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瑜?”
“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就是想叫叫你。”顾鸢在他侧脸亲了下,下巴搁在肩窝,嗓音低低懒懒的,“我们有时间和阿姨一起吃个饭吧。”
迟瑜脚下一顿,喉结上下滚了滚,“你想什么时候?”
“等过几天,我妈妈和舅舅应该就处理好那边的事回来了。”顾鸢歪头看着他的侧脸,“你要见见他们吗?”
迟瑜觉得脚下有些飘,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好,我准备准备。”
顾鸢的话题跨度实在大,没一会又问他,“不是还要泡温泉?”
迟瑜:“……明天上午去。”
……
回到房间,顾鸢先去洗漱。
迟瑜站在阳台上,窗外夜景静谧。
他手里拿了根烟,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烟一直没有被点燃。
吧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顾鸢跻着拖鞋边走边擦头发。
“我好了,你去洗吧。”
迟瑜回头,视线落到顾鸢被水汽蒸的绯红的小脸上,“怎么没吹头发?”
“先擦一下再吹。”顾鸢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弯腰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抬眸时看迟瑜还站着,以为他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拿了药你要不要吃点?”
“不用,就是突然晃神了。”迟瑜拉着她站起来,“你先吹头发,我去洗澡。”
“好。”等迟瑜进了浴室,顾鸢还是找出了解酒药。
顾鸢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言酥发了消息过来。
【睡了吗,如果睡了就算了,如果没睡跟你说一下,记得做好措施】
末了又加了句,【一定要记得,做好措施】
顾鸢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抿着唇回她。
【知道啦】
【谢谢jpg.】
言酥回的超快,【咦,这是还没开始,要不要姐妹我传授你一些经验,笑嘻嘻jpg.】
【不用】
顾鸢刚发完消息,浴室的门就开了,她一惊吓,忙把手机丢进被子里,抬手顺了顺头发。
“你好了,桌子上有解酒药,要不要吃一片?”
迟瑜视线往桌上撇过去,又淡淡移开,“不用,喝点水就好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顾鸢看着迟瑜,就会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是不是、太色了。
迟瑜拿起桌上的水喝起来,顾鸢盯着他的喉结处看,视线逐渐往下,脖颈、锁骨、衣摆随着胳膊抬起时隐隐露出的腹肌、腰线、……
蓦地,顾鸢抬眸,迟瑜幽深漆黑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身上透着危险的气息。
顾鸢身体往下缩,被子下传出闷闷的声音,“晚安。”
过了几秒,顾鸢没有听到声音,正要拉下被子,突然伸出一双手把她拽了出来,紧跟着铺天盖地的气息落下来,顾鸢的唇被吻住,落在腰间的掌心温度灼人,顾鸢像要被烫化,手指凭着本能去抓住身前的东西。
一声轻哼吓得她眼睛瞪大,迟瑜啃。咬着她耳后的软肉,嗓音嘶哑撩人,“这么急?”
顾鸢偏头看着落地窗前的小灯,昏昧的灯线渐渐模糊,丝丝缕缕的波纹如梦似幻,仿佛进入了了另一个世界。
“宝宝?”
理智被拉回一点,顾鸢抓紧身下的床单,轻轻哼了声,听到他说:“可以吗?”
顾鸢记得她回了个好,紧接着呼吸便被掠夺,手腕被抓住,整个人彷佛要被烫熟,被子早已被踢到地上。
她衣领微敞,在昏暗光线下有种霏迷感。
睡裙滑落,潋滟纷飞。
不知何时下了雨,滴答滴答的声音砸在玻璃上,像是奏出的一曲乐章。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顾鸢坐在迟瑜身上,白藕般的手臂挂在男人脖颈上,眼底的雾气想要化成实质。
迟瑜轻轻吻着她的眼睛,大掌落在后背安抚。
“难受吗?”
顾鸢摇了下头,整个人没有半点力气,脑袋靠在他胸口,半晌,才哑着嗓音说了句,“想喝水。”
迟瑜伸出胳膊,将桌子上的水拿过来。
顾鸢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又靠了回去。
迟瑜喝完剩下半杯,靠在床头捋着顾鸢的头发,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慵懒,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再来一次?”
顾鸢下意识身体一抖,顾左右而言他,“有点冷。”
迟瑜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勾着唇,笑意荡漾,“刚才不是挺猛的,怕什么?”
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顾鸢好想找个缝钻进去,她是怎么有胆子跟迟瑜说要在上面的,果然是没经验是可怕的。
察觉到某个地方的变化,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你不会是学过吧?”
迟瑜:“别胡说,没有。”
顾鸢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心虚,也没追着问。
可迟瑜想歪了,以为她不满意,神色都不自然起来,“很难受吗?我刚看了是有点……”
顾鸢捂住他的嘴巴,羞愤道:“没有难受,别说了。”
迟瑜眼神微黯,拉下她的手,循着唇又开始亲吻。
-
次日上午十点,迟瑜第三次叫顾鸢。
顾鸢烦的眉毛紧蹙,拉起被子闷住脑袋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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