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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55节

  心,满心依赖,“有阿驰哥哥在,我再也不会害怕了。”
  阎驰多精明的一个人,自然分得清她在说真话还是假话,现在有七分真,三分假,不过他早就知道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也没觉得不好,相反,他很赞同。
  能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利,何尝不是一个聪明的小姑娘。从另一方面看,值得欣赏。
  即便这个被利用的人是他,阎驰也没认为有什么不对,有价值才有利用的空间,也才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否则一点用都没有就是路人甲一个。
  阎驰因为要自己手搓机械,自己打磨,掌心并不细腻,有一层粗粝的薄茧,偶尔也会划到受伤留下伤疤。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肚摩挲着沈佑春的脸颊,有点痒意,“心情好了?”
  沈佑春重重点头,哭泣后的鼻音有些重,“嗯!”
  “走,我带你去上班的地方看,明天就开始当学徒。”阎驰松开手,而沈佑春顺势站起来。
  现在还没开始抓男女关系,可在外面牵手也过于亲密,并肩而走,保持两个拳头的距离是年轻男女同志的正常社交范围。
  沈佑春只是心急工作,现在想起来,她还没问过工作岗位是什么。
  不过她相信,阎驰不会骗她的。
  事实也真是如此,阎驰带她去了一家供销社开的老旧照相馆,门开着,放下一面帘子遮挡住,他们去到时也有几个人出来,都是进去照相的。
  沈佑春很震惊,她没想到阎驰给她找到的工作会是在照相馆当师傅,她可太乐意了!
  她本身就很喜欢打扮拍照,而且比起进厂,在照相馆更加自由轻松,还能摆弄自己喜欢的相片,要是有大场合需要到有人拍照,她抓住机会的话,前途也是很好的,总的来说,沈佑春是非常非常的满意!
  阎驰走在旁边,垂眸观察着沈佑春的反应,就知道她很喜欢,之前原身准备的工作是在厂里的后勤部当一个临时工,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其实也不差,只是不适合沈佑春。
  后勤部一向都是老油条聚集地,一个比一个的精明,而且关系链四通八达,大部分都是走关系塞进去的,沈佑春是有几分小聪明不假,可在这种污浊的环境里吃不开,比起老油条的心机,她还太稚嫩了,没做多久,十之八九会被撬走屁股下的岗位。
  他们撩开门帘进去,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打扮好看的妇女同志在收拾东西,剪着一头短发,箍着一个素色发箍,气质好,如果不是手里拿着胶片机,还真看不出来是照相馆的师傅。
  许宁抬头,笑起来眼角有了一道道细纹,可依旧很温柔,她的穿着搭配也很巧,一身质朴的素色,可是领口上别着的一个小花成为了亮色调的点缀,她放下胶片机,“过来了,阿舟说的就是你们吧。我叫许宁,也是这家照相馆的师傅,和大家一样,叫我一声许师傅就好。”
  阎驰微微颔首,而沈佑春在外面一向讨人喜欢,乖巧懂事,她弯着眼睛,甜甜地喊了一声许师傅。
  见到是个白白净净,相貌漂亮讨人喜欢的小姑娘,许宁的笑容也热情不少,知道来当学徒的是沈佑春,她招了招手示意沈佑春过来,“有玩过相机吗。”
  沈佑春点头又摇头,不好意思说,“以前有玩过的,不过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我可能都忘记了。”
  “没关系,有过上手的经验,学几遍就会了。”许宁很好说话,和沈佑春说在照相馆要做什么,怎么做,并不复杂,只是想要做的好,也不是容易的。
  阎驰没有傻站在里面打扰,他出去外面门口,双手插兜的等着。
  过了会儿,侧边走来一个年轻男同志,剪着利索短头发,看起来精神不错,身形板正,就是要下乡的同志许舟。
  许舟的下乡时间在后天,他在筹备东西,也是想最后和姑姑待一起。
  许宁能够在照相馆当师傅,许家自然也是有点人脉,而她本身年轻时是嫁给了一个正直的军人,姑父却在五几年的时候参加一场战役牺牲了。
  那时候她的丈夫还是一个军官,两人有过一个孩子,可孩子天生体弱,精心照顾养到五岁还是病逝了。
  这些年,有很多人介绍,但许宁一直没有改嫁,她和丈夫的感情好,还想着百年之后下去和丈夫重逢,并不想把丈夫忘记了开始新的人生,现在的生活她很喜欢,忙碌之余也会思念丈夫,一张黑白照片反复看着。
