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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38节

  沈佑春的几个姐姐都是这样穿耳洞,她去看了,怕疼得要命,不敢给阿婆穿,以至于现在也没有耳洞可以戴,而且她的耳垂有点肉肉,不算很薄,这样的话更疼了,但是配合着一张越发圆润有气色的小脸,谁见了都说有福气。
  只是耳环也漂亮,就算戴不了,买回去看着心里头也高兴啊,好难选择哦。
  “你长得漂亮,这小脸蛋,这眉眼,我就没见过这么标志的姑娘,书里说的国色天香,我寻思就是你这样了,戴什么都好看。”
  天生长相优越的美人,十七八岁的时候已经是露出了倾城佳人之姿,哪里还等长开,日后就是成熟的韵味,老板说的是真心话,对她的年纪来说沈佑春就是个小姑娘,远看就是美了,近看还没什么瑕疵缺点,尽是挑好的长,她一个女人都喜欢,怎么会有人长在了谁都喜欢的审美上呢。
  也不怪这位男同志一步步跟着,出手也大方,若她
  是个男人,也不差钱,定也会做这掷千金只博心上人一笑的事。
  沈佑春翘起了嘴角,虽不知老板说这话是不是夹着为了卖出去睁眼瞎夸的成分,可听着开心啊。
  她眼睛一转,把问题推给了江惊墨解决,沈佑春笑望着他,“江惊墨,我选不出来,你帮我选。”
  “不用选,我们都要了。”江惊墨知道她的小心思,要是真只选了一件,当场沈佑春不说话,离开之后他肯定会被她生气地咬一口,也不搭理他。
  他看向老板说,“我们还要逛逛,明日你可送上门,可以先交一部分定金。我们要了,就不能再给别人看。明日拿上门也不能拿另外的货弄假。”
  “当然可以。这点你们放心,我要是弄假欺骗客人,这店也早就开不下去了。”老板展颜一笑,做生意要变通,哪里能死板的一成不变,送上门而已。
  而且她就喜欢这样的客人,出手爽快,那她也好说话,给了打折也抹了零头,还送了几条不算值钱但小巧的手链。
  等填写地址的时候,老板是本地人,知道那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住的,有钱还没资格,要贵才行。
  她好奇这对小情侣的身份,不过好奇心害死猫,老板也只是心里嘀咕,可不敢问出来乱打听,犯了得罪人的忌讳。
  写好了凭证,交了定金,沈佑春和江惊墨离开了,至于沈佑春手上戴着的手链没有拿下来,已经给了钱,其他的明天送上门再补其余部分,谁出门,也不会揣着一口袋的钱瞎逛。
  两人在外面玩了一会儿,等九点多才回的家,沈有金等不到他们回来已经上房间睡觉去了。
  江惊墨把沈佑春送到房间门口说了晚安就要离开,却被沈佑春拉住了手臂,“等等。”
  他回身,顺着沈佑春的力道被她拉进了房间,开灯,关门,明明才住上一晚,可房间里也保留着她身上的馨香。
  沈佑春不喜欢从外面回来没换衣服就坐在床上,她让江惊墨坐在了课桌前的椅子,然后去拿了挂在衣服架子上的书包过来,江惊墨看着她忙活,不解地问,“佑春,这是怎么了”
  “先说好啊,你不能打我的东西的注意,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知不知道。”沈佑春拉开书包前又抬起头看向江惊墨,她挑高了眉头,凶巴巴叮嘱。
  江惊墨乖乖点头,“知道的。”
  “这才差不多。”沈佑春满意了。
  她把金条,还有那一小包东西拿出来放在了桌面,江惊墨看着,面露诧异,这回是真的有点诧异,并不是装的,只是,他并没有在意那八根金条,目光落在了那一小袋白色粉末之上。
  东西都在这里了,没有错漏,沈佑春解释了怎么得来的,也讲了刚才在舞厅厕所里见到的画面,并没有任何隐瞒,她知道,这种事情瞒下来对她没好处。
  只是说着,她的语气顿了顿,现在可不敢和在无知的情况之下一样随便乱碰,而是拿着鸡毛掸子,用棍子那边把这一小袋白色推到了江惊墨面前。
  “这玩意儿,我怀疑和我在厕所看见三个女生吸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肯定不是个好的,她们吸了之后,好像丢了魂,笑起来特别瘆人。”沈佑春不愿回想那副画面,只能做简单的描述。
  “如果真的是的话,我一开始是想回来了就丢掉,丢到厕所沟里。可思来想去,还是交给你拿去给宋县长吧,可能需要到呢。你还记得以前的大烟吗,我是没见过抽大烟的,可听老一辈说起过抽大烟的人是什么样,就和那三个女生很像。幸好你机智,在舞厅的时候不给我喝果汁,我以后都不去了。哪里是舞厅啊,简直就是可以要人命的刑场。”
  沈佑春说着,都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总之意思就是这个,已经懒得表达了,她撅了撅嘴,“反正你就这样和宋县长说吧,至于他在不在意,那就是他的事了。哦对了,你可别说是我发现的啊。”
  要是真和她想的一样,能做的也只能到这里了,上头都不在意不想管的话,她一个学生能怎么办啊。
