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狗
刘知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她撑着酸麻的身躯从床上坐起来,恍惚间和正对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动作骤然怔住,思维卡壳,像个锈化的机器。
“可真能睡,从昨晚到今天下午你睡了十几个小时,害得我都不忍心叫醒你了。”他盯着她,勾唇微笑。
“抱歉…”
她下意识开口道歉,仔细思索片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她被锁在这间阁楼里什么都不能做,睡个觉对他来说算是件省心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是爱在鸡蛋里挑骨头。
要真对她不满意那就赶快把她放了。
她保证跑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到这座噩梦之城。
袁承璋没和她废话太多,拎起沙发上折好的裙子站起身朝她扔去,吩咐道:“把衣服穿上,收拾好,等会儿带你出去。”
刘知溪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望向他,坐直身子捞过跌落床上的裙子,摸了摸上好的裙子布料,迟迟未敢上手穿上。
瞧见她磨磨唧唧的模样,袁承璋极为不耐烦的“啧”了声,没好气道:“等我亲手给你穿上吗?”
确认他没在开玩笑,刘知溪赶忙摇头说不用,迅速扯开被子拿过裙子往浴室里跑去。
毕竟他第一次亲口说要带她出去。
是不是他想清楚了,认为关着她并没有什么用处或好处,决定把她放了?
她希望是这样。
因为她快要受不了在这儿的生活了,像个死人,除了一个小天窗外她窥不见其他外面的事物,更见不到外面完整的太阳。
刘知溪换衣服的动作很快,像是生怕他会反悔。没两下就收拾洗漱好小跑出浴室站在他面前,在他打量审视的目光下怀揣不安地抚摸着自己身前微微蓬起的裙摆,支吾道:“是我穿起来不好看吗?要不…我还是换下来吧…”
说罢,她着急转身想回到浴室。袁承璋一把拽住她,冷哼道:“我有说不好看吗?你是在怀疑你主人挑选裙子的眼光?”
“主人,小狗不敢。”
害怕惹他生气,刘知溪摇头否认道。想要脱下的想法也被一同打断。
自从被囚禁以后,她第一次从阁楼里出来,一切都令她感到十分的不真实,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的触感令她不真实,头顶上透亮白炽的光照令她不真实,更令她感到虚幻的是这座庄园里金碧辉煌的装饰。
走下阁楼抬头端详着墙壁上精美的雕刻,繁华奢靡的装饰无一不在透露着金钱的味道。
这味道对于她来说不亚于春药,让她如痴如醉,沉沦下陷。
小心翼翼地踩进这神秘的殿堂,大厅上的墙壁上挂满了许多名贵的画作。
她跟着袁承璋走到二楼,二楼上的走廊挂有一排望不到尽头的画作,这些画作普遍的血腥扭曲,配上昏暗的灯光,像极了美式恐怖片的前奏。
她紧紧跟在袁承璋的身后,前方是一片金碧辉煌,灯光璀璨,干净整洁的长毯子沿着长长的廊道铺开,他的脚步迈得很大,刘知溪只能不断小跑跟上,中央空调得冷气萦绕在周身,她扭头回望,身后也是长长的走道,脚下的步子微微停顿,站立在长走廊的中央,一侧是头也不回大步向前的袁承璋,一侧是空无一人的长道,顿然,她幻出自己的身体被不同方向生长而出的长手相互拉扯着,身体即将被撕成两瓣。
他越走越远,刘知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深呼一口气,抬起腿跑上去跟在他的身后。
她跟着男人走进了二楼的卧室里。
卧室和阁楼的装修摆设一样的风格,简单到极致。
稀里糊涂中她被袁承璋摔进床里,男人二话没说掀开裙子,露出薄薄的内裤。刘知溪下意识阻挡,却被冷冷暼了一眼。
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她悻悻道:“能不能不要…我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戏谑道,大手粗暴撩开内裤,小穴暴露于空气中,刘知溪紧闭双腿试图遮盖。
袁承璋无视她的抗拒,大手绕过闭拢的双腿往两腿间伸去,女人柔软滑嫩的小逼的淫水一瞬间裹满了他的手掌。
他的呼吸一紧,恨不得将自己的手都插进小小的逼口里。
手贴着她的小逼,手掌罩住刘知溪阴户,手指按着她敏感的阴蒂默默上下滑动起来。滚烫的手指凭借着粘糊的淫水在女人两腿之间抽动。
刘知溪涨红脸蛋,绞紧双腿将他的手臂夹在腿中,以此制止他更为过分的行为。
她不太明白,不是说好要带她出去的吗,现在怎么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里又要做这些事,难不成所谓的带她出去就是换个地方和她做爱?
