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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48节

  阎仓拍着桌子,周正的五官此刻沉着,眉头紧皱,“再去叫!真是反了天,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还惯的他。”
  这事也交不到其他人手上,阎大哥和阎二哥同小弟的年纪相差较远,兄弟情不多,还不算多大的时候看着父母对小弟的宠爱,心里吃味,再加上年纪上来了,家里的资源就那样,多一个兄弟就多一个人竞争,他们还担心爸妈会把工作攒着以后留给小弟,心里更排斥了。
  亲兄弟都这样,娶回来的媳妇都不用吹枕头风,对小叔子的情况自然也是漠不关心。对公公的话更是听得烦,知道是在家里吃白食的,也就是嘴上说,后头还不是照样给钱宠着。
  阎家没有分家,三个儿子每人一间房,空间不小,成亲有孩子了就自己隔开留小房间,一样能住人,就这个条件已经是顶好的了,放眼看别人家,全家人挤在很小的地方,翻个身都能听到的动静,夫妻俩晚上想办事生个娃还得找时间,或者别人离开留房间给他们,脸皮薄的都住不了。
  方萍诶了一声,站起来去敲门,担心的眼眶都红了,“阿驰,阿驰。妈今天下班带了你喜欢吃的绿豆糕回来,快出来吃。”
  对这个小儿子,她心里眼里都是愧疚的,当年照顾不了,放在乡下好几年才接回来,性格就成了这样。所以就算来喊,声音也不高,满是慈爱的哄着。
  阎驰听到了,他敞开躺在床上,望不到天花板,有蚊帐罩着,就盯着蚊帐上的花纹看,脑子在想事,也懒得应。
  现在是此阎驰非彼阎驰,原先的阎驰已经没了,是很多年后的阎驰穿越而来,少了以往的阴郁寡言,现在的阎驰,恍若埋藏在黑暗里的一把锋利剑,哪儿哪儿都锐利,眼神带着血腥。
  阎驰是在国际上混的军火贩首领,在他的世界里自然充满了掠夺,但洗牌后也办了不少明面上的公司。
  他出生在马六甲海峡,母亲是国人,也不知是和谁的混血,但他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海盗能有什么好的,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死了,而他也开始浪迹在各个海盗势力里长大。
  阎驰懂事起,他看到的就是财富掠夺,摸到的不是奶瓶,而是枪。不过他并不受欢迎,东方的面孔还有肤色让他成为异类,除了立体深邃的五官和身高,找不出多少西方的基因存在。
  为了活下去,阎驰自然是在刀尖上舔血,后来欺辱过他的人坟头草不知多高,慢慢的从海盗到军火贩再到阎老板,阎驰实现这个黑白势力共进创建下的帝国成为枭雄用了十几年时间。
  却没想,在他二十八岁时因为一场邮轮爆炸,跌进了深海,本该死的他,再一睁眼,居然成为了一九六七年大陆海城大院阎家的小儿子阎驰。
  碍于母亲是大陆人的原因,阎驰当年有来过几次,不过很少停留,他的势力是在国外更为黑暗的地方。
  没曾想,穿越时空这种荒谬的言论有朝一日出现在了他身上,而他对这个年代听过一些,可了解不算多。
  阎驰懒得回应,也是在梳理这具身体里的记忆,好快速掌握时局。
  自然也知道了这具身体为什么会忽然去世的原因,因为一个女人,沈佑春,被对方吊了很久的感情,昨天原身去表白,毫无疑问,被拒绝了。
  他可没有道德观,当然不会有占了别人的身体就要为他报仇的观念。
  况且在他眼中,原身也是极其愚蠢,就因为一个女人而忧思到整宿想不开,导致脑袋缺氧呼吸不上来窒息而死,阎驰看不上这种懦弱的品性。
  “阿驰,阿驰。”方萍急的要哭了,她想着,要是再没有动静,就算把门撞开也得进去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太吵了,阎驰皱眉,不过他还是起来了,
  那是因为,他肚子饿了。
  这身体和他一个名字,长得阎驰拿起桌面上的镜子一看,头发过长遮住半张脸,他往后拨才看得清,五官一模一样,只是脸色过于苍白看着阴郁像个阴湿的男鬼,体格太弱,阎驰深深皱眉,武力是要尽快恢复的。
  他习惯了掌控局势,也习惯了拥有强大力量,弱,就是走向死亡的原罪。
  方萍擦掉眼泪,刚想喊丈夫和大儿二儿来撞门,没想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阎驰长得高,站直的话要走出房间门还需要弯下腰,他也是家里最高的,起码要一米九了,手长脚长。
  只是他以前喜欢驼背,头发也留得长,盖住了眼睛,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没有点精气神,人也瘦,光有身高却一点也不好看,像麻秆一样。
  现在阎驰挺直背,气质变了,瘦弱的身躯里有着强大的灵魂在蕴养。
  都说眼睛是人的心灵窗户,这点也没错。之前的阎驰,低头垂眸,眼神暗淡无光,这会儿的阎驰习惯昂头挺胸,眼神依旧是晦暗的,仔细看眼睛有点猩红,好似覆盖着一层黑夜里月光下的黝黑深海,平静没起浪,却蕴含着深不见底的波涛汹涌的危险。
  方萍一怔,呆呆的看着小儿子,是她的孩子,她不可能会记错,但是又有强烈的陌生,“阿阿驰?”