  再说了,沈佑春可不想掺和到这里面去,能躲在“鬼屋”里偷偷交易,背后肯定有一条买卖的线,要是被这些黑心肝的人知道是她拿走,破坏了他们交易的秘密,杀人灭口这回事,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懂,怕的嘞。
  江惊墨的视线移到了沈佑春脸上,见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说个不停,表情是懊恼的,紧张的还有如释重负的,以及为自己的心善而骄傲的,特别多,像红橙蓝绿的夏天,她不是一张白纸,她有自己的颜色,不需要外人去描绘才生动,反而是,他在模仿她世界里的明媚,想要被她侵染。
  “我知道的,等下就拿去给宋叔叔,这东西太危险了,放在家里不安全。你放心,宋叔叔会在意的,他是一个好县长,不会放任这种脏东西在黑暗的角落里滋生。”江惊墨的眸里划过凌厉,只是在抬头,望着沈佑春时,他又收起来了,眉眼噙着笑意。
  “你知道就好,也不枉费我等等!”沈佑春说着说着,忽然神情一僵,转着僵硬的脖子去看躺在桌面的那袋白色粉末,她指了指,不确定再问一次,“你是说这玩意儿真和我想到的一样真是鸦片?!”
  她的脑海里拉着一根紧绷的弦,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震惊,但是也不会大声喊出来,还刻意压低了音量。
  “嗯。”江惊墨点头,望着她喜欢要从眼神里溢出来了,“佑春很聪明,很机智,也很善良,能遇见那么好的佑春,我很幸运。”
  她是喜欢钱,可是在大是大非上面不会藏私心,把东西拿出来了,就意味着八根金条或许也没有了,这可是一笔可以乍富的钱财,可以改变生活,到了自己手上,没多少人愿意失去。
  “我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啦”说话就说话,怎么突然就夸起来了,沈佑春的脸一红,难得不好意思了。
  “你干嘛!”
  手臂忽然被抓住,然后一拉,沈佑春的身子往前倾,被江惊墨抱在怀里。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江惊墨的双臂环住她后背和手臂,她整个人被圈住了,江惊墨还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
  这姿势过于亲密,沈佑春的脸爆红,怎么可能不会害羞,她不自在的想要把人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沈佑春也就放弃了挣扎,反正靠在他怀里也挺舒服的,站久了也是很累的,只是江惊墨蹭脸颊还不行还想蹭脖子,他的头发扫过皮肤有点痒,沈佑春最受不住痒了,笑了出来,没好气的说,“起开啦,就知道占我便宜。”
  “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佑春最好了。”江惊墨只有这时候才会唱反调,声音软软的,听得沈佑春翘了翘嘴角,是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江惊墨把自己变成了一颗糖,还滚在白糖上覆盖一层亮晶晶,让她食欲大开。
  他抱了一会儿,手臂横过沈佑春的膝盖下抱起来挪了个姿势让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这样,江惊墨就能从后面抱住沈佑春,可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完全包裹的缠绵依偎,他轻笑了声是满足的,“谢谢佑春,你真好。”
  “少贫嘴。”沈佑春已经不太相信他纯良无害的外表了,不过现在也没空去深想,她看着那祸根之源的一小袋白色粉末,问出一连串的问题,“鸦片在那时候不是都被烧干净了吗,怎么还有,而且,这玩意儿长的又不是鸦片样,它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集中烧毁,不代表就全都能翻出来烧个一干二净。大陆那么宽广,鸦片就代表着利益,只要有利可图就会互相买卖,只会传得越来越广,有人私藏了,就算掘地三尺去找也不一定找的到。”江惊墨解释说,这个道理,沈佑春也知道,但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后面的问题。
  江惊墨也没有故弄玄虚,继续说,“不过鸦片已经是传统毒品了,那些人在私下里运输贩卖并不方便。现在这一袋白粉,据我从宋叔叔口中所知是目前新型毒品,在海外叫海,洛,因,由海外传入大陆。自然每个贩卖人之间说的名也不一样,为了遮掩,他们会取各种别名,例如几号,白粉,白面、红鸡,或者白戈珠等。这种毒品比鸦片厉害,会让人致幻,
  尝了一点就上瘾,有的小贩还会取名叫神仙粉,逍遥粉之类的别称。”
  他说了一大串,沈佑春听得目瞪口呆,舌头都大了,沉默了几秒才找回语言组织,“那怎么突然就在大陆有了?”
