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50正宫瘾犯了
红烛高照,金箔璀璨,两根高烛垂下一条条的红泪,旖旎暧昧一片的纱帐里的俩人陷入了尴尬的局面,令端昭这个老手一时之间也未免犯了难。
紧闭双眼的宣羽公子偷偷睁开一只眼,他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后者眉目忧愁,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
他心中打鼓,轻轻问道:“好了吗……”
看着宣羽公子明显不通房事,却又羞涩得以为结束的眼神,端昭第一次感受到难以启齿的尴尬。
什么好了吗,根本就没开始。
见男人还想再问,跨坐在他身上磨蹭的端昭眼睛一闭、心下一横,低头与他接吻,心中暗自思量着《天地交合极乐大赋》对不对上叁重的修士起作用。
少女唇舌柔软又甜蜜,宣羽公子几乎是没什么反抗似的就被端昭撬开牙关,带有清幽的香气袭入口腔,他仰着头吞下不少津液,唇舌忍不住围着少女舔了又吸。
直到两人唇齿分离的时候,仪表堂堂的宣羽公子头冠散开不知所踪,宛如丹青一样的脸庞像是浮上工笔笔触似的绯红,还有几条淫靡的银丝从口中衔至少女的嘴角。
黑夜露重,烛光朦胧,脸色绯红的宣羽公子恍惚之中仿佛见到了少女满是春潮的脸庞,他心想:“男人大概就是追求如此感受了吧,虽死无憾。”
身下的宣羽公子嘴唇一张一合,凤眼半合,好像在说些什么,端昭本就骑在他的身上,见此便趴在他的胸膛,微微侧过头倾听,只听见宣羽公子扶着脑袋晕乎乎地说道:“我不曾饮酒……怎么醉成这样。”
他看着眼前少女粉嫩的耳尖,不知怎得,心里有些痒痒,冲动之下便主动含住了。
端昭的耳尖被温热之处含住,酥软的麻意从耳尖袭至全身,身体诚实地塌软下来,还没等端昭反应过来,嘴里已经娇喘好几声,下体淋漓狼藉,白粉色的阳物茁壮而起,连男人的耻毛仿佛得了春露似的打着卷,宣羽公子……竟然硬起来了。
“你——”端昭被他的尺寸震惊不已。
见此,宣羽公子的胆子大了起来,他胡乱地咬着、顶弄着,嘴里没轻没重,殷勤地问她:“昭昭,你舒服么?”
被顶出几波爱液的端昭看向他那神采飞扬的眼睛,呵斥声调变得柔媚极了,说:“你不许动。”
宣羽公子兴高采烈地吻了吻她的脸,然后乖乖躺着,一幅迫不及待任由端昭为所欲为的样子。
端昭扶着他的胸膛喘了会儿才直起腰背,主动牵起他的手,在后者灼热的目光下解开裙子,鲛纱似的裙摆滑落,露出俩人赤裸相交的私密之处。
宣羽公子的目光过于炙热,让端昭有些难为情地咬住唇,她牵引着宣羽公子修长无暇的手,轻柔地插入白软蚌肉之中,找到翕动的蝶翼似的两瓣嫩肉,仿佛被少女点拨似的宣羽公子有些了然,想起之前窥见的画面,直直将手指刺了进去。
少女低吟一声,脸颊绯色更甚,腰肢塌软,无助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水嫩的花穴带着层层锁死无暇修长的手指,花穴顿时泛滥成灾,打湿了硬着的、翘起的阳物。
端昭脸色绯红,眼神失神,忍不住地想到:还没有尝到元阳,竟先被他弄高潮了。
“昭昭,是这样吗?”宣羽公子无师自通一般开始用手指拨弄着嫩肉,引得失神的少女媚叫不已,同时自己的下身涨得生疼,这是他过去数千年不曾有过的体验。
被手指玩弄到高潮数次的端昭虚虚地握住他的手腕,气息不稳地说道:“可、可以进来了。”
在宣羽公子意犹未尽的眼神下,端昭将他的手指抽出,重新牵住了他的手,在端昭的引导下,宣羽公子用两只手慢慢分开少女的私密之处,令男人们销魂蚀骨的糜红之处渐渐展现出来。
“就是这儿在流水、流这么多吗?”宣羽公子硬如白玉一样粗长的阳物,看着缝隙似的红肉,眼神好奇又迟疑,“能进去吗?”
