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周徐映意外得知贺谦记忆只到19岁,是在床上。
周徐映填着贺谦,要他,要和他做,要不顾一切把他锁在身边,留下他的温度,哪也不让他去……
贺谦是疯狗,眼神清澈憎恨。
没有半点寻死的想法。
与视频中悲凉大不相同。
贺谦咬了他,周徐映笑他多大还咬人,贺谦随口答的他十九。周徐映眼眸一亮,拽过他的脚踝吻了吻,“十九好。”十九岁的贺谦什么都不知道。
贺谦骂他变态。
周徐映连说是,是就是吧,他不在乎。
贺谦是暖的,他终于可以不用对着冷冰冰的人说话了。
周徐映兴奋的彻夜未眠,今夜如是。
他坐在书房里,翻着他的日记本,看着上面令人沉迷的照片。
夜半,他用钥匙打开了卧室房门。给贺谦喂了药,半小时后,他走到床边躺下。
指腹滑过温暖,攥在掌心。
他怎么可能会让贺谦自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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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元宵节。
周徐映如约带贺谦出去了,但去的是超市。这两天的人流量很大,贺谦保证会牵着周徐映,才被带出去的。
他牵,牵周徐映右手小指。
不松开,周徐映另一只手还要推车,买菜时,还要单手抿开袋子,贺谦就看向别处。
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贺谦和周徐映。
贺谦假装看不见,低头看脚。
直到路过的人说的话,飘入他耳朵里……
“这么居家一帅哥,怎么有个傻弟弟?”
“说不定是黏人呢?兄弟关系好呢?这不没流口水吗?”
贺谦是别人口中,不流口水的傻弟弟。
贺谦:“……”
他咬牙,松开了周徐映的手。
“嗯?”
周徐映挑眉低头,眼神中带着威慑。
来之前,周徐映说过了。
松开一次做一次。
贺谦怒气滚滚地走了,走开十米后,见周徐映没追上来,眼神冰冷的站在原地。
贺谦脊背一寒,折回去,重新握住。
贺谦支支吾吾:“我没逃。”
“一次。”周徐映并不买账。
贺谦不说话,捏着周徐映的手收紧,用力,恨不得捏碎。周徐映的手大,他握住都有些合不拢,根本捏不碎。
贺谦放弃挣扎。
周徐映买了汤圆,推着推车去前台结账时,瞥了眼前台架子,低头询问贺谦,“要什么味的?”
贺谦僵硬抬头,瞳孔地震。
周徐映:“请你。”
周围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贺谦:“……”
他再次松开了周徐映的手,走了。
周徐映各式拿了一盒,“结账。”
“……”
贺谦远远看着,面容凝固。
周徐映走到他旁边,“两次。”
贺谦不敢反抗,快开学了。
自从周徐映在酒吧把他抓回来后,贺谦的限制比从前都要多了。他每晚必须喝牛奶,不许离开周宅,也不许和任何人联系。
班群在新年当晚,许多人都跟风发了新年快乐,贺谦连这个都不能发。
周徐映不允许。
他不能给别人发消息,包括群消息。
现在马上要开学了,贺谦想要继续读书,必须得讨好周徐映。
贺谦觉得,周徐映不会让他读书了。
周徐映当初会同意他去学校,多半是疯了。
人能疯几次?
晚上,佣人把汤圆端上桌时,贺谦主动给周徐映盛,还在汤圆上撒了糖,“我妈妈是南方人,我们家都吃甜……”
贺谦突然止住话,低头搅拌着汤圆,手有些抖。
他给周徐映示了好,却没法继续往下说,喉咙哑哑的。
吃完汤圆,周徐映回书房回复工作邮件,贺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他干躺着,睡不着。
他不知道周徐映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被一双手搂住,他才回神。
周徐映的手,摸上贺谦的唇,再往上,碰了碰他的鼻尖,冰冰凉凉的,有泪痕。
哭了……贺谦哭了……
贺谦想家。
周徐映十岁就被抛在荒野,没有家。
但是他能给贺谦一个家,贺谦要,他们就能有一个家。
今晚,棺到了。
他得先带贺谦去试试尺寸。
第39章 受伤了
周徐映看着床头柜上的玻璃空杯,等贺谦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后,他将贺谦抱了起来。
他抱着贺谦,进了书房,打开暗门,顺着楼梯往下走,有一个房间。
进去,里面放着一口棺木。
棺木的盖子开着,周徐映将贺谦放进去,位置正好。
古黄色的灯光下,贺谦唇瓣透红,有血色,不是惨白。
周徐映临摹着他的轮廓,低头一吻。
“你会喜欢的……会喜欢这种婚礼的。”
周徐映病态地说。
他简直无法想象,在如此封闭的地方,叮铃叮铃响动的铃铛声会是多么美妙。
他想听,喜欢听。
这是贺谦活着的迹象。
周徐映抱起贺谦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让贺谦枕着他的臂弯。
贺谦的肌肤滚烫。
周徐映取出戒指,给贺谦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