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松鹤眠,“……”我才想着要和你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这就在引诱我,还用那么重的筹码,我很难拒绝的啊(允悲.jpg)。
  松鹤眠你要做个顶得住诱惑得新时代好青年,当即就拒绝了这个极为诱人的邀请。
  “添双筷子的事,我一个人吃饭,终是寂寞了些。”
  卧听风一抬眸一垂首,松鹤眠魂都快被人勾没了,让美人难过,你怎么敢的?
  “好好好。”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想把自己的狗头打掉,色迷心窍啊,色迷心窍,松鹤眠你想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松鹤眠选择闭嘴,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饭是吃不下去一点了,放下筷子,“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该回家了。”
  “我与鹤眠属实投契,要与我抵足而眠吗?”
  第186章 生病
  松鹤眠,“……”这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个鬼呀,才讨论过的断袖分桃,当下来这么一个邀请,想不让人误解都难吧?
  “玩笑罢了,”卧听风理了理衣袖,“鹤眠不会当真了吧?”
  “呵呵~”松鹤眠干笑,“没有没有,那我这便告辞了。”这里饭菜再好吃也没用,有这么个主人家在,饭都吃不香了。
  “天色已黑,让翎羽送你出去。”卧听风说。
  松鹤眠没心力再推辞,反正两步路的事,就这样吧。
  翎羽来时手上还捧着那个锦盒,松鹤眠转头看卧听风。
  “我送出去的礼物,怎可能还要回来?”卧听风清淡闲适地说道,“往后我定也还会去鹤眠家讨杯茶水喝,收下吧。”
  松鹤眠,“……”不是,我真觉得我要收了如此贵重的东西,会短寿。
  不过看看卧听风,扯了下唇,“多谢。”他敢不收,可能会更短寿。
  “去吧,早些休息。”
  松鹤眠转头出了院门,推门进入自己的小院中,糅杂的馥郁花香扑入鼻尖,在清凉的天气中,沁人心脾,繁杂的心绪,慢慢静下来,别多想,没必要多想。
  领着翎羽进到客堂中,待人将东西放下离开,松鹤眠长长舒出口气,找了个一般不会碰到的地方放东西,就懒得再多看一眼。
  现代时他收藏过不少珍贵的茶具,那是他吃饭的本事,“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贵重些美观些的茶具,被邀请去表演时都能增加几分格调。
  见到那么好的茶具他本该见猎心喜的,可这都要有个度,要是过于珍贵,只会觉得烫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碰的好。
  在院中的美盆花前观察过,捡捡枯枝,修剪了长势不好的花茎……忙活一遭,很多烦心事就抛之脑后了,他只想躺平,不求其他。
  ……
  一墙之隔的卧听风捧着杯热茶细细品着,眼中的神色难以莫测,“叮”,茶杯落到茶碗上,发出细微响声。
  “怎么样?”矜贵威仪,不怒自威,哪还有半点在松鹤眠面前的和缓。
  “公子,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公子惩罚。”翎羽低垂着头跪在卧听风面前。
  “嗯?”卧听风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人。
  “能查到的消息,只有近一年的。”
  “下去。”
  “多谢公子宽恕。”翎羽乘上一本册子,退了出去。
  卧听风指尖点在那本薄薄的册子上,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他就说这老天何时竟也眷顾他了,原来不过如此。
  甩袖便要离开,可不过两步,又停下了步子,回首垂眸,眉目间隐隐浮着淡淡的厌恶,还是抓上了那本册子才上到二楼。
  ……
  松鹤眠忙完洗漱后躺到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卧听风不是说了要请他喝酒的吗?所以酒呢?净顾着吃了,没想起来,算了算了,没想起来就算了。
  翻身起床,从床的暗格里翻出了一小坛酒,揭开封口,倚着床喝了两口,倦怠慵懒,从宽松的衣领处能窥见大片白皙的肌肤,其上附着层薄薄的肌肉。
  懒懒打了个哈欠,终究年份还不够,滋味薄了些。
  “系统。”没多少精神。
  【在的,宿主,请问有什么事?】系统回答。
  “这是个小说世界吗?”
  【在小说演化成为真正的小世界时,在世界剧情走完的当下,这么说就不太恰当了。】
  “我想看看剧情,可以吗?”松鹤眠这不算是突发奇想,若非一旁有个卧听风杵着,他早问了,他虽然来了一年,但还没真正出去走过呢,都是没钱闹的,他要钱多到和卧听风一样,都不用和他一样,只要是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他都能出去浪,无奈没有。
  【可以的。】系统给宿主传输着剧情,他都不好评价这个宿主的运气是好还是差了。
  松鹤眠完全把那份剧情当爽文小说看,简直比时下流行的畅销话本还要好看无数倍,只是这结局他不喜欢,“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1
  配着故事,一小坛酒喝尽,“江暮寒,好想见识下这人的风采。”感叹一句,眼睛有点迷蒙。
  江暮寒,有史记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十六岁),四年,仅用了四年,入阁拜相,弱冠之龄,和他当下一样的岁数,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人比人没得比。朝堂搅弄风雨十数年,还为至而立,辞官归乡,只能是个大写的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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