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 第49节
她混沌的脑袋反应了一下。
懂了。
他也想吃。
洛笙被绑住的双手顺势套住男人的脖颈,含着药毫无征兆的靠近,低头径直喂进了男人口中。
他的唇沾着青松木的清凉气息,碰起来极其舒服,洛笙气息混乱,脑袋有些迟钝发白。
她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才能延续这种舒适。
最后,只生涩的动了两下,才将药丸体贴的推到了里面。
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男人所有动作都停住。
洛笙还以为自己没有喂到最里面,他不吃,又费劲的试了试。
未成想刚试到一半,突然被男人拎起。
洛笙被绑住双手,跌在零散的薄纱衣裙里,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人。
触及男人深若寒潭的眸子,忽然迎面一个宽大的披风落在她身上,一时间遮住了她眼前的视线。
萧楚淮眸光晦暗,气息深沉,看着被裹在自己披风里的人。
他平复了片刻心情,再度往她的口中塞了一颗药。
洛笙显然还没懂,又要起身凑过来时,萧楚淮用力卡住了她的唇齿。
修长指尖顶着药丸到了深处,近乎用蛮力逼她咽下去。
洛笙这才勉强咽了下去,也一并咬住了他的手指。
萧楚淮视线上下游移片刻,眸光幽暗的看着她的小动作,带了几分恶意惩罚一般,狠狠的压住她牙关。
压得洛笙牙关泛酸,不适得沁出眼泪。
萧楚淮心知,其实这惩罚在这种时候,很没必要,但他无法解释这种念头。
他松手,给她垫了块软枕。
洛笙伏在软枕上,身体的难受还是久久没有缓解。
双手还被绑住无处纾解,委屈的啪嗒啪嗒掉眼泪。
萧楚淮刚松了一口气,就瞥见了她这副可怜模样。
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洛笙不说话,就闷声哭着。
四周沉寂了片刻,只有女孩子细弱的哭声。
屋外沉翦刚要敲门,就听见了这么个动静,愣是没敢敲。
他震惊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身后同僚正要上前,沉翦忙将他拦下,“别进去,主子忙正事呢。”
屋内萧楚淮深吸了一口气,拿了个帕子,递过去。
洛笙哀怨的看他一眼。
萧楚淮这才想起她双手被他绑住了。
无奈之下,他起身上前,坐在她面前。
他高大身形投落下来的阴影,能将她全然笼罩住。
可洛笙不想让他的影子笼住她,想要他的身体,将她紧紧覆盖,拆碎,揉散。
她更难熬了些,下巴被粗粝的指腹抬起,抬头就撞进萧楚淮黑瞳。
视线相触,洛笙有些忍不住。
男人抬手,手中帕子擦着她眼角湿泪,“忍一忍。”
洛笙轻蹭了蹭他的手指。
这点哪够。
洛笙蹭着又蹭到了他身上,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却被绑住也没办法脱他衣服。
她所有小动作都被萧楚淮看在眼里,但这次没躲。
洛笙哀哀一声,“我难受。”
“我知道。”
洛笙哭音绵密,“你不知道。”
她显得很是无助,“殿下为什么不要我。”
萧楚淮低磁嗓音平静道,“本王清清白白二十余年,你又想坏我清誉?”
洛笙眼尾余光瞥见了萧楚淮筋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根根有力。
“那,手……也好啊。”
萧楚淮没听清,“什么?”
“手……”洛笙双手握住他一只手,摸到他手指上的薄茧,麻麻酥酥,“手也可以的。”
这回,萧楚淮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在装糊涂,“可以什么?”
“要我啊。”洛笙有些着急,“我,我教你。”
萧楚淮抽开,“笙笙会得还挺多。”
洛笙觉得自己快要被身体里的“小虫子”咬死了,哭出了声,“你欺负人。”
“我又欺负你了?”萧楚淮扶着她后腰的手拍着她的腰身,不知是不是有意帮她排解,“这次打算去谁那告状?皇兄皇嫂?还是母后那?”
洛笙气息混乱,本就不太聪明,这会儿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我哪有总告状!”
萧楚淮点头,“嗯,就是爱在他们面前装可怜,扮委屈,让他们觉得我罪大恶极。”
洛笙听来好生气,双手虚虚的打在他身上,“我本来就可怜,本来就委屈。”
她说起告状就忍不住发作,“你是个坏人,你就是罪大恶极。”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罪大恶极了?”
“你会害人,”洛笙嘀嘀咕咕的控诉,“你还要强娶我,把我关起来做坏事。”
萧楚淮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轻啧一声,“还挺会恶人先告状。”
“就因为我不从你,想这样编排我,坏我的名节?”萧楚淮是故意的,“笙笙原是这般有心机。”
“你胡说!”洛笙气恼的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撑着自己那点骨气别开头,“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有本事从我身上起来。”
“……”
洛笙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他,很有骨气的撑在软枕上坐了一会儿。
没多久,又扭扭捏捏的钻了回去,窝在男人怀里,气愤的咬他脖颈,“你真的好讨人厌啊。”
萧楚淮偏头躲开。
她咬得没有力气,让人分不清是在生气还是在撒娇。
她真的好爱撒娇,萧楚淮这么想着。
洛笙还觉得自己的示威很有威力,他都不敢说话了。
洛笙惆怅的叹了口气,下巴搭在萧楚淮肩膀上,冷不丁出声,“萧楚淮……”
这一声叫得柔软难耐。
萧楚淮垂眸,只能看到她散在腰际如绸缎一般的长发。
洛笙迷茫的呢喃道,“我都这么努力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啊。”
萧楚淮看她,“不是刚刚还说讨厌我。”
洛笙不知在想什么,无意识的哼唧两声,“这又不冲突。”
她又不喜欢他。
洛笙闭着眼睛,小脑袋里走马灯一样又过了一遍母亲与她讲的事情。
她如今再想来,觉得有些奇怪。
母亲说萧楚淮要强娶她,可如今她都主动成这样了,萧楚淮还没有碰她。
为什么啊。
是哪里不对。
洛笙的注意力俨然被萧楚淮转移到了别处。
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通。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有了点用处,到了这会儿,洛笙才缓过来些,平复着身上还未消散的渴望,才混沌的问他,“你给我吃的是解药吗?”
“不是。”萧楚淮并不知道她中的什么药,并不可能那么随身就带了解药,“不过能好过一些,剩下的还得你自己忍。”
洛笙想起上次他也是给自己吃了个什么东西,“你爱随身带药吗?”
萧楚淮默了下,“我母亲认识的一个游医制备的,解大部分毒都有些用处。在京城中来往走动,多少要以备不时之需。”
洛笙反应着,“你常中毒啊,那你好像也挺可怜的。”
自小母亲被废黜不在身边,皇宫里的半个弃子,洛笙好像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了。
萧楚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先可怜可怜自己。”
洛笙挪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顺着他的杆往下爬,“说的也是,我也可怜。”
萧楚淮听笑了。
洛笙感慨着自己这身不由己的小命运,“我虽可怜,可也没做坏事啊。”
“萧楚淮……”她闭着眼睛,呢喃着问萧楚淮,“你能不能也别做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