  她将许舟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照顾,是她堂哥的孩子,她本身没有亲兄长,父母就只生她一个孩子,父亲常说儿多母苦,但两人也将生命交给了革命事业,而许舟的父母是教洋文的老师,现在已经停课在家被带去调查了,许舟的母亲还有留学经历,什么时候能够出来,许宁也不清楚。
  不过风声已经很紧张,让很有前途的许舟选择了平庸,不想在这关头上触霉头。
  本意是要在照相馆当学徒,可父母还没有消息,甚至单方面和他断绝关系,原因是没有说,可许舟知道事情不对,立马报名下乡当知青,不是他不想去找父母看什么情况,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动,反而添麻烦。
  许舟这边的事不会影响到许宁,两家不是至亲,隔着堂的关系,况且,许宁还是一个英烈的家属,其娘*家背后在军方也不算弱,再出事,也不会动到她头上,待在照相馆会很安全。
  起初,许舟想卖的不是照相馆的工作,现在事情有变,内部都已经风声鹤唳,他担心会给姑姑带来危险,而且姑姑一直都没有招学徒,一个人忙的过来,真想招的话,写个报告递交上去是会通过,有学徒帮忙正常。
  可阎驰说,要是有他父母的消息会和他说,这让许舟心动了,远在他乡,他最担心的就是父母的事,可许宁也不方便去打听,再怎么堂也是姓许,由外人打听的话,就不会引起关注。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可阎驰本身就给人很强烈的信服感,他还是决定搏一搏。
  许舟和许宁商量之后,得到了许宁的答应,他这才点头,换了照相馆学徒的工作给阎驰。
  听着里头是女子说话声,不是姑姑,还很年轻,许宁知道了原因,他就说,阎驰换这个工作不像是自己来做。
  “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反正我后天也要下乡了用不到。”许宁愿意卖一个好。
  现在很多票都是限时间和地点,过了就没法用,他带走了也是浪费。
  阎驰知道了他的意思,扫了一眼,还是接过揣进了兜里。
  他随口扯了一句问,“后天几点的车。”
  “早上九点。”许舟撩开帘子,微微探头,见着姑姑笑得开心,远处看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是母女,他也就放心了。
  姑姑对他很好,儿时父母忙,都是姑姑照顾他长大的,以前不懂事的时候开口学着喊人了,他还喊姑姑是妈,不过在他心里姑姑也是半个妈。
  “我姑姑这边也劳烦你照看几分。”许舟知道说出这话是很厚脸皮,不过只要能得到照看,他并不介意。
  他知道阎驰内心在意的点,补充一句,“我姑姑人很好的,你家妹妹住在这里,有我姑姑照顾,你大可以放心。帮我照看我姑姑,也是让你妹妹过得更舒坦不是吗。”
  阎驰换工作的时候说是给一个妹妹,许舟还没谈过对象当然不太懂,可
  这会儿是回味过来了什么意思,心里还有点感慨。
  大家都是同龄人,他还没有谈过对象,偏偏有的人已经玩的花了,对象就对象,还叫什么妹妹。含蓄的许舟是无法说出口什么哥哥妹妹的。
  阎驰听到这话,表情松动了,微微颔首,算是应下许舟的话。
  他说,“听说山里的野货多,人吃着补,到时候帮我搞一批寄回来。”
  许舟是个聪明人,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这是交换信息的暗号。
  “好。缺了什么可以在信上提,我找不到的尽量和乡亲们换。”
  第64章
  等沈佑春从公社出来已经时已经是四点多了,她手里拿着一份公社盖章了的工作证,彻底落实工作,她的这颗心才落到了实处,只要有了这份工作证,实打实的填了记录,谁也抢不走她的工作了。
  她多看了两眼,嘴角噙满了笑意,宝贝的收进了包里,脚步轻快的朝着不远处站在树下的阎驰走过去。
  折腾那么久,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沈佑春的心情很好,双手背在身后,笑容多了九分热情和真挚,“阿驰哥哥,不好意思啊,等久了吧。我已经弄好了。我出来时看到挂着的大钟都要五点了,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好不好。”
  “你都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阿驰哥哥的,心里过意不去,就一起去吧,好不好。”沈佑春眨巴着眼睛看他,手里捏着发尾,兴许有点害羞,时不时的又垂眸看了看鞋尖掩饰。