  “嗯。”
  他们对阎驰来说很陌生,而原本的阎驰也是话很少,如此,方萍也没多想,见儿子愿意出来,她放心了。
  阎驰有记忆,迈开脚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拿起碗筷,没理会其他人,先填饱肚子为重。
  他不知道多久没体验过饥饿了,饭桌上的食物很寡淡,肉也少,没油水,米饭里还掺了不少红薯,这种食物,连阎驰以前养的狮子老虎宠物看都不看。
  但现在他只能咽下去,因为记忆里告诉他,目前所处的时代就是这样状况,落后,穷苦,没粮食,不吃那就饿着,阎家的饭菜已经是极好了。
  他是吃得理所当然,饭桌上其他人面面相觑,几个小孩也咽了咽口水,不过他们发自内心害怕小叔。
  至于大房和二房,那是有心想说,但公婆还在,公婆都没开口,他们开口的话,还惹来公婆的生气。
  “人都不叫,自己就吃,你看看你像什么样!”阎仓气得拿筷子敲桌,可是见阎驰一个眼神都不给他,自己吃自己的很自在,阎仓看见就更气了。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吧。”方萍过来给了丈夫一个眼神,儿子好不容易出来,可别再说话把人念叨又躲了回去。
  夫妻几十年,阎仓看懂知道妻子的意思,他那个气啊,没好气地说,“吃饭。”
  他开口,其他人才动筷。阎家没有分饭菜,自己夹多少就是多少,自然谁都是往有肉的菜去夹,肉没见几片,就光见筷子了。
  有的吃,谁都闭嘴。多说一句话就慢了一步,少吃一块肉,这种吃亏的事谁也不乐意干。
  这点饭量,阎驰也不过吃得三分饱,他将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净,放下碗筷,站起来转身回去房间了。至于洗碗,作为军火贩首领,最不缺的就是钱,素来佣人成群,阎驰还真没“勤劳”这个观念。
  他来去都是沉默寡言,阎家两个儿媳妇偷偷看了眼公婆的脸色,心里嘀咕着小叔子是真没有礼貌,不过丈夫没理会,公婆也没生气,她们作为嫂子还能越过公婆开口说教不成,小叔子再没用也是公婆的宝,说不得。
  见着阎驰很快又出来,还是朝着门外去。这都傍晚了,夕阳被夜幕吞噬,仅剩的光拉长了阎驰的影子,若不是还有影子,在背后看瞧着都像一头食人恶鬼,血腥的气质腌入了阎驰的灵魂,也不是换身体就能消失的。
  方萍急急忙忙喊了一声,“阿驰,天都要黑了,你要去哪儿!”
