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小凉鞋快要爆炸了吧(指指点点)
  第46章
  距离婚礼开始还剩五天,简怀意一行人出发去海岛布置现场。
  简怀意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手按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飞机起飞还剩二十分钟,程昱还没到,他问姜小茴:“程昱呢?”
  姜小茴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啊,老板。”
  简怀意给程昱打电话,显示无法拨通。
  再等十分钟,十分钟后程昱再没来,就不管他。
  “抱歉,路上堵车。”程昱从机场门口跑过来,气喘吁吁。
  简怀意又看了眼时间,距离登机时间还剩十三分钟。他也没问程昱迟到的原因,拖着行李箱往托运站走,程昱和姜小茴跟在他身后。
  程昱一身轻连个行李箱都没带,姜小茴见状实在好奇:“你就这样去?”
  “不然呢?”程昱气息恢复平稳,闻言瞥向她手里粉色行李箱,“土包子。”
  姜小茴:?
  拳头再次硬了。
  “好好好,姐倒要看看你怎么度过未来这一周。”
  程昱嗤声没说话,眼睛盯着前方的简怀意,默默攥紧了拳头。
  出发前程夫人不知从哪得知他要与简怀意一同出国消息,软硬兼施地劝他放弃,一开始苦口婆心地说国外不安全她不放心,后来见他不为所动于是将他骗到屋里把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他费了好大劲才从家里逃出来,却没曾想程夫人一周在监控里观察着他一举一动,派人将他拦在院里。
  “手。”
  几人坐到相应位置上,简怀意突然出声。
  程昱下意识蜷起掌心,掌面传来一阵刺痛,他抬起手这才发现小指连着的肉被划了一道口子。
  应该是刚才跟保镖打架留下伤口。
  “没事,简哥。”程昱捂住伤口,“不打紧。”
  简怀意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创口贴,原本是备着要贴在手指上防止被花根茎刺伤,他把创可贴扔给程昱,继续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程昱抿唇,低头撕开包装,把创可贴贴到伤口上,心里缺的口子也好像被贴上了创可贴:“谢谢。”
  飞机一共要飞三个小时,他们坐的是商务座,统共没几个人,包厢里安静如斯。
  昨晚没睡好,正好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会儿,简怀意戴上黑色眼罩闭目养神。
  姜小茴美滋滋地从包里拿出镜子补妆,程昱则一直低头观察自己的手,一会儿摊开横起一会儿竖起来,但不管怎样最吸引他还是那个透明的创可贴。
  飞机降落,广播里温柔女声叫醒了浅眠简怀意,他拉下眼罩,浅褐色瞳仁变得雾蒙蒙的,迟钝片刻才恢复清明。
  三人乘车去往海岛中心。
  “您好,是百卉简先生么?”
  简怀意跟来人握手,“是我。”
  与他们对接人是女方这边的亲戚,年纪不大,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鼻梁挂着一副金丝眼镜。
  “我姓褚,不出意外情况下你们每天都会在现场见到我。”褚闻微笑着道,递给简怀意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期待你们成果。”
  “合作愉快,褚先生。”
  “合作愉快。”
  花卉要下午才托运过来,他们正好能趁这个空隙把行李放回酒店。放完行李再去附近的餐厅吃了午饭,午饭后简怀意就赶到现场开始着手布置。
  时间紧迫,他提前把设计方案发给了姜小茴和程昱,三人各负责一部分花卉点。
  现场人很多,不只有他们,还有正在排练司仪和观众。排场很大,可以看出男方和女方的身份都不一般。
  但奇怪的是来这边几天都没见到新郎新娘身影。他们似乎只在意婚礼呈现出的样子盛不盛大,却不在意婚礼本身。
  挺像商业联姻,简怀意兀自猜测。
  但是不是商业联姻都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负责把婚礼装点成盛大的样子。
  “简哥,我这边都ok。”
  “老板,我这边也都布置完了。”
  距离婚礼开始只剩下半天,所有的花卉点都布置完毕。
  成果由褚闻验收,他视察一圈后中肯地评价道:“物有所值,简先生,合作愉快。”镜片底下的桃花眼划过一道亮光。
  简怀意跟人握完手放回兜里,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两人并排走在沙滩上,他状似随意问道:“褚先生为何会选择百卉?”
  褚闻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脚步停顿,简怀意随之停下。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褚闻语气有些暧昧:“因为简先生啊。”
  简怀意蹙了蹙眉,远处一片喧闹,他下意识往那边望去,穿着西服男人被簇拥着从车上下来,他定睛一看,瞳孔不可思议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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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老家赴宴去了,有点少大家凑合着看(滑跪)
  第47章
  严执恍然站定,越过人群发现了沙滩上的简怀意,脸色一僵。
  怎么会……
  “简二公子,请吧。”褚闻皮笑肉不笑。
  这是一场蓄意绑架,海岛上都是他们的人,简怀意不知道他们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跟着褚闻往岛中央走。途中路过布置好花卉点,他抬眸扫了眼。
  “二公子不必觉得可惜,婚礼还是要按时办的。”说着,褚闻顺手从花丛里取了一支红玫瑰,指尖按着根茎的刺,他摘下眼镜,把花放在鼻尖嗅闻,“胭脂俗粉,还不如简二公子的体香好闻。”
  简怀意一阵恶寒,强忍着不适冷冷道:“你跟严执是什么关系?”
  褚闻轻笑了声,掌心盖住玫瑰花瓣,往里抵到花心。
  “二公子聪慧,不用我说也应该猜到了。”视线侵略简怀意全身,他促狭一笑,“二公子的身体还像高中时那样诱人。”
  简怀意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嘴唇细微发抖,强行维持镇定。
  看到严执那刻,他心里便隐隐有猜测,却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地自虐,揭开伤疤亲自验证一遍。
  十六岁到现在快要过去十年,这件事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悬挂在头颅之上,垂下的阴影永远无法消去。
  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无耻。”
  褚闻满不在乎地挺了挺肩,“美的事物就应该公之于众,可惜了,其他人都没有这个眼福。”他低头看了眼钟表,突然转换话题,“简正添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他那么疼二公子,当年因为二公子被偷拍差点杀了严执,我以二公子作胁他会不会一急之下把简家送给我。”
  简怀意当年被蓄意偷拍后,简老大第一次动了怒,不仅单方面宣布跟严家彻底断交,还想好法子让严执乃至严家都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却被简老爷子强行拦下。
  严家虽然不比简家,却跟几大家都或多或少有来往,特别是李家倒台后,他们家接管了李家部分的产业,同时接替了原来李家的角色,被称作新的“a市枢纽”,几家之间的生意来往都有赖于严家牵线。
  “不能跟他们撕破脸。”简老爷子沉声道。
  彼时简老大不过二十岁,行事手腕颇具当年简老爷子的风范,但在简怀意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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