  以往,她肯定不会那么大方,可现在工作到手,还额外多了六百块钱,人逢喜事精神,沈佑春愿意大方一回,人家都帮了她那么多,要是再小气的话,那也太难看了,以后还怎么打好关系。
  其实在她的计划里,确实没有想过要花四百块钱给阎驰买工作,她在阎驰面前的一系列行为就是不断击破他内心的防备,要他忍不住的想要帮她,而她一直想要的是空手套白狼。
  但计划总会有改变,所有事不可能全都按照她的想法走,所以退一步的计划,给出四百块,没钱也有工作了。
  现在超出她的预想,六百块全都捏在手里,有了这笔钱还有工作,日子很有盼头,沈佑春什么都不怕了。
  阎驰懒洋洋的斜靠在树,手里拿着一块手表在拆开,沈佑春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除了脚步声之外,还有风吹带来的一股香气,等靠近了,像是有毒一样把他围着,风吹也吹不散,他觉着自己都沾上了女儿香,有点晕乎乎,掩盖那腌入了灵魂里的血腥,还挺别扭的,但心底也不排斥就是了。
  不过听着沈佑春的话,他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看了眼沈佑春,笑起来还挺好看,阎驰忽然形容不出来,总之,看着就令人跟着心情,反正总比哭起来好看,她哭得丑死了,脸皱巴巴的像一个肉包子。
  要是沈佑春知道她的哭相在阎驰眼里居然是丑,肯定气得跳起来给他一个巴掌,臭骂他一点都不知道欣赏,她哭起来那么美,怎么着也不会和丑字搭边吧。不过她现在是没机会知道的。
  “好啊,我只吃肉,不吃素。”阎驰站直了身体,有人请客,为什么要拒绝。
  他帮了那么大的忙,拿到好处就请一餐,哪里有那么好的事。阎驰看得清楚,早上那扑在他怀里哭的事,七分真,三分假,被打肯定是真的,至于没有拿到钱,大概是假的,只是能够拿到多少,这个没有在阎驰想要去计算的范围内,挨了一巴掌才拿到钱,听听,多可怜的一个小姑娘。
  “那就点阿驰哥哥喜欢吃的。”沈佑春超级大方的,昨天一起吃过,她知道阎驰的食量,确实是挺有肉疼的,可是一想到和工作相比,她又很舍得了。
  有工作才是开始,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借助关系的地方,端看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好的工作给她就知道阎驰的本事不小,沈佑春还想往长远的发展,可不会目光短浅,这会儿就过河拆桥。
  死抠门的小哭包那么大方?估摸着,拿到手的钱是在四百往上走,只多不会少,大概是在四百在八百的区间,至于具体的数,他也没调查过沈佑春的家里情况,当然不会有个精确估算。
  早上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是在故意哭给他看的,叫他白给工作呢,偏偏明知道这哭包是在演戏装可怜,还没有人能够在他手里拿到好处的阎驰就这样看着自己上钩了,他也是给气笑了现在,生气也不至于,就是鄙夷自己换了身分还变得心软了。
  心里这样想的,阎驰的嘴角实诚上扬,“有你这句话,我不会和你客气。”
  “我们是朋友嘛,怎么能客气。”沈佑春现在是彰显了什么叫兜里有钱说话有底气,她已经不是连买一瓶橘子汽水都舍不得买来喝的人了!
  两人并肩,朝着远处的夕阳方向走去,沈佑春见着阎驰手里的手表都要不成手表样了,她很心疼,心里暗骂了一句败家子,手表多贵啊,面上却要装着疑惑问出来,“阿驰哥哥,你怎么把手表给拆了,要是弄烂了怎么办。”后面那句就是忍不住带上个人情绪的责怪了,像是在说他不懂事。
  手表不便宜,一百多,几百块都也有,而且还要票,没有票是买不到的。
  沈佑春想要很久了,不止是女士手表戴起来好看,还能满足虚荣心,可惜她没钱,也不会有票,就算是冯青和刘达能的厂里也很少发,就算有发,也轮不到他们这种普通工人,在外面要想买到票,还得花上一笔钱。
  “拆了就拆了,我自己做的,不够完美,我不喜欢。”阎驰说的随意,和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他不算是个完美主义者,能享受成功带来的权力地位,也能接受失败。只是对于精密的机械设计,他一直带着严谨的态度,不会任由一点错误出现,让他不满意的成品,只有拆除。
  沈佑春想到她为了套近乎借来的那本书,上面的知识点确实和机械有关,她只看的懂字,只是字组合起来成一句话是什么个意思,抱歉,她理解不了。
  “哪里出错了吗?我看着都挺好的,比外面卖的还要好看呢。”沈佑春很喜欢,只是颜色不是她喜欢的,可设计的款式很漂亮,大小也适合。