  “剪头发。”
  阎驰头也不回的说,很快就踏出门槛,背影消失在小院。
  听他这样一说,本来脸色愠怒的阎仓也满意了,“大男人一个就要有精气神,他那头发是该剪了。”
  他们之前也说过,可小儿子一个字不听,说多了,他也不会吵架,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
  做爸妈的哪能拧得过孩子,也就放弃了劝说,现在有这个改变,愿意出门,夫妻俩都高兴,饭还多吃了两口。
  简单吃过晚饭,阎仓出去和老伙计聊天,方萍则是回去补衣服,而阎大嫂还有阎二嫂收拾碗筷去清洗,她们的丈夫则是领孩子出去玩了。
  阎二嫂洗着碗,眼睛一转,很小声嘀咕,“这剪头能花几个钱啊,等小叔回来了,爸妈肯定又会偷偷给小叔钱。大嫂,你说,小叔已经高中毕业半年,工作也不着急,一天到晚吃饱喝足就躲在家里,爸妈那不是都得养着。”
  “我哪儿能知道。你也说了,剪头发又不用几个钱,爸妈心里有数。我一个小辈,哪里还能比爸妈懂得持家。”阎大嫂知道二弟妹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心疼钱,但她知道归知道,也不会接话。
  现在还没分家,各房的工资上交一部分做伙食费,剩下的自己拿着。可现在小叔没工作,吃住都在家,爸妈还给钱花,她心里当然不平衡,但是只要没分家,钱在公婆手里,谁也不敢说。
  二弟妹现在提出来,无非就是想让她打头阵去说,可她又不是个傻的,全家爸妈的工资最高,而他们都结婚了有孩子要养,要是惹得公婆生气真分家,爸妈的工资养一个小叔很简单,但她这个小家,她是临时工,工资不高,要养两个孩子就困难了,她一个女同志,也喜欢好看的衣服和雪花膏,哪里都是钱,每个月不够用。
  真要算起来,住在一起还是爸妈补贴给了他们,小叔吃亏,毕竟小叔现在就一个人,他们小家是四口人吃饭。
  道理都懂,阎大嫂也不会说,再说了,只要是自己得利,就会更想得利,她也不高兴公婆给小叔钱,但是一旦说出来让公婆不喜大房,二房就再趁机卖个好,就会让公婆偏心二房了,阎大嫂看得清楚,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嗐,我也没别的意思。能碰上像爸妈这样的好公婆,我出门都被夸有福气呢。”阎二嫂面上笑嘻嘻,心里撇嘴。
  她还不知道大嫂的为人吗,和大哥一样夫妻俩精的很,也就她嫁的男人不够聪明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公婆偷偷补贴了大房不少,她的孩子还是生少了,也不知道第二个啥时候来。
  妯娌两个各怀心思,面上还是和和美美,这个话题藏起来了,开始说着邻里邻居还有亲戚的八卦事。
  也就只有共同讨论别人的时候她们的心最齐。
  被嫌弃“碍地方”的阎驰说剪头发,也是真剪头发,现
  在有理发馆,有票的便宜点,没票的贵一点。
  阎驰还是第一次用票,再看着理发馆只有剃刀,还有陈旧的剪刀,有的小孩就拿个锅罩在头顶就剪下面一圈,谈不上好看在哪里,他罕见沉默了,也说没要什么发型,他也不注重,只是要求剃短,不要遮住眼睛。
  前后不过十分钟,阎驰剃短了头发,露出全脸,五官立体,眉眼深邃,鼻梁高,薄唇,棱角硬朗,怎么看都是极其俊美,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张中西结合的骨相脸,就是不够健壮。
  理头师傅帮他拍掉衣服上的碎发,笑呵呵的说着是个帅小伙。
  阎驰没理他,给了钱,出门一拐就朝着国营饭店走去,他需要大量的食物补充然后锻炼,弱小会让他有危机感。
  临近国营饭店门口,迎面走来两个年轻人,男的长得还行,推着自行车,两人时而说笑时而对看了一眼,阎驰的脚步顿了顿,眉下压,眼神眯了眯。
  而女同志长得很漂亮,宛如枝头一朵粉杏化成人,清新脱俗,细细的眉眼,不点而红的唇,最为吸引人的便是那双眸子,好似一剪秋水,盈盈含光,欲语还休,我见犹怜。
  她哪儿都好看,穿的衣服露出一节手腕,手指也是细长尖尖,指甲盖都盈着粉色,挽过风吹凌乱的发丝在耳朵后。
  她身边走着的男生被她这声轻声细语,娇娇柔柔喊着“建林大哥”,听着令人心都软了,而男同志的脸也是刷一下就红,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摆动的双手要和脚同步,晕头转向快分不清了方向。
  阎驰听到这“建林大哥”的称呼,他嗤笑了声,前不久,这声音还是叫着“阿驰哥哥”,自然叫的不是他,而是他没来之前的原身,不过他记忆里有,现在碰见了人,不免就想起来当时她的叫声。
  是怎么样的呢?娇滴滴,水汪汪的一双漂亮纯洁眼睛望着他,软软绵绵的喊着一声‘阿驰哥哥’,她很知道怎么吊人感情,也不怪原身会被迷得丢了魂。确实,这幅纯洁美好的长相外加有点小心机,一般男人是玩不过她的。
  阎驰长得高,就算还不健壮,堵在前面也像一面墙,沈佑春听到这声音,猛然地抬起头,就看见了也在盯着她看的阎驰。
  他剪了头发,沈佑春一时间没能认出来这人是阎驰,而是当看见阎驰的眼角边有一条很细的小伤疤,她就确定,这还真就是阎驰了,沈佑春心里震惊,一天没见,居然大变样了!
