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微h,指奸)
因果躺回床上,像幼儿园没睡午觉跑回来装睡的小孩子。
时不时眯一条缝来看他有没有来,其实开门就会有声响的,但那可是忠难啊,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从床底、天花板、穿墙之类的出现?就一睁一闭眼,他就像鬼一样睁着眼睛瞪着她,悄然无息的,又不是没有过。
那是不是更不应该睁眼了?这么想着,开门声终于是来了,他果然还是正常人类走了正常的道,而且闭着眼睛会有一片红光照过来。
正常的脚步声,一步、两步、叁步,这个房间多大来着?他人高腿长,是不是走叁步就走到了?
但比忠难的触摸来得更快的却是食物的香味。
因果从来都不是不饿,只是吃不下,胃都萎缩了,吃进去也只会吐出来,上回那个肉丸全吐出来了,相当于两天没吃东西,她自然是要饿死了。
她的眼皮微跳,已经不自觉地要咽口水,但储蓄在口腔里的唾液迟迟不敢咽下,吞咽是有声音更有动作的,喉咙那里一蛄蛹,谁都注意得到。
他的手摸过来,摸在她的嘴唇,很小声一句“张开”,稍微用了些力,但纹丝不动,接着他话就响亮了说“嘴巴张开”,然后用力分开她的上下齿。因果也没犟,毕竟她是真的想吃。
她听到碗筷撞击的声音,清脆的,还略微有点刺耳,香味从淡到浓,也就是距离从远到近,直到那热气扑过来,她的嘴唇碰到瓷勺子,里面的流体顺势从那开了一条缝的齿间流了进去,舌头一碰到那液体就吓了一跳,是肉味,和粥一样口感的肉,几乎真的要成液体了。
有点像掺了水的猫罐头,因果这么想。
但是糟了,这个肉被拦在喉咙外,如果要吃进去必然要吞咽,她不知道人睡着的时候是否能进行无意识吞咽,所以她还是不敢咽下去,直到他看着她嘴巴里的肉只涨不退,才把碗筷放在一边,突然掌上她的脸,手指一捏紧,那肉就要从嘴角流出来,可能还附带着她储蓄的口水。
“干嘛?想饿死?”
饿死一定是最可怕的死法了。
看她真的不咽,忠难只能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用纸巾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肉吐进垃圾桶里,因果感觉着鲜美的肉从嘴巴里流失,在心里欲哭无泪,本来还想着能用舌头舔掉一点,结果他居然还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一点一点地刮出来,扣到她嗓子眼了她差点呕了。
人要是睡着了,还会因为被扣嗓子眼下意识呕吗,不知道,但她肯定有下意识地耸肩,这个完全无法避免。
被重新放回床上,因果听到他的脚步很急促地走远了,红光没有消失,门应当还开着,不过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于是小小地眯了一条缝,左边偷窥右边偷窥,不在,一睁眼,又左右巡视,不在,他出去了,她猛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碗,借着屋外的灯光看清了它的样子,就是一碗把肉放进榨汁机然后加了什么调料和水的糊糊。她真的是饿了,原本没看到的时候还能忍忍,看到了之后管他会不会突然回来上手……啊还是直接对着碗喝比较快。
咕咚咕咚——没喝两口突然有个硬东西撞在她嘴唇上,她放下碗,那东西又淹没进了糊糊里,于是把手伸了进去——她双目瞪大,她手指捏着的那颗浅蓝色的耳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疯子?都打成快这么稀了还没有发现里面掉了一颗令吾的耳钉吗?故意——
他的脚步声来了。
她把手指往腿上一擦,嘴巴也往手背上一抹,那颗耳钉自然是也放了回去,把碗筷摆回了原本的地方,啪地就躺尸了。
他进来也好认,红光一下被遮盖了就说明他进门了,又是一步、两步、叁步、四步……
他坐下来了,坐在床沿,又要干嘛?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晕在她的手腕,因果正在想这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就从那一片湿滑的地方传来,她差点就睁眼了,怎么是针?!她从小到大习惯了妈妈用衣架、扫把什么的硬物打,但是打针还是一样害怕,甚至一年比一年害怕,那种细小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往往比钝痛更令人毛骨悚然。
干什么?因为之前用针扎他舌头,刺他马眼,还开玩笑说他适合打乳钉把针刺进他的乳头,他记仇吗?!