手里的水快要溺死他。
“乖狗狗,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尿尿完没擦小逼?嗯?”他忍不住发笑,大拇指撩开肥厚的肉瓣摁住凸起的小阴蒂。
“唔…不要这样说,不是的…嗯──”刘知溪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口,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和她相互贴磨,他急冲冲地用舌头打开她的口齿找到她的舌头相交。他的亲吻没那么多技巧,只会贴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纠缠着。
时不时发出暧昧的水声。
袁承璋的手僵持在她的两腿间十几秒后默默地抽了出来,满手都裹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水爱液,空气中还飘荡着腥甜的味道。
他的另一只手搂住她腰肢,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按住,两人的胯部紧密地贴合了起来。
私处撞上结实的胯部,刘知溪闷哼一声撇头躲开他的双唇,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推搡几下,却没什么效果。
“不要了,说好带我出去的,怎么…”
“急什么,我说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话可真多。”他不满意的嗔怪着,抬手掐了掐她的大腿肉,刘知溪被掐倒吸一口凉气,缩着腿根把大腿靠在他的腰侧。
“别掐了,好疼。”
“越发娇气了,我做什么都唤疼,明明之前小逼都可以吃下一个酒瓶子。”
“……”
她并不想回忆那次噩梦。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被掐红的大腿,摸了一小会儿,趁着女人稀里糊涂没反应过来,从床头柜里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怼着小逼口畅通无阻的塞进去。
感受到下体异物的进入,刘知溪着急忙慌地重新夹紧双腿,紧缩逼道想要将塞进穴里的异物挤出来。
“这是什么啊?我不要,主人,我不要这个,求求你快拿出来!肚子好难受…”
她能隐约感受到塞进穴里的物品是个跳蛋的形状。
很胀,撑着穴口难受。
“小骚货,瞎叫唤什么,又没吃了你,之前塞酒瓶都没见你这么能叫。”
他把东西塞得很深,穴道紧紧吮吸着,将那物咬得更深入了。确认跳蛋很难被挤出来,手指勾了勾,将撇到一旁的内裤重新盖回小逼上。
大手随即轻拍她的屁股,一副好意嘱咐的语气:“夹紧了,别当众掉出来,听到吗?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饥不择食的骚狗狗这就不好了。”
椭圆形的跳蛋堵在穴道里,她暗里使劲,只能把它吃得更深。没什么快感,她只感到全身不得劲,类似尿涨的鼓胀堵塞感停滞于下体中。
她极其别扭坐起身子,攥紧身下的衣摆,忸怩不安:“主人,能不能把它取出来,塞进里面很不舒服。”
袁承璋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找寻须臾,冷冷开口:“我有说要让你舒服吗?”
多余问他。
世界上最没有同情心的人是他。
求他可怜她不如求她自己等会儿找到一个好时机偷偷扣出来。
他从柜子最底层拿出一双未拆封过的高跟鞋让她穿上。八厘米高的细跟踩在地上,每走一步身子随着颤抖的脚跟摇摇晃晃。袁承璋站在她的身后瞧着她的动作嫌弃的紧皱眉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伸长手臂把她从地上捞起抗在肩上。
刘知溪手忙脚乱的伸手去遮身后快要走光的屁股,长发垂落,随着长腿迈步在眼前大幅度晃动。
她艰难扬起脑袋,尽量将眼前所能看到的别墅构造都刻进脑子里。
今天可能就是她最佳的逃跑机会,只要能出去,就能找人帮忙报警或是找到直接逃跑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好。
她受够每天提心吊胆、忍气吞声面对袁承璋的日子了。
他除了在床事上喜欢暴力对待她,有时下了床他似乎真把她当做自己的狗了。让她跪在他的面前,在她身后按上自动摇摆的小狗尾巴,命令她学着小狗见到主人回家时那副模样欢快地朝他举起“爪子”。
她照做,他便满意的扶住扑上来的爪子笑意吟吟的揉揉她的脑袋,为了奖励小狗的乖巧听话,结束以后会给她送上一碗用狗盆盛满的狗粮,是真狗粮,并且十分“贴心”的嘱咐她让她全都吃光。
在男人笑里藏刀的目光下,她屈辱地弯下腰,在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模仿小狗进食,单用嘴吃光碗里所有的狗粮。
袁承璋静静的坐在她前方,垂眸凝视她,看样子似乎很享受她同小狗那般进食的画面。
吃到后半段,他竟然兴致满满的为她还剩下半盆的狗粮里倒进半瓶牛奶,说是怕她噎着,不——是怕小狗噎着。
她敢怒不敢言,连一道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露,艰难地把嘴里还未咽下的狗粮嚼碎吞下后恭恭敬敬的朝他说声:“谢谢主人,小狗很开心。”
视线回落于泡进乳白色牛奶里的狗粮,胃里翻江倒海。
她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真是一只恶犬就好了,可以用锋利尖锐的牙齿将袁承璋撕咬扯裂,将他的手脚咬断,再咬破他的大动脉,最后尝尝他身体里的鲜血味道,静看他失血过多,躺在自己流淌鲜红血泊中垂死挣扎。
但为什么偏偏她是一只没有牙齿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