  见她这样,眼睛睁得圆圆的,还挺像他以前为了玩而在原始山林猎杀过的小鹿,死亡之前也是这般的眼神看他。
  阎驰舔过一颗尖尖的牙,眼眸闪了闪猩红,起了玩乐的心,他盯着沈佑春,“你拒绝我,就是因为这位建林哥。”
  阎驰就是阎驰,他装不了原身的懦弱,他外露的气势很不好惹,好似一头随时会暴起的凶兽,轻松就能咬断猎物脆弱的脖子,血溅当场,盛宴狂欢。
  要直面这样的阎驰,许建林心里莫名发怵,不过他不想丢脸,男人之间很讲虚荣心面子,他还是迈出一步站在了沈佑春面前,抬头和阎驰对视,“你是谁,不准欺负佑春妹妹。”
  “呵,你的哥哥还挺多。”阎驰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看着沈佑春,他的眼神下垂,嘴角是嘲讽的噙笑。
  沈佑春掐了掐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阎驰是她的小鱼,许建林也是,她可不能让阎驰破坏了她在许建林面前的形象。
  “建林大哥,我没事的,他是我哥哥,只是看见我和男同志走在一起,我哥哥太过担心我才会生气。”沈佑春朝着许建林浅笑摇头,随后走到了阎驰面前,手指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着,抬头望他。
  “阿驰哥哥,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生气,我和你解释好不好。”沈佑春的眼泪说来就说,盈满了眼眶,不坠落,很惹人怜,叫人想要搂在怀里哄,柔柔弱弱最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不懂,其实还有破坏欲。
  阎驰又不是以前的阎驰,听她一声“阿驰哥哥”再配合两滴泪就被迷得找不着北。
  真是愚蠢,他在心里第三次在嫌弃原身,在他眼中,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动摇或者心软,他只看利益,这个人对他有没有价值,有就活着,没有就死,不分男女老少,让他对女人怜惜,那更是天方夜谭的事。
  他知道沈佑春是在装的,不过看她像小丑一样演戏还挺有趣,阎驰起了心思,想要听她还能怎么编,故他而顺着沈佑春的话,“我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了,事情还能是怎么样的。”
  沈佑春一听是有戏,她昨天是拒绝了阎驰,可是也没有把话说死啊!
  养的小鱼,就算她不要了,也不会去得罪,毕竟都是她精挑细选,可以好掌控,并且也不算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就是要吊着才会听话。
  她回头看向许建林,温柔又善解人意,“建林大哥,我遇上我哥哥啦,你先回去吧。你放心的我没事啦,只是被碰到了一点破皮而已,等我回去涂药很快就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再不回去,你爸爸妈妈也该担心的。”
  作为相识的开场,沈佑春就是被他骑车不小心“撞”到了,而许建林听她这样说,心里暖洋洋,佑春妹妹真是,人美丽,性格又善良,明明是他的错,可没有怪他,还为他着想,真是个傻姑娘。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佑春妹妹也早点回家。”许建林相信了阎驰是她哥哥的话,怀着感动骑车,一脸傻笑走了。
  沈佑心里嫌弃,两人聊天的这一段路,她就套出话了,这许建林非常听他妈的话,兜里没几个钱,明明自己都上班了,年纪也不小,可工资全都交给他妈保管,想用就问要,说男人不会存钱,沈佑春就觉得他脑子有病。
  她计划这场本意是想要来国营饭店吃饭,可听着许建林张口就是他妈妈叫他出来买什么,沈佑春立马就打消这个念头,这种人的母亲肯定抠门且彪悍。
  等许建林回去一看钱不对,肯定会问他钱花在哪里了,而许建林就会把她的事说出来,她可不想惹得一身腥,而且都把她“撞”到了就是嘴上说说,也没个表示,这种鱼她不会养。
  但是吧,也没必要立马就丢弃,再观望观望呗,养的小鱼也不一定要吃,能给她提供工作最好了。许建林家里都是职工,可以得到不少消息。
  许建林一走,沈佑春立马就对着阎驰解释,温声细语,满眼都是他,“阿驰哥哥,你也没有吃晚饭吗?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说了让你伤心的话。阿驰哥哥对我那么好,昨夜我也是辗转反侧睡不着,今天本来想要和你解释的,可是没想到在找你的路上摔了一跤,擦破了皮,好疼啊。阿驰哥哥,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她穿着一条到小腿的裙子,脚踝上来的位置确实擦破了,只是就指甲盖的一点,走几步路都能好全,她反而要“疼”哭了,水汪汪的眸子看着阎驰。
  按照以往,原本的阎驰哪里还想着生气,也不会和她生气,完全被吊走了感情,他只会心疼的手忙脚乱,再带去国营饭店好好吃一顿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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