端昭咬着唇,双手环握着沾满爱液的白粉色阳物,臀部高抬,一点一滴吃力似的坐了下去,穴肉不过才咬住半个伞头,花穴便兴奋不已,如泉涌似的爱液断断续续滴落成线,顺着柱身打湿了宣羽公子白羽似的耻毛。
宣羽公子的瞳孔因兴奋过度而骤然缩小,他被此等美景惊得一时失语,手掌不自觉抚摸起少女柔韧的腰臀,腰身也开始胡乱顶弄起来。
端昭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已,被男人抚摸的地方如同火烧似的蔓延全身,她双腿一软带着腰肢下塌,顿时阳物便入了小半根。
“嘶——”宣羽公子有些无措、更多的是兴奋地看向端昭,他语调混乱,忍不住问道,
“是、是这样吗?”说罢,还用力挺腰向上顶了顶,带得阳物又深了许多。
端昭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她的乳肉压着宣羽公子的胸膛,花穴又被毫无章法的宣羽公子顶撞开来,阳物又寸寸得劲似的插了进来。
“呜——”少女的媚叫声中带上了哭腔,手指不自觉地掐紧他的胳膊,“太、太大了。”
宣羽公子知道少女已经得趣,他见端昭这副神智涣散的样子,忍不住带着几分自得、几分醋意地说道:“我知道昭昭被那条大虫,还是那条长蛇插弄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着扭腰的。”
他抱着她,笨拙地哄着:“你连他们的……都能吃下去,你看,我还有一些在外面受凉。”
“太、哈——太长了……呜。”
端昭泪眼朦胧地看向宣羽公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如水蛇似的扭着腰肢,爱液顺着大腿滑落,流出一片淫靡的水痕,花穴贪婪地翕动着,似乎是想要将剩下的一半阳物吞吃进去。
宣羽公子吻着她的脸,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端昭、端姑娘,昭昭——”
“我、我慕云溪心悦你。”他挺身一遍一遍地顶弄着骑在身上的少女,“我心悦你、慕云溪心悦你。”
端昭失神地看他的眼睛,唇角流下津液,被白粉色长杵捣弄着的花穴颤抖水润,宛如失禁似的流出银亮的爱液,纤细的手指猛地攥紧男人的胳膊,五指在他病玉似的躯体上划出道道血痕,恍惚道:“都、都插进来了……”
她喃喃重复着:“哈、哈~,那么长……嗯、都——呜……轻、轻一点好不好。”
宣羽公子舔去她的眼泪,怜爱地吻着怀抱中的少女,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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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鹰叼着后脖颈扔到山林的江弃转悠半天,最终在一处陡峭山石下遇见了自己的姐姐,后者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算是与就别未见的弟弟打了声招呼。
一地的虎崽们横躺在岩石上晒着太阳,一眼望去,宛如金橘黑白斑斓的猪似的。
大姐是来带弟弟妹妹们涨涨见识的。
然而,最为陡峭的岩石上站着全家个头最矮、腿最短的江弃,他正气得嗷嗷叫,朝着一旁的姐姐江离大吐苦水。
江弃先是骂端昭不识好人心、色迷心窍的负心女人,接着大骂宣羽公子不要脸,一把年纪还在装嫩装纯,连带皎公子也被他骂了一遍趁人之危、身为龙族自甘下贱去做小侍似的情人,最后这张虎口还没放过谢不厌与端晨。
“堂堂道子,不过如此,简直倨傲无比、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至于端晨——啧,尤其是那个端晨……简直枉为兄长。”
听江弃骂了数个时辰的江离抠了抠耳朵,心想:“看来是吃亏了才骂得这么脏。”
把贱男人们都骂完一遍,顶着虎头虎脑的圆脸的江弃犹自不满足,嘴里止不住地“嗷嗷”继续骂着,说到伤心之处,他抬起前左爪子指天发誓说道,如果不是端昭亲自来找他,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江离微妙地看向自己的弟弟,屁股不自觉往外挪了点,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正宫瘾的?”
一句“正宫瘾”迅速让关系尚可的姐弟感情翻船,眼见江离从可靠大姐变为心腹大患,江弃大怒,沾着星火似的虎尾如鞭朝江离袭去,却正好被江离拉开一步距离,以至于山石粉碎,自己站立不稳摔了一跤,而江离稳稳当当地站在那,毫发无伤。
他挣扎着从碎石堆中站起来,冲姐姐怒吼道:“我是她最喜欢的。”
江离听了直叹气:“姐弟一场,叁天后,我亲自送你回去。”
江弃犹自生气似地哼哼:“我不,我要她亲自来接我回去。”
江离睨了脑子不太灵光的弟弟一眼:“你确定你骂的这些男人会让她想起你吗?”
江弃一张虎脸瞬间褪色,胡须一抖一抖,似乎是想起什么来,顿时咬牙切齿道:“那群不知廉耻的贱货。”想通关窍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施法引风从肋下而出,四足狂奔,甩着尾巴离去。
江离沉默地看着江弃离去的身影,心想:要不要告诉这个弟弟,他跑错方向了?
最终,身为大姐的江离叹了口气,她看向岩石上仍然躺着的弟弟妹妹们一眼,叹道:“你们可不能学江弃那副样子,要学就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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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病弱男的肉再炖一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