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一言定他人生死的尊贵,没有人配让他产生太过的激烈情绪。
没有所谓的不忍、心软,单纯从未放在眼里过。
他不需要联姻巩固权利平衡势力,不需要一个傀儡的妻子应对世俗的眼光,他的强大强在心。
很多读者说让太子拥有一个亲生的孩子,不知道宝宝们能否感受到太子的骄傲。
他不会做自己任何不想做的事,他也从不逃避责任,什么春药、阴差阳错、系统造子,都不会发生在太子殿下身上。
一切狗血都与太子人设不符。
说什么阴差阳错春风一度,他是太子,身边有齐帝的严防死守!即便真的中招了,祁元祚的意志力足以让他杀了想爬床的人,就算最后被得逞了,爬床者的九族就要消消乐,还怀孕?闹呢!
就算真的有幸运儿成功生下来了,太子会怎么做?只留孩子,其他的消消乐。
真当他善呢!
问题是根本不可能到这一步,除非非自然力量。
再说立傀儡太子妃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他交代啥啊!他太子!他的功绩就是交代,别的皇帝没有子嗣地位不稳是因为功绩不足以压服天下,太子没这个隐患。
日后他还会平匈奴,他还会开海,开启蒸汽时代,这样的一个皇帝,因为没后代造他的反?闹呢!
再说非要给他一个孩子的,无cp,看到无cp是不是就该默认主角没孩子了?要真有个亲生的孩子,还是无cp吗?闹呢!
我男的女的都不会给他配一对儿,我还给他一个亲生孩子?闹呢!
再说系统给他弄一个孩子的,闹呢!书中故事成世界,就该遵循自然规律,给他一个傀儡都是金手指了,弄不了弄不了。
唯独有个宝宝提出的让齐帝生一个还算是个合理的建议,但是齐帝他就是生不了啊,而且他现在喜欢男的。
太子他若娶妻,一定是因为喜欢,而非利益。
这时候就有人问了,上一世呢?
上一世他和甘兰棠算正常交往,他前期没这一世这么变态。
太子殿下的性格注定了无人能走进他心里。
他是想要牛马不假,但他想要的是于国于民有利的牛马,而非给他生孩子的牛马。
前者是君识臣,后者就涉及人权了。
所以别给太子弄孩子了,有不了。
再者,太子这个人,神性大于人性,感情淡漠,偏于凉薄,不要动不动觉得他在心软,他是不是对谁有好感,他不理会,单纯看不入眼,他理会了,也有敷衍和认真敷衍两说。
他对齐帝有时候都是敷衍的,你还指望他对谁心软?
因为作者给豚儿的光环导致读者对他的恶劣没有清晰认知,他就是个任性妄为的混小子,就亏齐帝只他一个儿子,宠他没边儿,否则早晚be,但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有本书中风华绝代的祁元祚了。
唉,愁死我了,再说爱男爱女一事,说书中没有好的女角色,主角是男的啊,我要是天天写他和各种女子打交道还得了,而且目前出来的女角色都是上一世导致悲剧结局的诱因之一,她们要是都是好的,哪来的悲剧?
看这本书的书名就该知道,男的女的没有正常的,三五六三个皇子,五皇子必死了,三皇子估摸着活不了,六皇子还得再看看。
就这样叭。
不是作者凶你们哦,是凌晨一点了,急着睡觉,顾不上措辞了。
冒昧了,致歉,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呜呜呜
第247章 预兆
‘爱重他就成全他想做的一切。’
禁院传出太子与大皇子的密话,止不住的笑意在齐帝脸上一圈圈扩开。
梅岁安端着梨水进来,滚烫的陈皮银耳奶梨汤,经过一路寒风变得适口。
他盛了一碗,送到齐帝面前。
混了牛奶的梨汤让人分外有食欲。
齐帝将密信随手压在公文下,接过梨水,尝了尝,赞道
“岁安的厨艺越发好了。“
梅岁安放柔了神态:“陛下过誉了。”
两人正热络着,齐帝自然愿意给予对方基本的体面,实际上他根本尝不出有什么区别。
只要加了梨的东西,齐帝统统打入难吃之列,都难吃了,还要分难吃和非常难吃吗?
