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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被挤在洗手台和恶魔哨兵的身体之间。
她像一只被钉在台面上的蝴蝶,下身那颗被含住的小巧花核便是钉住她的珠钉。无论怎样忽扇翅膀,都无法逃脱。
更糟糕的是,只要她稍微挣动一下,卡尔德里克就惩罚般用力吮吸一口红胀的肉核,间或用舌面在穴瓣间来回穿梭。
触碰阴蒂带来的快感没有小穴得来的久,却更加直接而轻易,好似按压式蜂蜜瓶的泵头,每一次轻轻巧巧的挤压,都会让她流出甜美的蜜液。
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花谷和花核上有技巧地磨蹭,舔得向导小姐尖叫连连,花穴里的水液像无止尽般不停地流出,和唾液混杂在一起,随着卡尔德里克吸啜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奇妙的事物?
那颗比指尖还小的东西,真的是她身体上的器官吗。为什么她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只要简简单单的摸一摸,便会带给她如此无穷无尽的快乐?
黛的理智和身体天人交战,万分纠结。
理智叫嚣着要她立刻推开钻进她双腿间的恶魔哨兵,狠狠扇在他那张恬不知耻的脸上,给这个胆敢冒犯她的坏东西一个教训。可是身体里的情欲却无法割舍,舒服得恨不得主动挺着腰把小穴送到他嘴里,让他吃得更多更深。
可恶,要怎么做才好?
“唔嗯……”
还没等她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恶魔哨兵已经重重吸吮着她的阴蒂,让她又喷了一次。
潮液多得从花谷中溢出,将腿根弄得黏糊糊、湿哒哒。卡尔德里克舔舐着水渍,轻笑:“骚水这么多,就这么喜欢被我舔吗?”
黛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意识依旧沉浸在高潮里,拧动着腰肢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嗯啊……你……”
这副满脸情欲地被他舔到喷水高潮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恶魔哨兵的占有欲——这可比先前总是要从他身边逃跑的样子漂亮多了。
但不够。还不够。指定网址不迷路:riri wen.c om
恶魔是贪婪的物种,或许连改造的基因里也印入了这种卑劣的灵魂特性。卡尔德里克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一点,腾腾热意扑在高潮抽搐的穴肉上。
他还想要看她更迷离、更失态的样子,最好被他托住臀抱在怀里肏到一边喷水一边流尿,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合不拢,只能张着双唇吐出一截红润的舌尖,被他一滴滴舔掉唾液。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想必向导小姐不会给他满足愿望的机会。
卡尔德里克惋惜地在心里叹气,思忖片刻,舌尖转了方向,从阴蒂滑向下方的小洞,围着尿孔打转,时不时坏心眼地用舌尖朝里面戳刺。
从未被如此亵渎玩弄的尿孔受不住刺激,敏感地收缩,黛还未从余韵中完全缓过来,就被他出乎意料的动作舔得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泄出来。
她又羞又急,像被掐住脖颈的小鸟,顿时低低尖叫着挣扎:“不准……碰那里!”
“那里?哪里?” 卡尔德里克故作不解地反问。
他故意又用力吸吮了一口尿孔,将少女玩弄得浑身颤抖:“这里?”
“这里?”舌尖不停歇地蜿蜒,滑至小穴,深深抵进甬道里,对着敏感点反复顶撞。
“还是……这里?”
他张开双唇,一口包住阴阜,一面用力吸啜,一面用舌面快速弹动那颗脆弱的肉芽,短短的几秒钟里就把黛再次送上了高潮,小穴里喷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下巴。
卡尔德里克不满地舔了舔犬齿:“啧。”
明明只差一点,却依然没能让她尿出来,真可惜。看来,要用点别的方法才行。
等到黛从连续的高潮中缓神,她发现自己正用力抓着卡尔德里克头顶深红的犄角,指节都握得发白,也不知是想要把他拉近还是推远。
这是一个不太尊重的举止,绝大部分生物的角都是极为私密的禁区,绝不会随便允许他人触摸,更不用说抓着它拖来拖去。
假如她方才手里抓的是一只山羊或公鹿,现在她大概率已经被顶穿身体、撕裂血肉致死了。
恶魔哨兵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似乎并不在意她的举动,不仅没有拿开她的手,甚至晃了晃头示意她:“喜欢?”
他好像思考了一下:“唔……也不是不行,要试试吗?”
黛完全没跟上他的思路。
……好吧,动作也没跟上。
刚刚的十分钟里,她被他舔得潮喷了三次。
三次!
她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脑子被短时间里的激烈快感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无法思考。
黛茫然地喘息:“什、什么?”
卡尔德里克笑了,他很喜欢黛现在这样被他玩弄得茫然失神的样子。平时傲慢的神态不见踪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他引起的情欲的红晕,眼睛也水汪汪、湿漉漉,仿佛陡然掉进野兽爪中的无辜雏鸟。
传说中从地狱永恒烈火中走出的恶魔是世间一切罪恶的化身,是所有邪念的集合体。
色欲,贪婪,嫉妒,傲慢,暴怒,懒惰,暴食。
存在于DNA分子中的不属于人类的那段特定序列早已融入他的灵魂。卡尔德里克有时想,或许接受了基因改造的他与他们,比起人类,更接近野兽也说不定。
如果天使不是好人,那么,恶魔就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爱的人类向导小姐还要多久才会明白这一点?
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声音里含着情欲的喑哑,对黛道,“当然是——把它塞进小穴里肏你,小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