  现在不过是八三年,也就五年的时间,各种坏东西又涌入大陆了,可是要想跟上国际发展要想变强,开放也是必须要做的事,伴随经济复苏繁荣而来的也是各种想要再次侵蚀大陆的各种阴暗手段,以前的鸦片是,现在的毒品也是,一个社会风气和精神都被毒品腐朽了,那将会不堪一击。
  江惊墨把玩着她的双手,很平静,轻声说,“这个世界上有光就有暗,只要能产生利益,无论是在哪里都会在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各种残忍的交易,只是你现在看到了就知道有其存在,不知道的,也会认为,其实没有,很安全。但是一旦滋生了不进行管控,等这颗毒蘑菇越长越大,无法拔除,就会成为毒瘤,即便大动干戈割掉毒瘤,也会留下一条祸根残存。”
  沈佑春好像又发现了江惊墨的另外一面,是冷静的,成熟的,是一个熟练的规划者,他说的不紧不慢,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式,可这不是宋县长做的吗,难道是宋县长和他说过了?
  “那是怎么运进来的?有了以前的鸦片祸害在警示,我们不会重蹈覆辙,也不会让海外的人明目张胆的进来,就算要偷偷的,我们也会查得很严吧。”沈佑春接触外界的范围,最远就是在临鹤县了。
  如果不是认识江惊墨去舞厅,因为沈有金逃课打架,躲到“鬼屋”发现金条,她大概也会活在眼前所见的世界里,或许会在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黑暗的角落离她那么近,每天都和危险擦肩而过,还能安安全全的活着已经是足够幸运了。
  “偷偷的运输这点一直都存在,就像现在依旧有很多人偷渡到大陆对面,别人也会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来回运货。不过目前海,洛,因这种海外毒品会在大陆出现,大部分原因是起于边境冲突。大陆和老越在七九年就有了硝烟味,八一年的时候正式起冲突。老越那边自有老苏的支持,以及,自然少不了混杂着老美,樱岛,湾岛那边借机伸手进去。混乱之下最容易发横财,就算管得再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的道理。”
  江惊墨仔细分析给她听,“唯一庆幸的是发现及时。并且这条毒瘤是外部伸手进来干预想要生根发芽,拔除还比较容易。要是时间久了,过个六七年这条生意链成熟了,就会弥漫开来。”
  几年时间很快,可真的一天天走过,时间也不短了,足够这个被种下的毒瘤站稳脚跟,最快也是到九十年代就会很难收拾,到时候,年轻一代被诱惑上瘾,就是新一次的动荡。
  “那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拿去给宋县长,告诉他事情的紧急性。”沈佑春把他推开,风风火火的站起来,翻找东西给包好,一想到她还上手拿过,虽然是隔着塑料袋,可还是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再去洗几次手。
  沈佑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密封的小盒子,回过头就见江惊墨一点都不怕就上手拿,她就是拿着鸡毛掸子打过去,气瞪了他一眼,“你干嘛,不知道这脏东西危险吗,要是手碰到了怎么办,刚刚还觉得你聪明,这会脑子就不好使了。”
  江惊墨笑着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知道错了,下一次绝对不会大意。”
  沈佑春用鸡毛掸子给拨进小盒子,看了看八根金条,也还是忍着不舍一起放进去,她关起来严严实实保证不会掉,“喏,拿过去吧,小心点,出去的时候记得先洗手。还有啊,记得叫孔叔陪你一起去,大晚上的一个人不安全,哦对了,你和宋县长说的时候也要注意点隔墙有耳,谁都防着,不能被偷听到了。”
  她难得唠叨了一大堆,江惊墨认真听着,他忽然走过去,将沈佑春搂在怀里抱了一下,“好,我都知道的,你早点睡,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沈佑春别扭的嘴硬,“我只是不想让毒瘤存在,是在保护自己,谁知道会不会祸害到我。”
  没人知道下一个中招的会不会是自己,所以她自然不会有私心瞒着不交出去,同时也是因为,她内心深处信任江惊墨,换作别人,她都会犹豫不决。
  江惊墨一笑,没有戳穿,“早点睡,明天你的首饰就到了,还有,我已经和樊阿姨说了,明天她会安排好裁缝和鞋匠上门给你做合适的衣服鞋子,喜欢的布料你自己选,他们会一起带来的。”
  有了他这话描绘的幸福事,沈佑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哪里还想着什么毒瘤,满脑子都是有漂亮裙子可以穿。
  反正她把自己能做的给做了心安就行,剩下的也不是她能管的,想那么多还不是庸人自扰,人家宋县长又不笨,聪明着呢,她不认为她比当官的聪明。
  江惊墨离开房间,沈佑春要关上门的时候又打开弧度,她探出头,“喂,书呆子。”
