘴角噙着笑意,分外老实,杜莫忘硬生生停住了巴掌。
“打啊。”颜琛垂眼看她,鼻尖顶了下她的侧脸,凑到她跟前,“我惹你生气,你就打,知道吗?”
男人半垂着脸,浓密的剑眉深深地压在眼皮上,眉尾上挑,刀锋般锐利,眉骨深沉的阴影下,海蓝色宝石般绚烂的眼眸不错神地盯她,绿金色的虹膜纹理纠缠成玫瑰绽放的诡秘图腾。她有种预感,倘若这巴掌不打下去,颜琛很有可能掐着她的脖子尿她一肚子。
杜莫忘实在是怕了,不假思索,一耳光扇在颜琛脸上,不等颜琛反应过来,抡圆胳膊,反手又是一记,给颜琛打了个对称的掌印。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量,颜琛皮糙肉厚,没被扇偏过脑袋,脸上也浮现出红肿,受力最多的那块晕出刺眼的淤青。
耳光响亮,火辣辣地疼,颜琛被打得耳鸣,半晌没说话。
杜莫忘打完只觉得爽快,见颜琛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又有些后悔。她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颜琛的意思,还是她打太重了?
颜琛却突然爽朗大笑,一把将杜莫忘揉进怀里,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高调地赞美:“好棒!我们家的公主,做得好!以后就要这样打所有冒犯你的人,要狠狠打,打到那人牙齿掉,人都是害怕暴力的,你倘若不凶恶,只会被人欺负到死。”
失重感袭来,颜琛抱着她起身,带她去浴室里洗澡。他将杜莫忘放在洗手台上,掰开少女的双腿,手伸进屄里抠挖精液。
他脸上带着巴掌印,心情却很好的样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蹲在杜莫忘腿间,手指弯曲,指腹按摩屄肉抠挖,浓白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淌下,蜿蜒滴落。
“真乖真乖,”颜琛亲了亲杜莫忘跪红的膝盖,“很有气势嘛,不过手劲还是有点小,回去后我给你报个泰拳班。”
杜莫忘抿嘴:“打人是不对的。”
颜琛掀起眼帘瞟了她一眼:“错了,打人是为了不被别人打,挨打才是错的。”
精液导得差不多,剩下的精斑结块黏在宫壁里,只能等自我消化了变成腺液流出。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颜琛搂着杜莫忘冲完澡,又抱着杜莫忘泡进浴缸。
颜琛肩臂大展,浸泡在热水里,享受地叹息。他长手长脚,一个人快要把浴缸占满,如一头休憩的庞大雄狮,杜莫忘坐在他怀里,体型对比下更显得瘦弱。她拿着颜琛塞来的榛子巧克力棒啃,水温舒适,散发出清甜的椰子油香,很适合情事后纾解疲劳,她背后是男人温暖可靠的胸膛,一只橡皮黄鸭子从她面前摇摇晃晃地飘过。
男人的手从水里抬起,水珠滚落,抓起橡皮鸭子在杜莫忘眼前捏了下,和鸭子一起发出“嘎嘎”的叫声。
“先填肚子,洗完澡带你出去吃,日料、法餐还是本地菜?”颜琛放下鸭子,橡皮鸭浮在水面,他扒拉着鸭子游走拉回,又拿起鸭子,用鸭子嘴轻啄杜莫忘的手腕,假装黄鸭子要去抢杜莫忘的巧克力棒,“吃完饭咱们可以去看海龟,夜里礁石滩上好多海龟游上来,应该是快到产卵期了,你怕不怕海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