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蓓儿始终没有开口,她哭得抽泣最后将头埋在膝盖上,她太难过了。结果给她当头一棒,她有什么办法呢。
陈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到晚间时候,潇蓓儿的情绪才彻底平静下来。
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元气满满的姑娘,一切都没发生,拥抱陈裳,说:“谢谢你。”
“委屈就丢了,跟姐妹儿说,不还有徐菲吗,大家都是你朋友,下次在这样我们真要生气了。”
潇蓓儿想抬手擦眼睛被陈裳打开,给她递了一张纸:“红得不想要了。”
“丑吗!”
“丑死了。”
潇蓓儿破涕而笑,跳下床去卫生间:“我才不丑呢,我要好好收拾一下,你等着,我一会儿就漂亮回来。”转身,轻轻呼了口气,不想将这一面露给她的朋友。
一切都没有发生,陈裳也再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潇蓓儿变回来那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了。
她换了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把头发扎起来,年轻朝气。抱来相机给她看去江城拍的照片。
“这是当时下机的时候拍的,那边天真的好蓝,太好看了。”
“艺术街抓拍的徐菲,什么鬼姿势好丑啊啊,她粉丝要是知道了她私下这样真要笑疯。”
“去逛景点的时候,一个大爷让给他和他老伴拍的,我技术是不是很不错。”
“别笑了。”陈裳不想见她这样,故意装开心一点都不好。不必这样。
“对不起阿裳,我……”潇蓓儿瘪了瘪嘴,收住,深呼吸,“你给我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陈裳拥抱潇蓓儿,手拍在她后背上。
人生有太多难熬的时候了,彼时的她们都还年轻,对生活、梦想、爱情探索未停,以为还有很长很长的路,有着无限可能。
那时她们是这样认为的。
/
陈裳第二天才回家,从隔壁接了汤圆。主人说,这猫可把她害惨了,上班去了哐哐当当到处跑酷,回来的时候差点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
好家伙,她是没脸搁,给了五百块钱,假模假样一手推行李,一手亲亲和和夹着猫回去,进门换鞋,撸起袖子从玄关出来,它突然窜出来,两脚一勾差点绊倒。
“你个傻猫!!!”
它悄悄回头看陈裳一眼,心虚嗖嗖爬上架子,心急爪子没抓稳,掉在她睡觉的西瓜垫子上,懵圈了,转了转眼珠子,打了个哈欠。
“哎呦呦,来来来我给你拍下来。”陈裳被它样子逗笑。
汤圆看到她要过来,又极快窜到桌子上。
乓呲———
一个玻璃花瓶打碎在地上。
她真要疯了,想给它跪下的心都有了:“我错了我错了,惹不起。”
这家伙生起气来把人折腾地够呛,把碎片扫干净,翻倒在地上的抱枕放起来,连行李都没收拾,人已经累得倒沙发上。
看到墙上的时钟,真是欠你的,磨蹭爬起来倒猫粮,汤圆舔着爪子高傲蹲在猫爬架上不下来。
“你吃不吃不吃我给你收了!”
“喵~~”
“头给我抬起来!”
“脸脸脸脸脸!!”
“你大白毛不耐脏,你悠着点啊!”
就这样和好了。
陈裳调转摄像头给李隅看:“你瞧,我说它好哄吧,遇到点吃的就没原则。”
“如果不好哄,那岂不是完了。”
“也是,傻也是它一个优点。”陈裳转过摄像头,头靠在沙发上。消息栏邮箱又跳出来一则通知,毫不犹豫手动删除掉。
“今天是不是累了。”李隅问。
陈裳贴着沙发点点头:“本来还好。”说着,指准矛头,大有让他回来做主的意思,“喏,你的猫!你不知道它今天有多折磨人。”
李隅无声轻笑:“那我代它朝你道歉,好不好!”
“不好。”陈裳一口否决。
“我要听它讲,它自己干了坏事,臭猫臭猫臭猫。”
李隅脸上闪过浅浅笑意:“它要真这样了,你今晚上别睡了。”
“别说了,我不听不听。”陈裳一只手捂着耳朵,“我要是今晚上睡不着,你能不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
“算了,还是别。”陈裳见汤圆过来,拍了拍旁边,它跳上来窝着呼噜呼噜满足休息,手搭在它身上摸了摸毛,“你别听我的,说着玩的,嘁,它要明天再不听话,我就不给它饭吃。”实际上她自己还没吃呢,回来就招呼它上了。
李隅知道她只是说趣,想起自己后天的机票,有那么些冲动想提前。
“今天有烦心事吗”李隅问。他总是第一时间能够体察到她那些微小的情绪变化。
陈裳心上有点落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这会儿很低沉很低沉,仰靠在沙发上:“李隅,你有没有看起来比较重要的朋友!”
“是潇蓓儿吗!”
陈裳点头,叹了口气,想到她当时的神情,有点难过:“我们自高中就一块认识了,她咋咋呼呼,闹腾地很,总是跟在我后面,我脾气差,这点我是知道的,偏偏这丫头死心眼,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她总是凑上来,后面实在是受不了妥协了,自然而然玩到一起,大学呢,她落榜我们又一个城市读书,这种话我不可能对她说,她真的是我最好很重要的朋友。”那些友谊,说不口,却无法否定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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