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真绘转身,把淋浴关掉。她的身影离远,接着靠近,湿漉漉的水汽要渗透进手机、传递到另一头。
  “啊,对了,老师,要告诉你一件事——”
  “等会说。”对方说,“我想看看你。”
  “不是正在看吗?”
  “镜头往下拉一点吧。”
  “……这样吗?”真绘言听计从。
  “再往下一点。”
  她的阴部出现在屏幕前。
  真绘双颊涨红,“是,要看这里?”
  “嗯。”五条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腿抬起来一点,自己把阴唇分开。”
  真绘脸红心跳,犹豫了几秒,在洗手台上坐下,手机固定在柜子中间,正对着双腿之间,两指分开,暴露出紧闭的小穴,还在沉睡的阴蒂。
  “用手去揉阴蒂。”
  “老师……”
  “我想看。”他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怎么搞的。
  是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让他激动起来了吗?
  说起来,是有好几天没做了。
  不过,他这样的命令,听起来总是让人格外兴奋。
  真绘咬着嘴唇,她的手纤细,白皙,没有涂任何指甲油,指甲呈现原始的、肉粉色的光泽。打开双腿,阴唇便随之打开,她的手指慢慢移动到阴蒂的位置。
  仅仅是揉一下,就有隐秘的快感浮动。
  她喘着,小声叹息。
  浴室开着暖气,噪音时断时续,因此让她的声音有些模糊。
  两指捏起,打转,脸颊已经涨红,她的腿开始发抖,下方闭合的穴口、淫液涌动。
  “那个。”真绘小声道,“五条老师,我……”
  以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但自己的下体却一览无遗——暴露的阴穴让对方看到一清二楚,而且,现在还在这个人面前自慰。
  尽管已经和他有过很多次性经验。
  还是很羞耻。
  身体像蜜桃一样涨红。穴口肿起,指甲每刮擦一下,就累积一次快感,这个器官区别于阴道,小穴被撞击时的快感强烈而汹涌,就像被那柄插入身体的阴茎钉死在床上,所调动的是彼此的感受,感受对方的情绪,对方的感情。
  而抚摸这里,是纯粹的抚慰自己,不需要照顾对方的感受,配合另一个人的动作。
  “老师、老师……”
  真绘胡乱地叫。
  “继续。”
  “唔……好难受……”
  “哪里难受?里面很难受么?”他说,“再用力一点?”
  已经揉的很用力了。
  双腿向两侧打开得幅度很大,在快感的刺激下,阴穴口不自觉打开,淫液溢出。而她的手持续不断揉捏,挤压,已经敏感至极。
  这幅画面堪称淫靡。
  但真绘听不见五条悟的呼吸声。
  她抽噎般说着:“不行,不行……好难受。”
  电话那头沉默。
  “……快高潮了吧。”
  “……”
  “往下面去一点吧,让我看看里面。”
  真绘又舒服又难受,腰肢挺动,双腿颤抖,自己摸,却好像始终无法濒临那个震颤的瞬间——
  “……您好过分。”她忍不住说,“这样不行,难受……想要、想要老师摸我。”
  他的声音有些远、叹气似的,“晚上的任务不想做了啊。简直麻烦死了。”接着,他的声音陡然靠近,通过手机听筒,沙沙的,“现在好想干你,乖一点,把手伸进去吧?”
  他的声音仿佛贴着耳朵滑过,像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喘气,或者说话。
  真绘在这样的声音中,浑身激灵了一下,连什么时候高潮都分不清,意识过来时,大团的淫水从穴口流淌而下,滑进臀沟。
  真绘满脸通红,伸手去拿手机。屏幕中,对方是以一个俯视的角度,他的下巴在制服下,只能看见他嘴唇。他在舔嘴唇。
  “……这样一直看您就不难受吗?”
  五条直接把手机镜头往下拉。
  镜头中,他裤裆浮现的弧度很可怕。
  真绘咽了咽口水。
  她夹紧双腿,夹着手指,忍不住往阴道中摸索。
  指尖没入狭窄的入口,一片泥泞。浴室的门紧闭,卧室的门紧闭,那么,她可以尽情做想做的事。只是,在家里和男人打电话,而且是做这种事……简直心惊胆战。
  心惊胆战。还有兴奋。
  “很难受。”五条说。“你想看我自慰吗?”
  真绘猛地瞪大双眼。
  怀疑听错了。
  “……可以吗?”
  “可以啊,没什么不可以的。”
  “您是在户外吧……”
  但他好像不会在乎这种事。一瞬间想起之前在小巷中做爱,他掀开她裙子,从身后挺入,撤出,抽送……那种压抑且热烈的感觉始终留在身体中。下体又吐出一包淫液,急不可耐。
  皮带被打开,阴茎几乎是弹出来——他单手握住,调整手机角度,让真绘看到一清二楚。
  光线昏暗,整个屏幕都被霸占,以这样的角度,非常直观,而且……比肉眼下更大、更恐怖。
  真绘狠狠咽口水,差一点被呛住。
  这怎么受的了。脸在发烧。
  这一幕并非慢动作,实际上,他的动作很快,很连贯。前后撸动,阴茎被手心摩擦,接着更贴近屏幕一点——能看见逐渐湿润的龟头,胀起的青筋,正对着她的脸,他的手很稳,好像很冷静,很克制,镜头没有丝毫摇晃。
  他持续进行这个动作,单调的动作,能听见手心与阴茎摩擦之间发出的黏腻水声,不知他是否用力,无法分辨,但动作不快,似乎是想让她看得更为直观,清晰。
  真绘头晕目眩。
  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种行为。简直不可思议。甚至能闻到滴落的欲望,滞留在舌尖。
  可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很冷静,很克制——当真如此吗?
  “老师……”真绘渴求般说,“我想舔。”
  对方的动作顿住。镜头晃动,忽然向上移动,画面短暂消失,真绘看见他的下巴,接着,他扯了扯领口。说话时,他的喉结滚动。于是更加口渴,喉咙无比干燥,这股干燥在胸口发酵,成为躁热。
  燥热难耐。
  蠢蠢欲动。
  欲望让他近在咫尺。
  “你刚刚说。”五条的声音有些失真,“你今晚想告诉我什么事?”
  嗯?
  为什么突然之间转移话题?
  真绘怔然,“为什么问这个?”
  “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
  “……诶?”
  “你真是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啊。”他叹气,“算了,不重要。”他把手机换到左手,扯了扯裤子,“只是叁更半夜在这种地方自我满足——让人很不爽。”
  真绘能够理解他所说的“问题”是什么,大概是口不择言吧。这个问题,从前是不自觉、而如今是一种手段。因此,她只是问,“那么老师什么时候来找我?”
  “大概十二个小时后,你从现在开始期待吧。”
  真绘抿着嘴微笑。
  她收拢膝盖,把脸搭在膝盖上,“从此刻开始倒计时吗?”
  对方点头。
  真绘问:“但您目前……就不难受吗?”
  五条答非所问,“你要告诉我什么?”
  “啊,是这样的,我受叔母邀请去做堂姐婚礼的伴娘——明天、可能会去试穿礼服。”
  “地点呢?”
  “据说在四季酒店。”
  “我是说明天。”
  “我也不清楚啦。”真绘摇头,“我们家的大人做决定总是不会参考子女的意见。”
  “我知道了。”五条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如果是这样的话,嗯、有点伤脑筋了。”
  真绘没听清:“您说什么?”
  “去洗澡。”他直截了当,“你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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