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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思贤说这是因为他小时候过的很不好,想听阮软的童年治愈他。
  但纪清知道阮软是个穿越者,原文没有详细描述阮软对原主的记忆知道多少,不过既然阮软特意提起这些事情,她应该也不完全有原主的记忆。
  纪清没打算和阮软互通穿越者的身份。
  尽管她觉得阮软没什么坏心思,但也正是因为太单纯了,身边还有一个方思贤在盯着。
  纪清都觉得阮软能忍住不和方思贤说自己是穿越的,已经很了不起了,更别提替她保守秘密了。
  不过虽然没有相认,她们现在的关系也很不错。
  大概也是因为阮软变得没这么好骗了,方思贤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漠。
  但纪清并不在意方思贤怎么看她,她和方思贤擦肩而过,走进阮软的诊室。
  不过这次她刚走进诊室,就看到阮软拿着一张照片兴致冲冲的凑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阮软把照片递给纪清,笑容压都压不住,“这是你的小学毕业照!”
  纪清一愣,低头看去。
  塑封过的照片上写着校名和几几届毕业生留念,是一张年级大合照,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和作为背景的几栋红色的教学楼。
  照片是在操场上拍的,操场中间的草地都是塑料的假草,她一上体育课就喜欢揪这些草玩。
  纪清的记忆自然而然的被唤起之后,她再重新看向照片边缘一看就很假的草,突然有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原主的记忆了。
  “这是哪来的?”纪清问阮软。
  “是方思贤拿给我的,说是从谁的别墅里收拾出来的。”
  阮软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和他讲起你吧,所以他看到这张照片就给我拿过来了。”
  纪清抬头看向阮软,“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什么小学毕业的?”
  阮软把纪清手里的照片反过来,指着一大片名字中左上角第一个名字说:“你的名字就在这儿呀。”
  纪清愣了一下,阮软又把照片重新翻到正面,指着角落里的小人头说:“而且你小时候和你现在很像,一看就知道是你。”
  纪清顺着阮软的手指看过去,虽然照片不是很清晰,但就和阮软说的一样,照片上的她和她现在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挺像的。
  就好像她这十二年都是在等比生长一样。
  阮软又兴致冲冲的问纪清小学时的好朋友是哪个,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但纪清看照片上的人都只觉得陌生,又不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硬着头皮随便指了一个说这是她以前玩的最好的朋友。
  一开始只是随便说的,可是编着编着就越来越顺口了,最后纪清都觉得是真的有这些事发生了。
  两个人聊一张毕业照聊了一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有个护士过来找阮软,纪清才离开了诊室。
  走出诊室,纪清还在想毕业照的事情,一时间都没注意到仇弘没和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等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来找仇弘。
  但她转过身,看到的却不是仇弘,而是离她只有不到一米距离的谢安南或者谢向北。
  纪清被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踩到了某个人的鞋子,重心不稳的往后栽进了一个怀抱里。
  “姐姐好热情哦。”身后的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纪清的耳中。
  不只是声音,说话的人还故意凑到纪清的耳边,轻轻的往她耳朵里吹气。
  纪清痒得往旁边躲,环在她身前的手臂却收紧了。
  面前的人也往前走了一步,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拉近,“……姐姐也想我们了对不对?”
  仔细想想,纪清是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谢安南和谢向北了。
  从谢安南和谢向北离开青田村开始,她好像就没再见到他们。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面前的人和她记忆中的没什么区别,和其他叁个人比起来,他们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相当稳定。
  “你们怎么在这儿?”纪清相当不解风情的问。
  “当然是来找姐姐呀。”面前的人笑着说,“姐姐都不来找我们,只能我们来找姐姐玩了。”
  纪清当然不会问他们想玩什么,这个问题不用问她都知道答案。
  “仇弘呢?”
