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稻草
指腹按压下软嫩有弹性的皮肉,虽然些许冰凉,还是隐隐传来暖意。
阴茎换了个方向使力,带着黏腻的体液滑向藏匿在软肉中的阴蒂,整根性器牢牢将阴户盖住碾压,将体液涂满她下体的每一寸。
身下的身体不明所以,并不知晓被侵犯的事实,只是随着快感的迭加穴口吐出更多润滑的体液,努力吸吮肆虐的凶器妄图让其停止,却引起新一轮更强烈的战栗。
两手支撑在她身侧,健腰摆动的频率加快,他欣赏她被侵犯时不解又沉沦的表情,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眉头紧紧皱着,胸口泛上的粉色与乳波摇晃。
这是一种勾引。
男人意淫的勾引。
仿佛在索求更多,又像是已然得到又欲求不满。
双臂抱住她的腿并拢,腿间的性器被挤压得更紧,四面八方贴来的软肉让唐荀情难自制,更加使力凌虐那处敏感脆弱的所在,嵌入的性器侵略性更重,几次进入大半个龟头挑弄穴肉又冲向前方挺立的阴蒂,整根阴茎水光滟潋,而下的囊袋饱满发硬,叫嚣着击打她光洁的阴部,水光四溅。
唐荀一只手抓稳她并拢的脚踝,一手向后支撑紧盯两人湿滑的下身。
白嫩的肌肤,被摩擦至深粉的穴肉下下紧缩吐出透明的汁液,紫红的阴茎肆意凌虐,黑亮的耻毛湿润粘腻地贴在紧实的小腹……
“呵……”不论是视觉还是触觉,快感都过于强烈,他仰头闭了眼疏解,身下的动作却未慢下分毫。
穴肉软极,他估摸着应该可以容纳下,抱了她的腿分开,初次接触的器官似乎有着身经百战的契合度,不必调整便直朝着内里挺入。
涩。
刚入了不足四分之一便再不能进入,身下的人身体也猛地紧绷,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吟。
他的性器终究非常人尺寸,即使摩擦时水声不断,对于初次进入还是勉强。
入都入了,还差这些耐性?
唐荀呼吸粗重,闭了眼沉一口气,将性器复抽了出来,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
护理家中的绿植花卉使得他的手出了一层薄茧,触感便并不是那么明显。
只觉得中指与无名指进入了一处极软润的所在,试探着转动手指四处触摸,不知是不是他手下没个轻重伤了她,怀里的人一声闷哼,手下便更润。
试探着抽动,她似乎很是舒爽,口中吟哦不停,紧抓着他的手腕却又不动作,不知是要阻止还是引导。
将手指抽出,指尖牵扯出透明的丝,两指仿佛套上一层水膜。
似乎是想到什么,唐荀嘴角上扬,转身打开她床边最下抽屉中的纸盒,将那在消毒盒中的玩具拿出来,将手上的淫液涂抹在那小小的,状似鸡蛋的硅胶物上。
那物一贴近,穴口便追也似的裹上,手上稍稍使劲,便将它推了进去。
不知内里是怎样的扭捏与百转千回,如何吸嘬那冰冷的玩物,她呵气如兰,蹙着眉竟是要夹着腿要去了。
唐荀内心一股莫名的怨恼,压着她便吻下去,将她的舌头挑动着吸吮,不顾她的抗拒要把她吞入腹中的猛烈。手下也未闲着,尽可能轻柔地钻入,指尖触及已被她含得温热的东西。
唐荀皱眉。她竟把那物吸得这样深。
再深入,那物便被挖夹着拿出来,带出更多淫靡的体液。
指头一弹,那物便叽里咕噜地不知滚到哪处彻底没了声响。
阴茎复贴上她的穴口,磨蹭几下挂上她的体液便不紧不慢地挺入她的体内。
还是涩。
但总比先才顺畅许多。
手掌握上她软韧的腰,下下试探她的容量。
使的力轻些便被她层迭的软肉吸绞到无法动作,使的力重些,穴便吸吮着他入得更深。
放了个枕头在她身后,唐荀身躯紧压,仅是换个抱着她的身体的姿势就被绞得头皮发麻,咬上一口她的耳垂,险些没破皮。
吃硬不吃软的东西。
身下再下三分力,不管不顾地撑开她紧涩的内里,直到无法动作为止。
“再咬,操死你。”嘴上放着狠话,语气却是少见的棉柔,嗓音湿得能掐出水。
怀里的人对于强势的入侵只剩下抗拒,手掌抵在他俩之间,奋力又无力地推拒。额上的汗更大颗了,面色比先前更加红润,呜咽着说不出话,眼睑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
唐荀抚开贴在她额上的发,对着有些红肿的唇亲了一口,随后下身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一手抱住她的躯体,一手掌住她的后脑,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她无法挣扎,身躯也没得趣到要迎合的程度。
“呜……”下身被利刃破开般的火辣,偏偏钝刀杀人,无休无止。恍惚间似乎听到唐荀的声音,强撑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白茫茫,闪得无法直视。再眨眨,一个熟悉的轮廓便朦朦胧胧地浮现。
“……哥哥……”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挣了双臂围上他的脖子,双腿也绞上他的腰哀求似的呼唤。
唐荀被她这声“哥哥”激得浑身过电,对方半迷半醒的刺激感整个人血气翻涌,只能轻哼一声回应。
“痛……嗯啊……”一记深顶将她在喉咙里的话撞碎,眼尾泛上深粉,不知所以的奇妙感受和面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全身紧绷着贴紧他,下身咬得更紧,唐荀几乎到无法动作的地步。
由心内涌起的强烈满足感将理智乱走,只剩下肆虐的恶趣味。
凌厉的眼眯起,片刻后笑意蔓延开来,腰更加几分力,比刚才更深更重,若不是她的定制软床垫,是自己睡惯的硬板床,估计早就吱呀着要散架。
“嗯……怎么了?”唐荀摆正她的脑袋,忽略他下身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可算是极致的温柔。
“救我……嗯……哈……”
覆下的吻堵住了接下来的哀求或娇吟,唐荀沉溺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中,性器粗暴地破开她的肉道,享受被挤压吸绞的快感。
“我在……”唐荀抵着她的额头语言安抚。似乎真有效用,姜易放松许多,倒了头仰着脖子似难捱似享受。
她晶晶亮的眸子无神却仍旧水润,身子渐渐得趣,心甘地承接他的操弄。
“鸡巴套子。”他在她耳畔轻语挑逗,她似乎听得懂,霎时间想要挣扎,却被禁锢得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