  “嗯,我在听。”江惊墨回头看她。
  沈佑春在故意刁难他,“明天我想吃包子,要你亲手做的。我醒来要是没见到有的话,我会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的!”她强调了好几次,似乎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江惊墨含笑看她,“好,等你睡一觉明天醒来,下楼的时候,厨房里肯定有我做的包子,我保证。”
  “你弯腰。”沈佑春勾了勾手指,江惊墨配合她。
  沈佑春踮起脚尖,拿下了江惊墨鼻梁上的眼镜,勾在手上,笑得狡猾,“我把它绑架了,你要是没能做到,我就不还给你。”
  她没等江惊墨说话就关上了门,江惊墨的眉梢挂着笑意,抬手想推眼镜,发现没有,还真不习惯了,看来他要努力早点回家赎回“人质”才行。
  江惊墨等了一会儿,他知道沈佑春的睡觉时间不超过十点半,果然,时间一到,沈佑春的房间关了灯。
  过了十余分钟,他推开门进去,确定真的睡着了,没有做噩梦,睡得很沉,就是有踢被子的习惯,落在了地上。
  离开舞厅后江惊墨带她去买东西花很多钱,就是为了让她的记忆只会保留着开心部分,而不是害怕,否则晚上会睡不着,容易陷入梦魇,现在看效果还不错,做了美梦,还笑了。
  江惊墨捡起被子为她盖好,弯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很轻,“好好睡吧,晚安。希望你的梦里有我陪你一起,没有也没关系。”
  他安静退出去,合上门,轻手轻脚下楼,孔叔在楼下等着了,他们的身影融入黑暗,又似披着一层凉凉月色。
  过了午夜十二,大街小巷,家家户户早已熄灯,安静的三更半夜,一点也猫叫声都穿得很远,幽幽空荡。
  与此同时,临鹤县的舞厅,以及隐藏在角落里,大大小小的毒窝,赌窝还有淫窝都被端了,这三样自古就是不会分开买卖,只要有一个在滋生,衍生出的其他相应的生意链肯定不少。
  “别动,全都蹲下来!”全副武装的军人踹开门,举着枪而入。
  这些人就如老鼠般东逃西窜,却无处可逃,全部都被堵上嘴巴一个个带走。
  有个兵前来禀报,“报告队长,已抓获完毕。”
  “全都带回去。”
  邢定安颔首。
  临鹤县目前关押犯人的刑牢,在古代就是刑房,很阴森,墙上还有暗红色擦不掉的血迹,各种刑具都能找到,遗留下来的十八大酷刑也有,该说不说,古人对待犯人的惩罚力度够狠。
  江惊墨并没有换什么衣服,依旧是今天的那一身白衬衫,斯斯文文,可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手枪,还拿着一块布仔细擦拭,
  看着就令人惊悚,如索命的白无常。
  两个小时的盘问下来,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已经被押到另外一个地方关押了。硬骨头是有几个,可是,江惊墨并不给任何机会,他盘问人的手段,和以前的酷刑没什么差别,再硬的嘴巴,他也能撬开,拿到想要的信息。
  邢定安站在一旁看着,即便他见多了也能面无表情面对这些了,可也做不到像江惊墨这样,还能笑得温和,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偏偏拿着钳子,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撕开指甲盖,看见血肉分离这一幕,就算这些人确实罪该万死,可邢定安还是偏过了视线,偏偏江惊墨还是面色不改,还能欣赏,他心里就很复杂,放在百年前,江惊墨在刑官的排名上肯定是断崖式第一,能够让天下犯人听到名字就闻风丧胆的存在。
  不过惊墨变了很多,邢队长暗暗感慨,距离上一次见到江惊墨还是五年前了,那时候他还没有被调去云省守边境,在营里和江惊墨过手,彼时的江惊墨只到他肩膀,现在已经和他一样高了。
  见着该问的都问完了,拿着资料,孔立已经去安排下一步,可邢定安看见还留下来的三个人没什么好皮子了,他们一脸惊恐,牙齿也碎了差别不多,刑定安不解的问,“惊墨,这三个人是”
  盘问的时候他在场,三人只是小贩,知道的信息不多,但手上有害过几条人命,并且拉了十余个人吸毒,还做了不少恶毒事,其中有一个开店的老板被烧死也有他们的手笔,这种恶劣程度,足以当场枪毙,现在的律法不健全,也很混乱,这种程度是该死。
  但他看得出来,惊墨很着重“照顾”他们三个,这里面是有他不知道的纠葛了。
  江惊墨说的那叫友好,“没什么,只是和旧相识问问好。”
  他抬眸看向对面三人,浅笑着说,“你们好,我们又见面了。”
  “唔,唔”三人疯狂摇头,惊恐到浑身发颤,可说不出一个字,牙齿都没了,满嘴留着猩红。
  后知后觉,原来在舞厅的时候,他说“改天有时间再一起玩”是这个意思,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改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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