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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贵精不贵多,所谓的攻击无非是灵力输出形态的不同,端昭双手虚虚一握,宛如无中生有似地从空中抽出一对双刀弯刃。
刀刃宛如流水轮转似的透明——这是她从皎公子私库中“借”来的法宝。
端昭摆开架子,像模像样地架开兵刃,重心低垂,腰肢如弯月,似猛虎蓄势一般引而不发,她报上自己的姓名:“我叫端昭。”如此认真的模样看得陆鸦一怔。
他知道端昭长得极好,容姿绝伦,姝色瑰珍,不然不会勾得这么多青年才俊的主动求欢,然而今时今日,陆鸦这才知道,自己只是在床上见过端昭是如何承欢媚叫,从未见过她如此意气风发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台下江弃眼睛亮闪闪的,他忍住喝彩的冲动,只得紧紧盯着端昭的动作,显然想起了当初俩人第一次见面时,端昭宛如游鱼救他的情景。
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俊脸一黑,江弃心中暗啐道:“你就是这样才把我给骗了。”
对手显然严肃许多,他收起轻视之心,架起长剑,喝道:“在下侯通明,师妹小心——”周身灵气往长剑涌去,正要先发制人。
端昭不退反进,身体前倾,长腿一蹬,整个人如白虹匹练,弯刀如白蛇吐信,周身灵气涌动,兵刃后发先至,刁钻地点破侯通明周身架势,逼得对手不得不狼狈防守。
见侯通明露出怯意,端昭扩大优势,继续追击,一刀霸道胜过一刀,如弯月流水的刀刃竟逼得侯通明疲于防守。
一番交手下来,端昭刀势霸道无匹,纵使灵力略有不及,但咄咄逼人的刀势竟压得侯通明节节败退,一时之间逼得他露出溃败之势。
台下人群议论纷纷,他们大多没见过端昭,只知道这是今年考入的学生,从打扮上来看,她不像是有着礼仪之耻的修养,反而穿着是如此大胆,更像是勾人心魄、以色事人的妖精,没想倒,此女斗法竟如此出色,面对侯通明绝地反击,不惜以伤换伤,鲜血顺着唇角流下,凌厉的气势竟活活压下叁分艳色。
天羽孔雀有些难以言喻地看向弟子内斗的场面:“此女……不是疗愈功法吗?”
端昭眉宇之间踌躇满志,对方已然被她逼到绝境,她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抹去嘴角血痕,血渍扩散在她的脸颊上,像极了醉人的胭脂,《天地交合极乐大赋》稍一运转,身上淤血内伤尽数修复。
平日里,端昭与蛟龙等肉身强横修士承欢交媾之时,早早就发现了《天地交合极乐大赋》对自己的治愈效果极好,加之皎公子没少用月浆加持她的体质,以至于在下叁重的交锋之中,她的身体素质强悍无匹,哪怕是中叁重的修士,其肉身锤炼未必也有她那么能耐。
毕竟,端昭可是不止能与蛟龙肆意欢爱,还能与山君江弃、鹤子等人尽情偷欢的身体素质。
虽然外表娇气,可那不过是男人上钩的肉饵罢了,就算是海底凶恶的怪鱼,不也有一幅暖光点点的肉饵?
端昭正如她的凌厉攻势一般,无可匹敌!所向披靡!
侯通明浑身招数尽出,仍然不能避免败退的结局。他手中的剑刃被端昭一腿鞭踢开,最终不得不苦笑道:“我认输。”
这一场战斗,不仅台上的参与者热血沸腾,连到台下的看客也都气氛热烈地讨论起这场精彩之处。
“侯师弟到底还是剑法不够精纯。”一位中年看客点破道,“端师妹攻势凌厉,无甚防御,只需要稍稍周转,便能避开对方锋芒。”
另一个女人摇了摇头,看起来十分不赞同:“唉,师兄此言差矣,我看师妹锐不可当,恰恰就难在锐不可当,看来师妹已得刀意叁昧。”
“这位师姐说得对,”江弃没忍住打断他们的谈话,“明明是侯通明实力不如昭昭。”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江弃匆忙奔向端昭的身影。
端昭还未下台,她想起疗愈的术法,心思一动,抬起弯刀对准侯通明,灵力流转,就在裁判以为她又要发难,便出声劝道:“你已经赢了,收手吧。”
端昭不听,一道如水绵密的灵力笼罩在侯通明的身上,众人只见灵力流转之间,侯通明身上的伤痕淤青已经尽数消去。
“竟然是少见的疗愈修行者!”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更有不少好事者想要颇为心动地看向端昭,思量着此次秋狩之行多一个保证。
下了台的端昭被江弃抱在怀中,转腾之间尽数把人甩在身后。
端昭沉浸在术法之道的奥妙中——这几天她明明没有再寻处男阳精,然而《天地交合极乐大赋》似乎是到了升阶的关卡,令她领会到一种治愈的奥妙,好像在催促她寻找新的处男一样。
