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3)
又来了。
我坐在平日办公的桌前,她躲在“拱桥”之下,弓着身子,用小刀划开我的裤带。
像是一只顽皮的小妖精,与她平日的表现截然相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像是在打量我的反应。梦境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真实,好似入侵了现实,我甚至有些分不清。
她扶住我的,在那上面亲吻。我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嘴唇,一如我在梦里臆想的那样,我得到了它。肉嘟嘟粉嫩的嘴唇张开,含在那上面,我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但注意到她不动的凝视,我又生生忍下。
冰凉的刀面像在处理她手里的食材,反射出光,又在我的那上面打转。像是给蛋糕涂抹奶油那样。她的嘴唇越含越深,我感受到她发紧的咽喉,感受到她的呼吸,感受她的吞咽。我忍不住喘起气,想要把自己从她的口中拔出来。
“唔……!”
她开始抽插。把她的咽喉当做生殖器,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行为,一双亮晶晶的葡萄甜蜜地看着我,她在主动观察我,甜蜜只是我的臆想,像是白天我们见面那样地观察着我。
“啊。”
她吞了下去。她没有觉得那很好吃,也没有觉得那很难吃。我不清楚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并不是为了满足我,只是为了满足她。
到底是为了满足我“想要被她关注”的心情,还是她真的对我好奇,我搞不明白。
“你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她吐出我的,唾液还是精液还让她的嘴唇与我的阴茎连在一起,脸颊亲密地埋在我的腿间,贴在生殖器与大腿之间,表情却很纯真,似乎是很天真地在问。
“我之前不是在和你做吗?”我的声音反问。
她笑了起来,“所以你还是处男。”
我更正她,“我们之前做了好几次。”
她不说话了,可爱地更深地埋进我的腿间,我感受到她皮肤与呼吸传来的热量。
这种毫无隔阂的感觉让我心动,我其实不喜欢别人随便地入侵我的空间、随便地离我这么近,因为通常做这些事的人都抱有别的目的。
是因为我喜欢她吗?我感受到我的心在砰砰跳。
“你想要什么?”我问她。
试想一下,她说她想要钱,我可以给她钱,她想要珠宝,我可以给她拍下伊甸园玫瑰,她想要拍电影,我也可以轻松帮她找到她想要的合作商。
但她不可以提出有关阿帕基的任何要求。
“你想要什么?”
她竟然反过来问我。
“什么?”
我不禁道。
“这是在你的梦里,你想要我是什么样子,我才会是什么样子。”
她丢下刀刃,重新亲吻起我的。
“这是你的欲望。”
我的……欲望……
所以这果然只是一场梦。
只是我在做梦罢了。
到底是遗憾,还是怎样?我可惜这不是真实?怎么,难道我想横刀夺爱,就因为我每天夜里意淫她,实际上我和她从没说过几句话。
这有点太可笑了。
在她的口中又一次宣泄,这一次,平静地从梦中清醒。
也许我到了该找伴侣的年纪。
我叹口气。但我不想找。
准确地说,我不想单纯为了泄欲而去寻找符合的对象。性价比很低。
经过又一日在阿帕基的女朋友面前承受煎熬,我认为我该解决这个问题了,刻不容缓。
思来想去,略过经常与女人玩但很明显会拿我开涮的盖多·米斯达,我将在我心中无比信任的潘纳科达·福葛唤来。
相信他绝对不是拿此事作为把柄,因为他也是处男。
“乔乔,找我来做什么?”
福葛拉开门,我严肃地望着他,他也神情严肃起来,“难道出了大事?”
等他关上门,我才沉闷且严肃地说:“倒也不是很大的事。”
福葛得知我只是连夜做春梦,面上的严肃逐步瓦解,变得脾气难忍且无言。
好几秒过去,他才语重心长地道:“这种事,你应该去问心理医生。”
“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
其实我一开始也想去看一看我的脑子有没有坏掉,怎么会突然看上朋友的女朋友。
“福葛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谈个恋爱?”
福葛不愧是我信任的人,他正经思索一番,点头道:“本来就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你一直不谈恋爱,我还以为你对人类不感兴趣呢。”
“这么说,你也对人类不感兴趣?”
“什么?我才没你这么夸张!”他忽然激动,“我可不像你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
“哦?是谁?”
就像他震惊于我一直没有喜欢的人,我也惊讶他竟然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他却支支吾吾起来。
“嗯……就是……已经花名有主了……”
哦,他也喜欢别人的恋人。
我沉默一阵,问:“那该怎么办?”
“什么?”
“如果自己喜欢上别人的女朋友,或者别人的妻子,该怎么办?”
“……哈?你喜欢别人的妻子?”
“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也没办法……”
福葛移开视线,像是坠入回忆,又像是难以启齿。
“感情这种东西,又不能自己控制……”
的确如此。
他说的这番话,没有一个字我可以反驳。
“但是总要解决吧。”我开口,“要么忘了她,要么把她抢过来。”
“哈?”福葛瞪大了眼,“你刚刚说了半句很不妙的话。”
“不然呢?就这么自己一直难受?”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想法不是吗?”福葛皱起眉,“那样做岂不是让她恨死我?”
“……”
我陷入沉思。
也是,我总不能为了夺走她,就设计把阿帕基杀了。
去年的时候,我还在祝福阿帕基,并且根本不关心他的女朋友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