冰冰凉的液体哗地就顺着这根针进来了,熟悉的感觉,原来是输液,但同样让她感觉难受,被输液的那只手就好像沉了下去,又冷又僵,更恐怖的是这种冰冷的液体会贯穿整条手臂,而且还是有种活物在她身体里跳舞的感觉。
那根针被胶带固定在她手腕上,但他没有从床上起来的迹象。
静得只有呼吸和滴水的声音。
因果怕心跳声太大了呼吸声就重了起来,忠难俯身摸上她的脸颊,听着她混乱的心跳和呼吸,低声说了句“难受就说”,但她估计是真的被药死了都不会说一个字,呼吸扑到他脸上,他沉寂了一会儿,忽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个呼吸渠道被霸占,她差点忘记怎么呼吸。妈的,忠难想憋死她。
他真的要了命地亲起来了,因果哪敢还嘴,就任由他又啃又咬又舔,他还下意识地想掐她脖子,手刚环上来就放了回去,怕是真能把她掐死。
因果被亲得脸都憋红了,他还捏着她的下巴用舌尖舔着她的嘴唇,把唾液线给拉断,他还想二进攻,手都摸到她腿了,突然感觉摸到什么湿的,他一扭头,指抹上那片湿的地方,借着门外的光看——啊,肉泥。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碗筷,摆放其实是一样的,水平线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区别,只是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就一定会疯了一样地生根发芽。
恰逢此时,从他袖子里钻出一个黑亮的脑袋,忠难和它面面相觑,它吐着信子,他想也没想就把手靠近了因果,小西从他手臂里慢悠悠地爬出来,很慢很慢,像吃饱了出来散步。因果还在缺氧的恐惧中,没听到他下一步动静更恐怖了,都在想要不睁眼投降吧,实在不行只是不理他也行,小西就突然缠了上来,她被这冰冷的触感吓一惊,但因为它的触碰方式很独特几乎攀上来的一瞬间就能感觉得到,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被小西咬还是很疼的,他放小西是要干什么?把她咬疼?让她感觉很痒?答案就在小西钻进她的T恤袖子时产生了,忠难随之很敷衍地说了一句:“小西,不可以钻妈妈的胸。”
根本没感觉到他的劝解,只有满心的期待。
从T恤外面能很明显地看到它的轮廓裹在因果的胸前,沿着她的胸型转过来转过去,而且很慢很慢,她听到他的叹气,他那只手的触感便很自然而来地从下面覆上来,抓是抓在小西的尾巴上,但它一下就挣脱了,手就更自然地放在了她的一只乳上。
看起来是在抓小西,其实是两只手都从T恤里钻进来一边随性地说着“不可以乱跑”一边用手捏她的乳,而且还装一下,一会儿是握住,一会儿是往上推,一会儿抓着小西一起揉,她好像在被搓的面团,还要包一只蛇进去,做成一只巨大号的饺子。
小西也是受不了了直直往下跑,绕着腰线往下,忠难的目光也跟着一起往下,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西绕上了她的大腿,但并没有往她内裤伸,因果以为她逃过一劫,没成想忠难说:
“小西,你好色哦。”
他的手指倏地就扒开她的内裤,小西还在旁边绕着她的腿,很无辜地替忠难背着黑锅,那两根手指就这样充当小西的分身摸着她早已湿开了的穴口。
演都不演了,谁家的蛇是分两半的?一次性筷子呢?!
他的手指从下往上刮着她软嫩的逼肉,只是摸了摸就吐出了好多水来,小西都爬到她脚踝了,他还在装模作样地说着:“不可以钻妈妈的小穴。”
只是这样因果还能忍,但他拇指揉上了她的阴蒂,她差点就要并拢双腿,那两指不打招呼就直接往那湿穴里插了进去,她浑身一颤,忠难看到她嘴巴动了,抑制不住嘴角地往上扬,还欲抽出来再深深地插进去一次,突然“嗡嗡嗡”的声音从他口袋里边震边响。
他手指没抽出来,另一只手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看了眼备注名,打开扬声器就接了,手机直接往床上一扔。
因果听到熟悉的声音几乎是从她耳边传来:“你人呢?没来上学?”
他故意没回话,抱起了因果的腿,她更是不敢出声了,小西慢慢地从因果腿上爬到了忠难背上,她感觉到他那个东西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逼穴口,但手指没有从她穴里抽出来,忽地指一弯,像是把她全身的敏感点都戳破了,脚不自觉弓起,但在他背后看不到。
“喂?”那边的人疑惑地来一句。
左朝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看了一眼备注,又确认了一遍号码,再度把手机贴在耳边,刚开口“你死了吗?”就听手机那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乱七八糟的摩擦声,他大骂一声“傻逼啊逃课去打炮了?!”
忠难的手指在因果的逼穴里搅得翻云覆雨,她已经装不了了,还被他的嘴咬得死死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一只手还输着液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又是受伤的,他快把因果整个下半身都给扣起来了,短短几秒就高潮一次,屁股都碰不到床几次就因为又高潮了抬起。左朝骂完这句话忠难就放了她的嘴,脸不红心不跳声音都没有任何波澜地对着扔在因果脸旁边的耳机说:“有事?”
因果几乎是要扯断输液管就跑,但被他一把就给死死地摁在床上,这么一挤压血就倒流上了管子,他一瞥立刻放了手,因果倒是没接着跑,但她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爹关心儿子不行?”左朝在那边差点就要挂电话了,一听他还回了,更是阴阳怪气。
他的手指慢慢从因果的穴里抽出来,一节一节退出去,整个出来的时候她还抖了一抖,带出来的粘液洒在床单上。
因果什么也没说,就是很复杂地瞪着他,他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她就把腿屈了起来,忠难和她对视着,还不忘回左朝话:“我看你是欠打了。”
说着把那手沾着因果从逼里带出来的粘液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副得逞的表情笑着,舔了上去,因果一脚就踹了过去,他故意没挡,让她踢在他的小臂,还挺重一脚,他差点爽晕了,这是活着的因果的重量啊。
“我操、有老师——你他妈打你的炮去吧,操!”左朝啪地就挂了电话。
空气一下变得很安静,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说话。
他又在逼她开口吧,真是,从来只会说“我没有逼你”结果做的事都在逼她。
果然他还是按捺不住,身子一往前倾,因果下意识就要拔针,他忽地指向爬在他脖子上那只睁着圆溜溜黑眼睛的小西,开始睁眼说瞎话:
“小西干的。”
因果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