夸一声厨艺好,是实在夸不出其他的来了。
祁元祚一直佩服齐帝自讨苦吃的天赋,就像下江南,放着山珍海味不要,非要吃馕,吃了一个月看见馕想吐还嘴硬说自己最爱吃馕。
但凡换个人,太子殿下都要骂一句‘不和sb论长短’。
帝王装深情很有一手,尤其是齐帝,对满宫妃子冷言冷语独对梅岁安有几分亲近,日日召其伴驾,后宫嫔妃一个月见不了皇帝几次面,梅岁安想见就见。
若将梅岁安与嫔妃作比,当得上一句:宠冠后宫。
“今日有雪,雪后天气更寒,陛下要小心身体,不要被流言影响了身体康健。”
肥公公微微抬头,扫了眼梅岁安,只见对方神色正常,似只是顺嘴一提。
齐帝轻叹
“流言气不住朕,朕气的是禁院里的逆子,越大越任性妄为!”
梅岁安话有迟疑:“陛下,前几日太子殿下召了一场歌舞,臣为其演奏了交泰安和曲的改编曲。”
齐帝心思一动,豚儿八岁那年,他自己谱了一首曲子欲作为生辰礼送于祚儿,但是那天,祚儿反应平平,神色不见惊喜,齐帝没好意思说这是他亲自谱的。
这几年一直想尝试修改,可惜齐帝乐之一术的天赋平平,只会照本宣科,谱出交泰安和曲已是此生乐之一道的集大成之作。
一来二去,交泰安和曲是太子生辰礼这件事,只有齐帝自己知道了。
梅岁安入乐府后,偶然一次机会,齐帝聊起了此事,梅岁安便提议帮忙修改。
齐帝同意了。
虽然同意,若梅岁安改得颇得太子欢心,齐帝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必是不得劲儿的。
梅岁安却没有再说改曲之事,而是转言道:
“臣演奏完之后,与太子殿下谈起交泰安和曲,无意间知晓太子殿下一直以为交泰安和曲为祭祀曲。”
“最近又有流言传太子殿下于皇后娘娘祭日听乐曲庆祝,臣便想到了此事,觉其中定有误会,望陛下勿为小人所惑。”
梅岁安本没有关注过逝去的皇后,直至近日流言四起,他稍微一打听才知道太子殿下的生辰便是皇后娘娘的祭日。
生而克母,因有陛下荣宠,从前世人无敢如此议论。
齐帝脸色不好看了,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送给儿子的生辰礼,会成为世人攻击儿子的武器。
压下的怒气又被勾出来
“那岁安觉得此事要怎么办?”
“臣愿出面为殿下作证——太子殿下绝没有于皇后娘娘祭日听乐曲之意。”
“太子殿下身清无垢,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谣言一事,因谁而起,自该由谁结束。”
由谁开始的?司马负。
对于司马家,齐帝忍到头了。
梅岁安这一提,齐帝杀心当即起来了。
想曹操曹操到,来的不是司马负,是司马徽。
司马徽作为金科进士,自然有面见陛下之权。
司马徽此来是为了请罪。
尹太尉一倒,司马家那点儿事瞒不住的。
司马节风还想搏一搏,司马徽却懂得审时度势,只有示弱,才有活命的机会。
司马家本家在江南因为太子之故伤筋动骨,以万贯家财换太子揭过此事,司马家一直隐在幕后,如今他替父主动请罪,以司马徽忖度,怎么都能保父亲不死。
齐帝是想杀了司马节风一家的,梅岁安却适时提议
“陛下,既然司马徽大人自知有罪不如让他带人,依法将司马家涉法人员缉拿归案,一则可见司马徽大人诚心诚意,二则也让天下人知晓,陛下没有冤枉了他们。”
不得不说,齐帝心动了。
子查父,孙子查爷爷,还都是自己上赶着,不需齐帝费任何心力。
除此之外,齐帝还有一个意图,司马负所在得知司马家,乃太后一支,他亲自动手,怕引起异议,让司马徽动手就不一样了。
因为按照礼法,司马徽一支属于司马家本宗,算作他们自己人清理门户。
齐帝大手一挥让司马徽将功折罪,去把司马家抄了,将司马负所在得一支,收集罪证抓捕归案。
以最快速度宣判司马家有罪的小喽喽斩杀,像司马节风这样的,便是流放到最艰苦的岭南。
梅岁安功成身退。
司马徽流放之日便是司马家在长安除名之时,也是他逃亡伊始。
朝堂再如何叫嚣也拦不住齐帝拔除尹家、司马家的心思,两家一倒,最害怕的是甘家。
流言四起,听得甘台明恨不得马上撂挑子隐退。
显然他低估了文人的不要脸,甘家已经得了朝堂众臣拜访,每一个人话里话透露着一个信息,他敢隐退,日后定不会让甘家好过。