这种治愈就像是单纯的加血一样,无论是什么伤、什么毒,均是以蛮横生机强行拔除。
江弃见端昭一幅乖觉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又亲,端昭灵力用了大半,此刻自然是乐意与他交欢补充,只见端昭散去刀刃,反搂住江弃的脖子回吻,腰身轻轻摆动,小腹蹭着男人下腹,腿根故意享受着一团巨物的戳刺。
江弃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已经伸到少女的裙摆之下,光滑雪白的下身只有一层薄薄的裙摆布料遮掩,以前是方便端昭榨精,现在是方便了江弃行事,只见他用手掌故意揉捏着少女敏感之处,端昭身体一抖,双腿主动夹住了江弃的大手,然而那只可恶的手还在慢慢捻挑着私处,令花穴忍不住敞开一条细缝,连绵爱液顿时顺着白皙柔嫩的少女大腿而下,一根手指也趁此时机钻了进去。
“啊……”霞飞双颊的薄红晕染了端昭的脸庞,她喘着气,接不住江弃娴熟的深吻,嘴角的津液呆呆地流下,眼睛湿漉漉的,已然一幅含春动情的情景,甚至连腰肢都软了下来,一幅任君采撷之意。
见俩人如此沉醉,身后陆鸦忍不住重重一咳:“咳——”
江弃不爽地结束深吻,两人唇齿相离时,一缕粘稠暧昧的银丝仍然挂在俩人之间,再抬头时,原本柔情蜜意的双眼里满是喷发的怒火,一见来者是手下败将,双眼顿时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陆掌事。”
陆鸦不悦地说道:“我是来找师妹的。”哪曾想端昭一幅半闭着眼、情动之极的样子,后者抬起眼,眼波如水潋滟,她枕在江弃的胸膛上,下身还夹弄着江弃乱来的手指,露出一幅不解含春的样子:“我?”
见端昭对他毫无情意,甚至不曾在江弃面前维护他半分,陆鸦只得勉强笑道:“恭喜师妹晋级,下一轮的时间是……”说完话,他便狼狈逃跑,似乎也不敢看江弃与端昭恩爱的样子。
没等陆鸦离开多久,江弃实在是忍不住,他将端昭压在最近一棵树前,撩起少女短短的前裙片,腰身一冲便撞进狭隘销魂之所。
“啊——嗯~”端昭双腿主动盘紧江弃的腰身,前裙摆被拨到一边,露出羞人的、艳丽的私处,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对方肆意插弄得小穴淫水横流,为所欲为。
江弃低头隔着鲛纱抹胸含弄她的胸乳,端昭扭着腰似乎想要躲开,偏偏如水蛇似的腰身更是让江弃爽得力道愈发失去分寸,只是蛮不讲理似地操撞,偏偏这勾人的少女每每扭动腰身,像是躲避,却又更像是主动迎着男人大力插弄似的淫荡。
“别吸……嗯——没有射精是出不了奶的——啊哈~”端昭抱住他的脑袋,脸颊盛满春意,下半身俩人相接之处的淫水,已经打湿了树脚的土地,连带粗糙的树皮都得了端昭不少爱液滋养。
“昭昭下面的水流那么多,分一点给上面好不好。”江弃如恶狼似的蛮干,粗壮勃发阳物狠狠插得少女的嫩肉胡乱翻出又含入,连少女柔软的腿根内侧都被男人力道摩擦出道道红痕。
端昭思绪宛如一团浆糊,唯有快感冲上四肢、大脑,她含糊地“嗯嗯”胡乱应承媚叫着,从天亮到天黑,任由男人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云雨将歇,江弃把她抱在怀中,就这么一路插得端昭流水,地上断断续续地显示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水痕。
水痕的末端,连接着洞府的石床上,石床之上的两人赤身裸体,床下是堆积在一起的衣裙,小穴吃了许多阳精的端昭终于被江弃吸出了乳汁,奶白甜腻的液体顺着江弃的嘴角滴落在两人紧密无间的私处,引得又是新一轮火热情事。
端昭摇着臀乳如白波似雪浪,乳尖私处如朱果艳色欲滴,水流潺潺不绝,声音低吟浅唱着媚叫,此番美景,除了江弃,便是尽数入了天羽孔雀的眼。
正经危坐在轮椅上的文弱书生红着脸,也不知道这少女什么来头、有什么魅力,但那头皎公子的的确确是暗伤痊愈,那他是不是也要同少女……念及此,不知道是观赏少女情事,还是想到少女张开腿肆意骑乘的男人变成了自己,或者是少女咬着唇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自出壳后从未与异性有过接触的宣羽公子一向镇定的神色竟有几丝局促羞怯。
“我应该如何向她求欢……该怎么说才好?总之不能学陆鸦一样,恶语失了端姑娘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