  阎驰长得高,她为了看清楚,下意识往阎驰身边靠近,还踮起了脚尖,风吹来扬起她的头发丝拂过阎驰挽起袖子的手臂,有点痒,香味比刚才更浓了,换个世界,他的鼻子似乎很灵敏,否则怎么会觉得她的香味在把他包裹起来。
  可出于不知名的私心,阎驰并没有提醒她距离问题,手放低了些让沈佑春看清楚,在沈佑春没看见的角度,阎驰勾着嘴角,眼里晕开笑意,“还挺有眼光,我做了改良精进,当然比外面卖的水货要好。而且这里有个小机关,遇到危险的时候,摁下这个按键,这个小孔就会发出麻醉针。”
  作为走在刀尖上舔血而存活下来的军火贩,当然少不了研究各种机关暗器来自保,阎驰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又不是不会受伤,所以在设计新款手表的时候,他当然会做暗器,是留着自己用的,卖给别人的肯定是普通手表。
  麻醉剂不好找,现在的时代药物资源匮乏,麻醉剂也是紧缺物,但管的不算严,想找到总有办法,只是量不多,只能把敌人弄晕,还要射准才行。
  这是个秘密,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放在前世,仇敌和竞争对手遍地是,他随便把杀器说出来,大概率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现在自然的就说了,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阎驰人都麻了,太阳穴狂跳,难道原身还在这具身体里影响他的思维?否则他怎么会像毛头小子在炫技博女孩崇拜。
  这几天一系列种种脱离他前世不可能会做出的事,肯能是受了原身的影响,除了这个,阎驰暂时想不到别的原因。
  原身这个恋爱脑,真是绝了,阎驰心里是无力吐槽,他第一次见到恋爱脑那么严重的人,死了还能影响到他。
  沈佑春不知道他想了很多,只是听到阎驰的话,她目瞪口呆,小嘴要圆成能塞鸡蛋了,认真的吗,还能麻醉人。有点危险,可又有点激动,她挺想要的,这对女同志的安全来说很需要啊!
  “天呐,阿驰哥哥,你怎么那么厉害,阿驰哥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沈佑春满眼崇拜,眸子冒着小星星,声音愈发娇甜,恨不得把阎驰哄成大傻子,然后把防身的手表送给她。
  手表到手,省了票省了钱,多完美的一件事。她现在看阎驰是越来越顺眼了,整个人在
  散发着金色光茫。
  算了,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哭包而已,就算知道了秘密也没用,他一只手都能掐死。阎驰高高翘起嘴角,见着沈佑春一脸崇拜的小样,他的神情也带上了几分得意,像是故意似的把零件拆开的手表又很快组装回去,摊开在掌心,“这算什么厉害,想玩机械的话连入门的敲门砖都不是,没见过世面。”
  “我是没见过世面呀,可现在有阿驰哥哥在,能够让我见到不同的东西涨见识,走出去我都是昂首挺胸地自豪。阿驰哥哥,你真的好好,能认识阿驰哥哥,是我碰上最幸运的事。”沈佑春一连串好话,亮晶晶的眸子里都是阎驰的身影,还别说,被她这样整天说好话恭维着,确实身心舒畅。
  不止是小哭包,还是个马屁精。阎驰听得发笑,锋利的棱角柔和下来,眉梢挂着一抹他都没察觉的放松和纵容,知道沈佑春这话背后的意思,他这回也没逗,顺着来,“你都把我说的这么厉害了,要是手腕空荡荡的,那不是落得一个撒谎的嘲笑,连累了我的名声。想要这个手表吗。”
  想!沈佑春心里的小人儿在风狂点头,面上自然含蓄点,她的反应惊讶,用手掩着嘴,随后眉眼一弯的感动,却也摇头拒绝,说的那一叫一个温声细语,“阿驰哥哥做一个防身的手表不容易,材料也贵,你都奔波帮我找工作了,我怎么还能要阿驰哥哥的东西。恩情太大,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你不要?那就算了,本来也不是我喜欢的款,既然你不要的话,我就扔了。看着一个不完美的作品会让我心情不好。”还真能装啊,阎驰忍着笑意,说着阵可惜的话,顺便作势把手表要揣兜里带回去处理掉,一点也不心疼。
  他余光一扫,见着沈佑春因为他没有踩在话上走而是不按常理出牌而有些气鼓鼓和懊恼,想瞪他又怕被发现的小动作。
  其实,阎驰比她高那么多,低头个头能看见她的发缝,自然也看见沈佑春藏不住的一个白眼,不算可爱,还挺抽象的,要不是阎驰的表情管理到位,他差点就笑出了声,小哭包真好玩,怎么会有人的表情能够丰富成这样,她是在自己的脸上开染料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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