  “姐姐怎么尽问些无关的问题?”身后的人用一种撒娇般的语气抱怨,“放心,没死呢。”
  纪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
  “姐姐先稍微睡一下吧,不然游戏就没法玩了呢。”
  话音刚落,纪清的后颈上一痛,身后的人直接把她给打晕了。
  纪清的意识短暂的陷入一片漆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面前依旧是一片黑。
  纪清懵了一下,很快感觉到是有人遮住了她的眼睛,大概是用的遮光性很好的布条,只有从不完全贴合她面部轮廓的缝隙里透进来了一点亮光。
  紧接着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也被绑了起来,用的是柔软而结实的布条。
  再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光着的,而且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的风凉飕飕的从她身上吹过。
  纪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以谢安南和谢向北的性格,要是他们也和其他叁个一样暗戳戳的黑化了,她都不怀疑他们能干出直接到隋云暮面前和她大作特作的事情。
  是作死的作,而不是做爱的做。
  纪清试探着喊:“谢安南?谢向北?”
  没人回应。
  纪清觉得谢安南和谢向北大概率就在附近,但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有点害怕。
  她现在是平躺的姿势,在她尝试着坐起来的时候,她躺着的地方突然开始摇晃起来。
  纪清一下子不敢动了,但是心里却在忍不住骂人。
  他们两个是把她一个人丢在船上了吗?
  “有人……”
  这次纪清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一只带着微微凉意的手环住了她的腰。
  “姐姐别怕,我们都在呢。”这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紧接着她面前也响起一个声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只要姐姐猜出我们谁是谁,就算姐姐赢。”
  谢安南和谢向北只有两个人,不是这个就是那个,纪清正要开口瞎蒙,身后的人先补充了规则。
  “姐姐只能猜一次哦,如果猜错了,姐姐就输了哦。”
  纪清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要是我猜对了你们不承认呢?”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贴在她背后的胸膛也跟着震动了一下,“我们可是很守规则、也很有诚信的,姐姐这么怀疑我们,真是让人伤心啊。”
  纪清心想她也没听出他有一丁点伤心来。
  她正要说话,船又摇晃了起来,是她面前的人把她的腿分开缠到了他的腰上,把她从船上给托了起来。
  纪清惯性思维的开口,“我面前的是谢向北。”
  抱着她的人也笑了一声,“姐姐想好了吗?”
  纪清正要说想好了,他突然松开了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偏偏她的手又被捆在了一起,只能胡乱的摸到面前的人的胸口。
  但面前的人也没穿衣服,她的手只能摸到光滑结实的肌肉。
  纪清还惊魂未定,她已经被身后的人给稳稳的接住了。
  船微微晃动,身后的人紧贴在她后背,呼吸也落在她另一边的耳朵上,“姐姐想好了吗?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纪清又犹豫了,她刚才只记得谢向北是力量进化者,却忘了谢安南也是每天都有锻炼的,只是托起她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
  纪清没有说话,面前的人又拉着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是从额头开始往下摸的,纪清摸到了他的眼睫毛;摸到了他微微张开的唇,还被他舔了一下舌尖。
  她摸到了凸起的喉结,还在她的手心里上下滑动了一下;摸到了凸起的锁骨;摸到了还没用力收紧而柔软的胸肌,还有上面小小的奶头。
  她还摸到了线条分明的腹肌,匀称的六块,往下是延申下去的人鱼线。
  “姐姐,这样的提示够吗?”面前的人笑着问她。
  纪清感觉自己有点热,她想收回手,但面前的人却又拉着她的手送到了他的唇边,开始一个个的舔她的指腹。
  他舔的很克制,没有把她的手指整个含进去,也不会让她觉得舔的到处都是口水很脏。
  他就像是刚断奶的小狗一样,轻轻的用温热柔软的舌头舔她,像是一种笨拙又可爱的讨好。
  纪清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麻,“别……”
  她刚开口,背后的人也完全压了上来。
  比她的体温稍高一些的皮肤没有阻隔的贴了上来,柔软的胸肌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轻轻的来回碾动,而下面则是一个硬而粗长的东西硌在她的屁股上蹭动。
  “姐姐,这样的提示够吗?”身后的人如法炮制的问他,“还是……要更用力一点?”
  耳边的声音轻而慢,像是要拉丝一样暧昧。
  纪清突然有种自己点了两个年轻男模在醉生梦死的感觉,遮住眼睛的布条在这时带上了另一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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